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抬眼笑看他:“你舍不得,操起来带劲。”
他是真的长大了不少,废土想,不但能扛着火箭炮收拾变异巨蜥,还能露出这种勾人的笑容。
这样想着,安息已经凑到他面前,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居高临下地吻他。
小羊主动的滋味似乎也不赖,废土手掌拢着安息屁股蛋和腰,很是享受,
感觉到手伸进了自己后裤腰,安息嘴唇和他分开一点,微喘着气问:“他回来了怎么办?”
废土不正经地勾了勾嘴角:“干嘛,回来了你还想3P?”
然后被安息劈头盖脸地打了几巴掌。
废土捏住他双手反剪身后,逼迫他挺起胸膛,继续调戏道:“还是说……那一团的人,你看上谁了?那个白毛?哦,还是那个头头,你不是喜欢胸肌大的吗?”
安息面红耳赤,想把手抽出来,但也只是跨坐在废土大腿上蹭来蹭去。
废土低声道:“还是说……你想他们全部一起来,你说你,怎么能浪成这样。”
安息被他信口污蔑,张嘴就要咬他。
废土不逗他了:“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了,来亲一个,抓紧时间。”他一摸过去便邪气地笑起来:“还在那跟我假哭,都硬得不行了。”
废土拢着他脖子把他压到自己耳边,声音带着磁性的诱惑:“是听到哪一段硬的?是被一整团的人轮?”
安息决心不理他了,挣开他的手反客为主。他把废土半勃的性器掏出来,用手心缓缓摩擦,很快,粗大的肉棒就被前列腺液打湿了,整根泛着水光,安息往后跪了跪,用舌头和脸颊抚慰它。
蹭了一会儿,安息跪直身体解开裤子——他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腰侧,身体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线条优美流畅,废土咬牙切齿道:“我看你脚腕是好了。”
安息跪着往前凑了凑,手握着废土阴茎根部,在自己腿间和臀缝前后磨蹭,上下起伏地动着腰,动情的样子叫废土双眼通红,可就是不给他插进去。
废土已经硬得要爆炸,阴茎自主地勃勃跳动着。
安息问:“你以后还欺不欺负我了?”
废土双手捏着他两条大腿,说:“我哪敢欺负你,凶羊,食肉羊。”
安息被废土扶着,一点一点往下坐,又不敢撑他胸口,只能和他十指交握。
“会不会扭腰,”废土说:“把我当按摩棒。”
安息大口喘气:“左腿,左腿没劲儿。”
废土只能微微抬动胯部,找着角度顶他,不一会儿,安息就找着窍门,扭着腰臀转着圈儿骑他。
许久没做了,两人都动情不已,快感封顶时彼此眼神交视,忽然之间,两人都感觉到了某种浓烈到把控不住的情绪喷薄而出。废土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拽到自己面前,接了一个又深又缠绵的湿吻。
安息手肘搭在废土肩膀上,微微抬起屁股,滚烫的肉棒滑出来打在他腿根,他糯糯地撒娇:“腿麻了。”
废土拿他没办法,指挥他换姿势——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撑着身后往下坐。
废土侧头亲了亲他小腿,不怀好意地说:“冯伊安不是叫你把脚举到心脏以上。”
安息根本没力气反驳,这个姿势操得极深,不出几分钟,他就发出受不了的声音,浑身颤抖地射了自己一头一脸。废土手指刮过他胸口,说:“你把人家床弄脏了。”
安息爽得不行,就着这个姿势喘了一会儿,感到废土在他身体里依旧坚硬如铁,又忍不住浪了起来。他调转身体,头朝脚地跪趴过去,屁股冲着废土的方向往下坐。这样,废土可以清楚看见面前浑圆的屁股是如何吞进了自己狰狞的肉棒,又是如何被叽叽咕咕地操出水的。
废土说:“我想射你里面。”
安息半扭过头,神志不清问:“什……什么?”
废土手指头深陷进他臀肉里,咬牙切齿重复道:“我想内射你,把精液灌进去。”
他还从没这样要求过,每次都是临要射了才拔出来。安息胡言乱语:“好,快,射进来。”
废土闻言扶着他腰臀狠狠地往自己阴茎上坐,啪啪声不绝于耳,安息被他弄得大叫起来。只听废土低吼几声,大腿肌肉绷紧,肉棒在他身体里数次抖动。
慢慢地,一些白色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滑落,废土抽出阴茎,更多精液涌出来。
安息趴在他腿上半天不动弹,废土戳戳他屁股,安息哑着嗓子道:“别弄我,连着射了两次,动不了。”
废土笑起来:“那你就这么趴到冯伊安回来吧。”
安息呻‘吟了一声,费劲地直起腰,两人一瘸一拐地互相搀扶着洗了第二次澡。
第三十二章 一根笔芯
午饭时间到,冯伊安歇摊回屋,他一进门,安息就万分紧张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切切尾随。废土在背后看着,凉飕飕地说:“你以为人家是狗吗,这么久还闻得到你精液的味道?”
安息登时抓狂道:“你小点声!”
废土不幸被一后脚跟踩中,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
冯伊安似乎没注意到这边发生什么,自顾自脱下外套挂在门边,又洗了洗手,才指挥两人亮出伤腿给他看看。他先是仔细查看了一番废土的小腿胫骨,顺着骨头和肌肉的线条摸了摸,沉吟道:“骨裂伤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自由活动,但恢复得相当不错。”而后他又检查了下其胸口的抓痕——洗过澡后,废土就没再缠上纱布,辐射毒素被代谢得差不多了,伤口颜色越来越浅。
这本该是令人惊喜的转变,可一时间屋里三人都想起了这毒素褪去背后的可能原因,气氛有些凝重。
冯伊安转而看了看安息的扭伤处——他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摁在安息脚踝,又松开,观察道:“基本消肿了,年轻人就是恢复得快。”
安息放下裤腿,小声说谢谢。
只是,当冯伊安正要转身下楼时,忽地又扭头幽幽抛下一句:“不过,你们俩在服药期间,最好还是禁欲。”
安息的脸瞬间化成烟花炸开了。
废土一边忍着笑,一边挪到流理台边准备午饭,安息脸皮滚烫,见废土偷笑更加恼羞成怒。
他正张牙舞爪地准备朝废土扑过去,冯伊安忽然又从活板门上探出头来,扒在楼梯上抬头问:“你们谁动了煮水器吗?”
安息这才想起来:“哦对,我刚稍微改了一下,这样有个待机模式,不然每次用热水的时候都要重新启动,好费电,而且机器寿命也会变短。”
冯伊安扬起眉毛,颇具深意地看他。
安息会错意,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经过你同意乱动你的东西的!”
都怪自己以前修设备太顺手了,养成了职业病。
冯伊安笑起来,解释说:“不是,没关系,我只是……有点惊讶。”
废土在旁边一脸无所谓地帮腔:“你有什么要修的、要换的都可以拿给他,他是机器猫,给你修设备抵伙食费。”
安息愣头愣脑地来回看两人,问:“机器猫是什么?”
冯伊安问:“真的吗?”
安息老实点头。
冯伊安招招手:“那你下来。”
草草吃过午饭之后,冯伊安就又离开屋子去摊位上了,安息则全情投入了家居设备全面升级计划。冯伊安出门之前交代了几个叫他排查的老旧设备,他不出半小时就全部搞定,于是开始捏着扳手转着圈打量屋里每一个电器,摩拳擦掌。废土在楼上呆得实在无聊,身上有伤不能出门也不能运动,吭哧吭哧地爬下楼来,看安息兴致勃勃地来回折腾,根本不搭理自己。
废土拄着棍儿,尾随在安息身后捣乱,一会儿捏他屁股一会儿戳他腰,安息嫌他烦,摆着手给哄到一边儿去了。
被无视的废土心里不平衡了,不满道:“你差不多也行了吧。”
安息正搭梯子趴在垃圾降解器上,头也不回道:“别打扰我,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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