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维勒!”
赫越将他抓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
“科维勒!你是我的小狗!”
他的声音严厉而沉重。
“用你的真心来爱我,而不是什么雌虫对雄虫基因臣服的本能!”
“我是你的主人!你爱我,你臣服于我,你的所有,身体、思维、感情,都属于我。”
如同一柄长剑,刺穿了混沌的疼痛,将所有痛苦击碎,化为灰烬,消散在空中。
“……我爱您……”
科维勒几乎杀掉他的疼痛中,撕开了一个清醒的口子。他的精神力,全部都寄托到了赫越的身上。
“我爱您,主人……我爱您……”
他的双手握住了赫越的手腕。
“我爱您……”
滚烫的泪水滴到了赫越的手指上,又顺着眼角滑落。科维勒哭着,渐渐安静下来,稳定的精神力迎接着雌虫基因的刺骨疼痛。
很疼,但是不是痛苦。
那些被敲碎了皮肉和骨头,以及完全被粉碎的灵魂,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路径,重新组装成了科维勒。那些迷路的碎片找到了正确的道路,寻到了正确的方向。
它们都是在一个灯塔下找到方向的。
这个灯塔,就是赫越。
赫越说,他会拔除掉科维勒对于职位和地位的坚持,成为这位上校真正的目标。
房间也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位的呼吸。
“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赫越问道。
他们约定——如果三个月后,科维勒没有甘愿向赫越捧来锁住自己喉咙的链子,赫越可以施舍给他想要的自由。
“你没有向我提出自由。”
科维勒点头,压住基因重组般刺骨的疼痛,说道:“求您锁住我的自由,主人,我属于您。”
这句话是赫越一开始就向他提出的条件,但他竟然直到现在才真正做到。
赫越的笑容肆意从容,是一个真正的赢家。
“我赢了,科维勒少将。”
科维勒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他心乱如麻,不敢去想以后的事。
他在那个肆意张扬的笑容中走了神,想说的话只剩下——
“我爱您,主人。”
【科维勒,99%。】
第49章 亮灯
赫越昏昏沉沉地醒过来, 睁眼看了眼窗外,瞧着一片漆黑。
他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四肢还是软的。额头上一块濡湿的冰毛巾掉了下来, 落在干净的被子上。
他睡得有点懵, 看着窗外的黑夜,差点以为核洞危机还离开得彻底,才导致白昼又成为了黑夜。
“主人,您醒啦?”卧室的门口探出来一个头, “我去那杯热水来。”
赫越懵懵地点头, 听见轻轻的关门声。他用冰凉的手背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还没明白过来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在科维勒的单人休息室待了很久,疲惫涌上来之后,紧接着是四肢发软, 浑身发烫。没过多久,赫越就没有了之后的记忆。
晕过去了吗?
(系统?)
系统的机械音轻咳了两声。
【宿主您做得太狠了……】
(?)
系统看着赫越疑惑加无语的表情, 机械音变轻了很多,竟也能听出一点心虚:
【雄虫的身体素质本来就弱, 宿主您又是第一次使用信息素, 而且……您才四个月大啊!】
(??)
赫越的疑惑和无语更深了。
一个强悍的灵魂住进了一具柔弱的身体,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嫁接到了刚刚出生四个月的生命上。
(你能调一下我的身体数值吗?比如……更强壮之类的。)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
【宿主, 系统没有这个功能……】
机械降神也没有办法直接改变赫越的基因, 他不得不继续住在这具独特的身体里。
它柔弱敏/感,好处是能够给赫越带来更加强烈的感觉,坏处是……
按照赫越时常在古堡的强度,它很可能会强烈到把赫越折腾没。
高热快给赫越烧晕过去了,后颈的地方也胀痛至极。他往后颈碰了一下,即刻的战/栗激得本来浑身无力快要晕过去的身体一下精神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东西?)
【宿主释放信息素的腺体, 在后颈。】
这一下的刺/激不是开玩笑的,赫越收回了手。
(你们虫族真的很麻烦……)
赫越不满地说道,又无可奈何。他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系统不能帮他革除这些雄虫的“弱点”,他也只能好好地适应,甚至利用这些特征。
腺体又胀又疼,一碰就是表面鼓起来热热的触感,不可言喻的感觉从后劲蔓延到全身。赫越把凉毛巾搭在后颈滚烫的皮肤上,一瞬间冰凉又毛燥的感觉刺到敏感的皮肤上,激得两眼泪花。
科维勒刚一进门就瞧见赫越几近自残的行为,吓得手中的杯子差点摔到地上。
“主,主人,您这是干什么?”赫越脖子上的凉毛巾被科维勒一把扯掉。
赫越眨了眨眼,眼眶红红的,刚刚被冷毛巾刺/激腺体而挂上泪珠的眼睫。他的声音闷闷的,有点没有力气:
“很疼……”
完全生性的不适却让赫越看起来有点委屈,又有点可怜。他在心里骂了这具脆弱的身体千万遍,又嫌弃又气恼。但他被迫虚掩着眼睛,愣愣地看着床面的样子,却令身旁的科维勒心软得不行。
科维勒将水杯放在了旁边,斜坐在旁边,轻轻将赫越的肩膀揽过来。
“主人还小,这才破膜四个月多。”
(……一定要年龄是四个月吗?)
“第一次都是这样,生常识科普说了。”
(到底谁才是第一次?)
赫越半闭着眼,在心里回怼科维勒。他没有力气,也没有由反驳科维勒,干脆自暴自弃地靠在怀里。
二十多岁在人类世界是年轻气盛,乃至年少轻狂,但在虫族已然算得上高龄。而在系统和科维勒眼里,赫越只是,四个多月的,雄虫。
赫越对于“四个多月大”这个话题实在懒得吐槽。
驾驭信息素也需要时间和精力,赫越第一次使用信息素控制,就连着又是录入思想刻印,又是解开基因刻印,自然会吃不消。
后颈的胀痛难受得厉害,赫越的额头也出现高热的症状,整个人的精神又陷入了昏沉。他不适地皱眉,被迫黏糊的声音像极了哼声的小动物。
“少将大人……后颈……”
科维勒轻轻扯开他松垮的睡衣,映入眼帘的就是白皙的皮肤上,一块无比红艳的突块。腺体的地方淤积了信息素的力量,淡淡地往外释放出清甜的花香。
红肿的腺体也瞧着鲜艳欲滴,如同一颗饱满的红色果实。
科维勒抿了一下嘴唇,嘴里开始无意识分泌唾沫。
好想舔……
雄虫的腺体释放信息素,对于雌虫,特别是刚刚结节的雌虫来说,就像是小猫的猫薄荷。
“主人很难受吗?”
“……废话。”
赫越干脆闭了眼,干净利落地回复道。
“那,我能给主人揉揉……信息素淤积的话,轻轻揉开就会好。”
赫越没有立刻答应。
(系统,查证一下,我怎么觉得这只狗狗全是坏心思呢?)
系统顿了一下,扫了一眼科维勒,回复道:【他说的是事实,揉开会好受一点,就是……宿主可能对自己下不了手。】
“好,你轻点下手,”赫越对刚刚自己毫无章法地折腾自己红肿的腺体生了些心阴影,“敢弄疼你的主人,我得拿鞭子好好招待你。”
他说的话也是威胁,并且绝对说到做到。要放平时,赫越就这么说一句,就得给条件反射地让科维勒绷紧所有的神经。
但是现在,他的主人被腺体折腾得浑身无力,被迫软软地贴在他的怀里,再狠厉的话,听起来都格外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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