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宜忌(30)
季玄的阳具已经被荀或撩到半硬,身体这么诚实,想喊停也没资格。况且荀或的小爪子已裹了上来,捎着一股寒气、一脉邪火,是必然要做的意思。
荀或眼里烧灼着情欲,与他这张纯真的娃娃脸毫不相配。
荀或长得很符合季玄的审美。
很多时他觉得他像个精致的小娃娃,五官裹缠着稚气,尽管知晓他已成年许久,季玄还是不敢对他有性幻想,会有莫名其妙的负罪感。
也不知道这副童颜日后会不会长开,但无论何时荀或都很漂亮。
刚吹干的褐发柔软地贴在额角,上过面霜后整个人冒腾着奶的香,一对大眼睛浮着层迷蒙的水雾,迤逦唇线勾出的唇珠水润……如果要用一个词形容现在的荀或,是无法拒绝。
荀或也不给他机会拒绝,朝季玄的阳物吹了口气:“都硬成这样了,到底给不给我口。”
“会……会脏。”
“害,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荀或说着还一舔季玄的龟头,再比个大拇指,“奶思!”
季玄这下全硬了。
荀或的膝盖垫着季玄浴衣,跪在床边摩拳擦掌开始口活大业,首先老实交代:
“第一,我头一回做这种事,技术可能不太行,容许我探索发现,学着为爱发电。”
季玄侧目,轻轻点头。
“第二,哇,这个就厉害了,”荀或掰过季玄一张帅脸,指着自己的犬牙,“我这刮到你你得喊啊。”
季玄这才记起荀或有这原始武器,能把盛游洲的手臂咬出血。
然而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荀或比季玄还宝贝那东西,小心翼翼地将昂扬推进嘴里,因为过于忧虑左边犬牙会划伤它,而使劲偏离轨道。季玄眼见自己的龟头从他右边脸颊鼓出来,有了分明的形状,对视觉和性欲都是极大的刺激。
明显感觉口中东西又胀大,荀或懵了一秒,把阴茎吐出来,很期待地捧在眼下,赌徒似的:“能不能再大一点?大、大、大!”
“……”
“哥哥,你量过自己多长没有?”
“没……”
“那我给你量啊,”荀或兴奋道,“用喉腔,可是这么长我真的能整根吞下去吗?——不管了,小荀冲鸭。”
可爱又色情。
救命。
季玄捂着叹息,看荀或皱着眉头扶着柱身一点一点推进喉咙深处。舌头被压在了阳具下面,时不时左右摆动磨磨蹭蹭。一边手撩开季玄衣摆摸上他线条分明的腹肌。
操,他每次摸到季玄都想讲脏话,只有脏话才能表达出他的惊艳,这男人真的太性感了。
季玄五指陷入荀或发中,一手向后撑着床褥,努力隐忍的舒愉,致命处被温暖口腔包裹的感觉过于刺激与美妙。
紫红色物直抵口腔深处,第一次竟然没有呕吐反射,荀或心想自己可真是天赋秉异,很快开始吞吐,男性的腥膻充盈着鼻息,但荀或半分不觉反感与恶心。季玄季玄,好爱季玄。
不是一时的激情与性。
荀或想,是真的很想让你舒服啊。
是想以肢体相连的方式缔造更深的联系,是满腔爱意无处安放,只能用身体与本能证明。
“季玄,好哥哥,”他揉弄着铃口,向上渴望的目光,“射给小荀,小荀会吞的,全吞进去。”
用手的那次其实撸到酸涩,荀或很早就知道季玄持久,但这次用嘴感觉更强烈,又被荀或这样言语刺激,季玄再被含进荀或嘴里进出了十几回合,粘稠的白精就汩汩喷射。
季玄的味道是有点甜的,在荀或的感知里季玄怎样都是好。
荀或喉结滚动不止,一股一股地努力吞咽,却还是有不少自嘴角溢出。他委屈地呜了一声,舍不得季玄的精液被浪费掉,用掌窝兜住,抹在季玄阴茎上,等季玄射完又里里外外舔个干净。
末了还满意地打个饱嗝,摸着肚子道:“谢谢哥哥的neinei,小荀饱饱了。”
荀或虽然摆出任君奴役的姿态,结果却是季玄彻底被征服,手脚像被无形锁链桎梏,都有些不能动弹,满脑子的该怎么办,他该拿小荀怎么办。
荀或攀缘季玄的身体,光着下身坐上他大腿,黏黏糊糊地蹭他脖颈。他早在帮季玄口时也起了反应,清秀的分身一下一下戳着季玄的肚脐。
季玄心领神会,将人抱上床,紧张道:“我、我也帮你……”
事后再温存就有了平日没有的意味,荀或引导着季玄去抚摸他的身体,心中欢喜季玄也不是全然不知事的。而季玄渐渐能够思考,想这一切都出乎他的计划,虽则荀或本身就是他生命里最大的变数。
“我本来是想再过一两个月,”季玄的手在荀或身上游移,自后搂抱时两人的心贴得也很近,“太快了小荀。”
“你等得了我等不了,”荀或扭过腰看他,“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吸引力?”
“不是的,只是小荀,你长得太乖了。”
季玄半撑起手肘,俯身去亲荀或的眼角:“不是用来做那些事的。”
“但我想要。”
荀或勾住季玄的脖子,道:“只把心给你怎么够啊,想把一切都给你。季玄,我的感情是用不完的,你别总是担心,就算现在做了,我们还是会有一辈子一起。”
“小荀……”
“好啦,那我给你一点时间,”荀或抚过季玄眉骨,“等你面试完?”
荀或是个很会为生活营造期待感的人,与他过日子永远不会沉闷。
他连初次都别出心裁,想起季玄盯着他小时穿小裙子的照片发呆,心里就盘旋起坏主意,偷偷摸摸地在淘宝上挑起了东西。
看中一家匿名好评如潮,更多细节可以联系客服,说话断句全是波浪号,气氛更为娇羞:亲亲~我们还有猫尾挂件呢~
客服:除了猫尾~也有兔尾、狐狸尾等更多可爱软萌的毛茸茸?(? ???ω??? ?)?
荀或:是吗!
荀或:那大狼狗尾巴有吗?
第29章 4月26日 忌质疑
开学后荀或转到了呼吸科室学习,祖上老本行,仪器操作起来十分熟稔。
春夏之交是流感高峰期,学生不添乱已很好,荀或还能帮着缓和工作量,自是十分得老师们欢心。荀或又是那种给点阳光就很灿烂的人,听了夸奖就更加努力地燃烧生命,常在医院呆到很晚,对着病例揪着老爸问东问西。
忙碌时时间流淌很快。
季玄的面试在四月中的一个星期六,荀或陪他星期五夜晚直飞上海。谈了恋爱拍片的风格反而越来越直男,荀或坐在写字楼外的车站里,镜头怼着下巴说紧张:“我现在完全就是高考试场外面的家长,嗷我的鸡儿子怎么还不出来。”
他出来时的那一幕后来被弹幕铺了无数厚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玻璃大门前有一树法国梧桐,天光很亮,筛过斑驳的树影分寸恰好地落定在红砖地上。公司所在原是英国租界区,建筑中斑驳着肃穆的罗马时代痕迹,残片一样堆在罅缝里。
季玄进去时穿了西装三件套,可能是太阳和煦得有些过暖,或是面试完放松下来便觉出了热,他从旋转的玻璃门里走出时,外套已脱了搭在前臂上。
宽肩窄腰的人很适合穿小马甲,季玄生而高大又是天生的衣架子,除了松垮的白大褂,穿什么都能把身形修饰得更为标致。
他迈开两条长腿,穿过树下朝荀或走过来。荀或一颗心脏就又开始咚咚跳,相机都举不稳。
季玄的步伐是结束一桩大事后特有的从容,像个在走T台的顶级男模,在荀或身前立定,汇报面试结果:“应该可以。”
“我也可以,”荀或脱口而出,“我太可以了,搞快点。”
季玄不擅长情感沟通,但公事公办起来还是能流利交流,加之面试的问题大多准备过,中英双语应答皆流畅。他说有八成把握,剩下两成是不可控因素。
这家公司是在全球业界排名前十的大公司,制药这一行的专业性太强,员工流失率不高,一款药品从研发到推出市场少说十年,一个项目跟到老,每年都只开放几个位子给新人,如果在毕业前就能得到机会实习,对日后求职是个非常大的优势,是故竞争格外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