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织田先生就这样一去不复返,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要回来的迹象。所幸的是,阿笠博士很快也前来帮忙,不然她一个人想要看住这些孩子真有些吃不消。
另一边,驻留在门外的有希子在听到回答后无奈叹了口气。她捏紧了拳头,一副等找到对方后要揍他一顿的表现,语气夹带了一丝抱怨的意味,“啊,真是的,那孩子一转眼就不见了,到底去了哪?”
工藤有希子看了眼腕表处所显示的时间,表情逐渐变的为难。
“优作跟你爸爸也不在,敲了门完全没有反应,再拖下去晚宴要赶不及了。”
那位神秘的邀请者原本就是希望米哈伊尔参加公司开业剪彩仪式,自然也少不了当天晚上邀请了诸多上流社会人士的宴会。
如今代替米哈伊尔前来参加的几位男士皆不见踪影,无论怎样说,这都是过于失礼的行为。
“爸爸也不在吗?”骤然得知自己的父亲也在消失的行列,与孩子们相处许久的毛利兰稍感讶异,“可是费奥多尔哥哥不是说有事要跟他们商量吗,这种时候不见会是去了哪?”
工藤有希子只能摊摊手,“就是说啊,所以才很头疼。”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优作应该会早在最初就打电话通知她一声,或者会留下什么信息才对。然而如今却什么都没有,甚至连那两个向来很让家长放心的青年也不见了踪影,未免太过反常。
没有任何头绪,更谈不上要怎样寻找几人了,流淌的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凝重。
直到一道过于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场面的寂静。
“啊,优作的电话。”急急忙忙从随身包中掏出手机,工藤有希子注视着来电显示上那串过于熟悉的号码,没有任何犹豫的立刻按下接听键。
她顶着一脸抱怨的表情,即便如此依旧没能破坏五官的美感,“真是的,你到底去哪儿了?再不回来的话晚宴要赶不及了。”
女人单手叉着腰,被高跟鞋包裹的脚尖似是不耐烦的在地上一点一点。然而很快,工藤有希子脸上的那点怒容便开始飞速消退,被过于空洞的茫然感代替。
就像是听到了什么过于难以置信的内容,一时半会甚至无法反应过来,只能任由呆滞的表情停留在面庞。
“……欸?”
工藤有希子缓缓捂住嘴,握紧手机的指尖隐隐感到僵硬,差一点便让通讯工具从手中滑落,砸在酒店走廊地面那过于厚重的地毯上。
“治酱他被绑架了?!”
身为曾经的大影星,工藤有希子拥有很好的随机应变能力。在她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没能彻底压低音量,导致距离她最近的毛利兰听清之后,立刻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防止让更多的孩子们听见。
毕竟正常情况下,不让年龄过小的孩子接触到案件内情,是十分普遍的选择。
至于原作中总是牵扯到案子的少年侦探团,完全是借了死神光环的光。
电话另一头的工藤优作简单阐述了下案情经过,以及目前最主要的问题,太宰治失踪一事。他着重询问当前停留在酒店中的成员安危,考虑到犯人还在外边乱窜,特别提醒不要单独行动。
在不清楚犯人是否与邀请者为同一人的情况下,目前还不能断定太宰治的状况。再加上原本牢牢印刻在脑海中的替身案被确定不存在,事件的走向愈发扑朔迷离。
即便是身为柯南世界推理能力天花板的工藤优作,一时间也很难判断出什么。
必要的话,等他们回去之后立刻退掉这边的房子,另选一家酒店入住。哪怕是放弃深入虎穴探查的意图,也绝不能继续呆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即便真正代替正主收到恐吓信的人是费奥多尔,该有的防范也不能少。毕竟这世界上总是少不了那些变态杀人狂。
这种过于严肃的话题并不适合在走廊中谈论,神情凝重起来的工藤有希子刻意压低声音,与面露担忧的毛利兰对视一眼后,便立刻闪身进入屋内。
她踱着步子来到了距离门口最近的房间内,正好几个孩子们在里屋聚到了一起,目前房内空无一人。
“现在酒店这边只有我、博士、兰酱、还有那几个孩子们在,新酱从刚才开始也不见了。”工藤有希子深吸一口气,鉴于自己儿子也失踪已久,身为母亲的她语气中难掩焦急。
她确实是那种放养类的家长,但绝不代表着在真正危机的时刻能无动于衷。
走廊中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奈何大多数声音都被厚重绒毛地毯吸附,能传入鼓膜的只有过于沉重的闷响。
表情被慌乱填满的少年急促喘着气,冷汗混杂的剧烈运动过后的汗水将衣衫浸透。他甚至顾不上在意肺部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只想着尽快赶回酒店,找到在此次事件中真正能起到作用的大人。
涉及到枪支,以及太宰哥哥和费奥多尔哥哥两家的复杂关系。目前还没升入国二的少年对自己的认知十分清晰,知晓自己绝无单独解决事件的可能,只能求助大人们的帮助。
父亲和小五郎叔叔所在的房间并没有人应答,自己之前又太专注于溜走,没有注意自家所住的家庭房门牌号是多少。少年考虑到织田先生出门绝对不可能放得下那五个孩子,大可能会找人前来短暂看护一下,便认定了套房中绝对有他需要的人存在。
少年直接撞向门前,单手撑着门面不断喘着粗气,勉强让如同风箱般沙哑的嗓子恢复到可以说话的程度。
“博士!兰!你们在里面吗?!”工藤新一不断敲着门,强忍住咳嗽的欲望高声呼唤着。
听到这一阵敲门声的催促,原本还在跟孩子们交谈的阿笠博士急忙赶到门口,赶在愣住的小兰之前将酒店房门打开。
原本倚在门前的工藤新一顿时失了重心,朝屋内栽去。
阿笠博士手忙脚乱接住了倒向自己的少年,待对方站稳之后,表情略显茫然地出声询问道:“是新一啊,怎么了,突然这么慌乱?”
听到自家儿子回来后,工藤有希子立刻从虚掩着门的里屋内走出,就连高跟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也仿佛夹带了她的怒意与担忧。
“新酱,你到底去了哪?!”
面对母亲的质问,还未来得及将狂跳不已的心脏平复的工藤新一,高声打断了有希子的话语,“总之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少年的神情极为严肃,再加上经过长距离跑动的疲累感,面部表情甚至被痛苦占据。
他指尖颤抖着接过小兰递过来提前将瓶盖拧开的矿泉水,轻抿了一口用来缓解刺痛不已的咽喉,开始尝试着解释说:“我本来是跟在太宰哥哥身后出去的,但是半路上跟丢了,错误跟踪了一位身穿丧服的女性来到海岸边,然后被那个女人拿枪──”
肺部传来的痛楚制止了工藤新一想要一口气将事件讲述完的举动,他面色苍白地止住语句,开始深呼吸调节自己的心率。
“枪?!”立刻捕捉到重点的工藤有希子面色一白。
她不安的视线落在自家儿子身上的每一处,见到没有任何伤痕之后才勉强松了一口气。
在太宰治遭受狙击的当下,突然冒出一位手持枪支的女性,说这两者之间没有关系她都不会相信。
感到自己稍微好些的少年,用遍布冷汗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将画面调整到偷拍对方的照片上。
“对,她说她就是是这次邀请米哈伊尔先生的人,但是──咳咳咳咳!!”
工藤新一开始剧烈咳嗽着,将手机放到了工藤有希子的手中,之后便倚着墙缓缓下滑,一副要彻底累瘫过去的模样。
他不知道的是,见到了那张疑似太宰治母亲照片的工藤有希子,表情突然变得僵硬。
那是十分久远的事了,早在邻居陀思妥耶夫斯基父子一家刚搬来的时候。她曾无意间看到过还在襁褓中的小费奥多尔在自家花园中晒着太阳,父亲米哈伊尔似乎是回到屋内接听一通电话,导致院落中没有任何看护者存在。
然而就在她眨眼的瞬间,下一秒钟,费奥多尔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位身材较好的丧服女性。她涂抹了黑指甲油的双手伸出,紧紧箍住了婴儿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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