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跟踪你了!这条路你家的!我……”孔俊说着看到路口开进来的三辆车,瞬间转为大笑,“祁砚清,你完了。”
“我本来只是想跟你玩玩,没伤没痛的一晚上的事。”孔俊笑着往后退去,看着车上下来的七八个alpha,“可你不愿意呀,你非得找死。”
“那你就死吧。”孔俊眼神发狠,唇角带着肆意的笑容,“弄死这个omega!”
“正好我这几天心情不好。”祁砚清冷眼看着围在自己面前的人,他攥紧棒球棍二话不说就朝一个alpha的肩膀捶去。
“啊!”没留情,一棍子下去骨头绝对碎,哀嚎声惊得野猫都蹿走了。
没人想到他先动手,alpha怒骂着:“控制住给他灌药!哪来的底气敢跟这么多人动手!”
祁砚清的确有些吃力,眼神冷极,不过没关系,能弄死几个算几个,他最近心情太差了,他更需要这样发泄。
几个人在包抄他,他这衣服有些碍事,一脚踹中右边来的alpha,正面和左侧就有人挥着铁棍!
当啷一声,祁砚清挡住正面的攻击,整条右臂都震得发麻。
左侧眼看着就要砸中他的脑袋,他猛地转身用肩膀扛!
砰。
撞进一个怀抱。
后面什么时候来的……人?
“陆陆、陆以朝?!”孔俊大喊一声,他怎么在这里?!
“不行!先搞死这个omega!”
陆以朝扣着祁砚清的腰,深邃的黑眸凌厉锐利,他抢过左侧砸过来的棍子,借力向上一抛握住把手,反捶向面前两人。
“当我死的?”陆以朝语气阴戾,出手带着劲风。
他下手比祁砚清狠多了,一铁棍砸向面前这人的脸,口鼻瞬间血肉模糊还掉了几颗牙出来,他没停手,再次砸向这人的肋骨,语气冷狠,“再动他一下试试!”
孔俊眼看局面不利,“他练过别跟他硬来!先处理那个不厉害的!”
陆以朝把祁砚清往后一推,语气更差,“一边待着,等会儿再处理你!”
祁砚清踉跄几步扶着车门站稳,看着前面跟七八人扭打的陆以朝。
用他多管闲事?
他定了定眼神抿紧唇,一言不发地又冲过去,一下子砸断一条手臂,解决了陆以朝的背后。
紧接着两人贴住后背,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祁砚清察觉到背后相贴的身体,眼神更冷了。
……上学群架打太多了,完全是习惯的动作。
“顾好你那边!”陆以朝的棍子上全是血,不致命,但每个人都不敢莽撞行事了。
孔俊躲在人群后面,只有祁砚清那个草包肯定能解决,有陆以朝就不好说了。
陆以朝练过,媒体吹过很久了,天天爆热搜。
总拍打戏从来不用替身,拿奖的三部片子古装耍剑,民国动枪,现代片还是武馆的。
“别打了!走!”孔俊说着先上了一辆车,跟着一个alpha先跑了。
剩下的人陆陆续续地往车上跑。
祁砚清手麻得厉害,陆以朝架住他的胳膊,挡住他的动作,“我们不追。”
打架这种事不好处理,都是公众人物,更何况他们动手更狠。
地上都是血,陆以朝把棍子扔了,看四周有没有监控,还好是条小路,路灯也不怎么亮,看着没有监控设备。
祁砚清挣扎着抽手,“你放……”
“你先动手的?”陆以朝脸色难看,抓着祁砚清的肩膀瞪着他,呼吸急促还没缓过来,现在想起来都后怕。
“是,怎么了……”祁砚清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陆以朝气得肺都疼了,把他往车上拉,语气更凶了:“祁砚清你做事能不能给自己想想后路!”
“多少次了!跟谁都想打!别人说两句你就先动手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胜算!我是不是说过再打架就跟我说!”
“你在国外跟那些跳舞的起冲突,他们打不过你就算了,这种动家伙的你也不躲!看着那些人冲过来你直接开车走很难吗!说了多少次你从来不听你是不是要把人气死!”
“你滚!”祁砚清把他踹下去。
陆以朝关上车门,抓着他的手看,“手还麻?伤着了?”
祁砚清深吸了口气,转头看陆以朝,“今晚的事谢谢你,能走了吗。”
“你特别不舒服?”陆以朝答非所问,祁砚清的脸色太差了,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祁砚清不耐烦地说:“对,快死了,能走了吗。”
“我把你送回去就走。”陆以朝看他这样实在不放心,“放心,不会再碰你了……今天没喝醉。”
陆以朝把人推到副驾上,摸着他体温有点高,“你是不是……先回家”
他一边开车主动说:“我没想跟踪你,我监视孔俊很久了。”
祁砚清不应声,掐着掌心看窗外,头又开始疼了,腺体也不舒服……
陆以朝继续说:“他在你刚出事的时候就想动你,当时只敢在网上,我没动他一直等他自己出来。”
“还有叶威,这两人挺早就在网上联系了,你们那几个人完全不在乎节目的舆论导向,只管做节目不管别的,找个公关公司监管的话很少就能发现问题。”
“祁砚清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做事不要太冲动,像今天这样真出了事……”
陆以朝余光扫了他一眼,立刻闭嘴,睡着了?
他放慢车速开得尽量平稳,把空调温度调高,垂在腿上的右手动了几下,抓了抓祁砚清的衣袖。
祁砚清以前打架就是这样,跟谁都玩命,好像不怕死一样。
高中的时候一群中二少年,祁砚清虽然是omega但是长得高,跟外校约架的时候丝毫不露怯,就他那种打法,后来都没人想跟他动手了。
陆以朝眉头就没舒展过,明明收敛许多了,现在又开始了。
汽车刚一停祁砚清就醒了,好像没睡着。
他捏着酸疼的手臂,从陆以朝手里拿过车钥匙,“我到家了,你走吧。”
“我……”陆以朝跟着下了车,“我想上去看看花雕。”
“有意思吗。”祁砚清等电梯,没什么力气斜靠着墙壁,“你打算纠缠到什么时候。”
电梯开了,陆以朝没说话,跟着走进去。
祁砚清觉得特别累,当初他非要缠着陆以朝,死活不放手。现在又被他缠上……
“看你不舒服,我把你送回家。”
“呵。”
祁砚清到家就往沙发上一靠,精神和体力都紧绷到极限了,说话都觉得累。
他低头用手抵着额头,声音虚弱,“到家了,你走不走。”
“马上走。”陆以朝从房间拿了毯子给他盖上,“你今天是不是没吃东西?”
周简说他们跳舞之前都不吃饭,这什么毛病。
“……滚出去。”
明明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让他走,反感和排斥太明显了。
陆以朝按了按心脏,他去厨房看了看,冰箱几乎是空的,只有几盒无糖酸奶和一些低卡欧包。
祁砚清根本不会照顾自己。
“祁砚清?”他低声叫着祁砚清的名字。
祁砚清哼唧了几声,没醒。
陆以朝走过去试了试他的体温,偏高但是没发烧。
撕下祁砚清后颈的药贴,被捂了一天的腺体红肿,看着有点发炎。
“疼……别碰……”祁砚清在梦里含糊不清地说。
陆以朝给谈妄拍了照片,然后跟谈妄打电话,“他这样用不用去医院?”
谈妄:“先上药,药贴不能一直贴着,明天还这样就来找我。”
陆以朝去找药,药都堆在餐桌上。
谈妄在电话那头问:“你在砚清家里,他没赶你走?”
一句话把陆以朝的嘴堵上了,他拿了药往沙发边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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