“这怎么行……”
“我当初设计这件衣服的时候没想到谁能穿上他,还以为要一直封在仓库里,今天穿在你身上,才是替它找到了一个好归宿,真正实现了它的价值。”,Clare毫不吝啬地夸赞他,“宝贝,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漂亮……”
应黎脸都红了,再次跟他道谢,回到拍摄棚,大家都还在休息。
他轻轻推开门,刹那间,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
宋即墨眸色微凝。
身后白色羽毛浮动,应黎好像个洁白的天使,误入人间,眼神里带着丝迷茫。
他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人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破坏欲。
心中的占有欲在叫嚣,他想给天使染上其他的颜色。
黑色、红色、蓝色,无论什么颜色都好,总之要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应黎被他们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耳尖都悄悄红了,抿着唇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刚老张说你淋雨了,没事吧?”宋即墨有点担心地问他。
“没事啊。”应黎耸了一下肩,轻松道,“感觉良好。”
宋即墨拿了个一次性纸杯,从杯子里倒了点热水出来递给他:“喝点热水?”
“谢谢。”应黎喝了一口,抿了一下莹润的唇,开玩笑似的问他,“没有泡枸杞吗?”
“嗯?”
应黎笑了起来,脸颊边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保温杯里泡枸杞,网上很火的一个梗。”
宋即墨懂了,顿了两秒说:“还是泡金银花吧,下火。”
应黎进门的时候,沈尧看了一眼就没敢再看了,应黎身上的那件衣服腰侧是镂空的,还有两个腰窝,胯骨又窄又薄。
沈尧还记得梦里他是怎么按着那一截细细的胯骨低喘的……
他心里很愧疚,那个梦太真实了,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应黎潮红着颤抖的温度,他为什么会梦见应黎啊。
一定是因为宋即墨和那个视频,他才会莫名其妙把他们串联起来了。
“头发下面湿的快去吹一下。”宋即墨十分自然地摸了一下应黎的头发,放柔了声音。
应黎摇头说:“不用,一会儿就干了。”
摸完头发,宋即墨又顺着往下捏了捏应黎的脖子,动作亲昵。
沈尧脸一下就沉了,他死死盯着那边,甚然后就看见宋即墨挑衅似的朝他挑了一下眉。
那眼神好像志在必得。
沈尧表情不禁微微扭曲,抓起桌上的水猛灌了一大口。
小人得志。
……
下午七点,拍摄任务圆满完成。
应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在回南城的飞机上他的感觉不舒服了,像被抽干了力气,抬个手都费劲。
回到碧水湾,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连手机都没看就睡了过去。
早上六点半闹钟准时响了起来,应黎的头很沉,他伸手关掉闹钟,又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窗户玻璃上残留着几道水痕,空气里氤氲着潮湿的味道,树叶被打得七零八落的,铺满了油柏路,秋天真的要来了。
应黎洗漱完,觉得有点冷,穿了件卫衣外套,戴着口罩去了厨房,在门口又碰到了祁邪。
“你要出去跑步吗?我看天气预报上说待会儿可能要下雨。”应黎把外套拉链拉到最顶上,吸了下鼻子,鼻音很重,还有点咳嗽,“衣服我已经洗好晾起来了,等干了就还给你。”
“嗯。”祁邪皱了皱眉,“感冒了?”
“应该是吧。”应黎觉得可能是昨天淋雨着了凉。
他看祁邪还是穿着短袖,忍不住叮嘱道:“外面挺冷的,你多穿点。”
“嗯。”
祁邪听话地回房间换了件薄连帽衫,戴上帽子出门了。
沈尧昨天晚上又失眠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像是有一把火,从头烧到脚,头痛得难受,还不到五点他就起来了,去了健身房举了两个小时铁。
他举得狠,比平常的训练强度高了两个量级,头发都汗湿了。
做完最后一组训练他才发现已经快七点了,马上又要开始直播了。
好渴,他想去厨房拿水喝,但一想到应黎现在可能在厨房,他开门的手就顿住了。
厨房传出了剧烈的咳嗽声,还有谢闻时说话的声音。
“怎么又咳起来了?喝点水缓一缓。”
厨房里,应黎捂着口鼻肺都快咳出来,他说:“你离我远一点,小心传染给你。”
“我从小身体就好,没那么容易被传染的。”谢闻时给他倒了一杯水,“喝点水缓一下吧。”
应黎说话鼻音很浓:“谢谢了。”
谢闻时拿过药箱问:“你看看那个是感冒药?”
这些药品的包装都长得差不多,谢闻时认识的字有限,索性就把整个药箱拿来了。
“这个。”应黎找到了一盒感冒灵颗粒,看了眼时间,“但是已经过期了一个多月了。”
“过期了吗?”谢闻时拿过来自己看了看,啊,歪七扭八的看不懂。
应黎感冒了?
沈尧在厨房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扭头出门了。
宋即墨从楼上下来,刚好看见沈尧出去的背影。
“没有其他的药了吗?”谢闻时在药箱里扒拉了一下,找到了一个跟感冒灵颗粒同款的绿色盒子,“这个呢。”
应黎看了眼说:“这是治胃疼的。”
“找什么呢?”宋即墨敲了敲厨房的门,朝他们走过去。
谢闻时回头说:“找感冒药呢,老宋你知道家里哪里还有药吗?”
宋即墨偏头问应黎:“感冒了?”
应黎点头:“有一点,不过不要紧。”
宋即墨说:“待会儿老张要过来,让他带。”
应黎吸了下鼻子,说话瓮声瓮气的:“你们都出去吧,当心我传染给你们。”
他们马上要开演唱会了,出不得一点差错,要是这时候被他传染生病了,他可就是罪人了。
宋即墨看他神情谨慎严肃,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忽然就又想逗他了,俯身朝他靠近:“这么远怎么传染?至少要这种距离才传染得上吧?”
他突然靠过来,应黎呼吸都滞了一下。
宋即墨低头瞧着他,卫衣领子也大,看见应黎里面穿着一件短袖,拧眉说:“感冒了还穿这么少?要风度不要温度?”
应黎忍不住辩驳说:“卫衣是加绒的。”
“是吗?我检查一下。”宋即墨抬手摸了一下他的领子,里面是细腻的薄绒,“冤枉你了。”
喉咙又痒起来了,应黎推开宋即墨,忙不迭跑到厨房外面猛咳起来。
边桥在客厅坐着,见他扶着墙咳嗽,过去询问:“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应黎连说话都不成句子了:“你别靠我太近了……”
边桥想了下说:“我那儿有止咳喷雾,我拿给你试试。”
“小黎哥哥,这个锅冒气了。”
水蒸气把锅盖顶了起来,谢闻时不敢靠近。
宋即墨问:“要关火吗?”
“我来。”应黎回到厨房,把灶上的火想关了,“可以吃早饭了,祁邪还没回来吗?”
宋即墨眉梢一抬:“喏,回来了。”
转过身,应黎就愣了。
祁邪站在门口,他的衣服和头发全湿了,都能拧出水来。
之前他总是戴着帽子,额前有些碎发,而现在他把头发全都拨到了脑后,应黎才得以打量他整张脸。
他的眉骨英挺,瞳仁的颜色极深,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眼神暗沉的像一汪寒潭,整个人犹如一块冷玉一般,湿发又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胸膛缓慢起伏,像刚刚完成一场狩猎的雄狮。
“怎么淋成这样?”应黎惊到了,“你快去换件衣服吧,别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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