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
狐狸紧张地低着头,等着赫越发话。
他已经是第二次被当作无主的雌虫,因为招摇的狐狸耳朵被雄虫骚/扰了。
“你可知道穿刺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就因为被无的雄虫骚/扰,就要往自己的身上穿孔?”
“狐狸知道,意味着认主……狐狸想认,求您……”他紧张地抓着自己的尾巴,着急解释。
赫越拍拍他的手背,让他稍微放松些,“不对,狐狸,你忘了吗,你的身体什么伤痕都没有办法留下。就算我给你打了耳洞,或者在其他地方做了穿刺,你的身体也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一心想要穿刺的狐狸完全忘掉了自己的特殊技能。
“那用针隔开呢?养耳洞的时候不都会用耳针隔开吗?”
赫越摇摇头,“以你的恢复速度,就算是用耳针隔开,也没有用。”他半撑着身体躺在沙发上,出声说道:“你连扎穿喉咙的刀伤都能快速恢复,还指望着能在耳朵上形成一个针孔?用耳针对抗愈合的特殊能力,得折磨死你。”
用主人的标记对抗愈合的能力。
多么具有诱惑力的话。
这话让克纳什兴奋起来,碧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和热情。
“真的要对抗吗?”
“……?”赫越疑惑地看着那双兴奋的蓝色眼睛。
“主人,我们试试吧,好不好?”克纳什双手捧着他的一只手腕,恳求的表情可怜得泛着泪光,“求您了……就试一下……狐狸也想和主人对抗本能。”
他的身上什么伤都不会留下,无论赫越用上多么狠的长鞭,皮肤表面永远白净,像新的一样。但是,狐狸想留下一点什么,关于主人的痕迹,什么样的都好。
赫越歪头看他,眼神柔和平静,澄澈的瞳孔像阳光下的湖水一般,明亮又能包容晃动的树影。
“狐狸,你是因为担心还会有欧里德那样的雄虫来骚/扰你?”
一提到这个名字,克纳什条件反射般在眼中闪过一抹憎恨和阴冷。
“他说狐狸没有标记,是俱乐部的共有财产,谁都可以玩。”狐狸对这话念念不忘,憎恨至深。
赫越单手扶上他的侧脸,拇指轻轻抚过细腻如新的皮肤。他抿着笑,摇了摇头,“如果是因为这个由,我不会给你打上标记。那个俱乐部,我从此不会再踏入一步,不会有虫说你是俱乐部的共有财产。”
“主人……”狐狸轻蹭了一下赫越的手心,“抱歉,狐狸让主人对俱乐部有了不好的回忆……”他愧疚地垂眼,落寞地看向地面,“狐狸错了……狐狸不该提这个请求,如果您带维恩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个思维方式让赫越愣了一下。
他弹了一下克纳什的额头,听见对方一声痛呼。
“想什么呢,这场风波是件好事。俱乐部的创始人在争端出现的时候,既没有选择真相,也没有选择我。这不是我想要的古堡,我不会再去了。”
赫越能够接受邀请,当然有对古堡俱乐部这个概念的旧情,也有对那个神秘雌虫的好奇。但这回的争端,让他知道那里只是异世界一个同样有着古堡名字皮套,和他的古堡俱乐部没有任何关系。
他没有要求偏袒,但是如果连坚持真相保持中立都做不到,他也断然不会再有一点留恋。
小狗和狐狸如此热烈地爱着他,让他享有的都是无尽的偏爱,他又有什么由热脸贴过去。
贴不了一点。
“主人好,俱乐部坏。”狐狸捂着额头,小声地念叨。
赫越拽着他的脸,靠近到他的面前,“所以,如果你是基于这个由想要打孔,我不会同意的。你不能为了那个对我一点不好的俱乐部,想着服从他们的规矩。”
不能为了俱乐部……
聪明的狐狸立刻反应过来,碧蓝色的瞳孔亮亮的,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主人。
“主人,我想成为您的狐狸,您喜欢狐狸身上有您的标记吗?”
不是为了俱乐部,也不是为了其他虫可能的嘲讽,而是为了主人的喜欢。
赫越轻笑一声,对开窍的狐狸相当满意。他轻抚过那双充满了眷恋和深爱的眼睛,手指抚摸过眼睫。
“我喜欢。对抗愈合能力的事,我们试试吧。”
——
画室的灯光调到了最亮,克纳什躺在冰冷的铁制台上,紧张得心跳很快。
旁边的小推车上摆满了各种药剂和工具,各种刀片和针剂都是赫越囤积的物资。当然,最醒目的还是穿刺的工具,像一把枪一样,前端是一根很粗但尖锐的银针。
“你紧张什么?”赫越将克纳什的四肢都绑在台子上,用黑色的绑带固定,防止他乱动,“对我的技术这么没有信心?”
克纳什对所谓的技术一无所知。但他并不担心这个,就算打歪了还能重来,反正狐狸有特殊能力,是绝对不会坏掉的。
他咽了口唾沫,难掩紧张的神色。
只是因为身边站着的是赫越,他便觉得穿刺这种小伤格外神圣,即使这种小伤对于匕首穿喉和子弹射击心脏而言,完全是小打小闹。
“可以先打耳洞试试,愈合难受的话,就取掉。”赫越慢条斯地给穿刺枪消毒,说道。
狐狸盯着赫越的动作,恳求般说道:“主人,一次性打完吧,狐狸可以的……愈合太快会返工,一次性比较好。”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急功近利,只想着能打上的都打上。
对抗愈合系统是一个相当痛苦的过程,分几回挨痛,不如一步到位。
赫越的手里是沾满酒精的棉球。
“你觉得都能打哪里?”
“耳朵,两对耳朵,还有舌头、胸口……”
狐狸细数着,把能想到的都念了一遍。他顿了顿,脸颊有些发烫,“阴.……”
主人的目光盯得他羞涩发烫,又因为双手绑在台子上而没办法遮住脸。
那对新长出来的狐狸耳朵肉肉的,覆了一层细软短小的白色绒毛。断掉的狐狸耳朵倒是长出来了,但狐狸毛的生长不归愈合系统管,他的狐狸耳朵现在是秃秃的。
肉肉的耳朵耷拉下来,挡住了眼睛,屏蔽了赫越玩味的凝视。
赫越扒开了他的狐狸耳朵,笑意更深,“哪里都想打孔,我给你脑门上打一个好了。”
狐狸眨了眨眼,认真地说道:“也可以。”
赫越捏了一下肉肉的狐狸耳,笑骂,“不要命了是吧?”
四个耳洞打得相当顺利,就像针扎了一下一样没怎么吃苦,连血都没怎么流。赫越用耳针穿过新打的耳洞,轻轻拍了拍狐狸的额头。
“好孩子,现在是舌头。”
赫越语气温和地叫他“好孩子”,莫名有种年上的温柔感,一下子给狐狸迷晕了。他肉眼可见地兴奋起来,张嘴咬住了固定器。
铁质的固定器卡着他的舌头,让他只能张着嘴,不能把舌头缩回去。猩红的舌和固定器搭配成一幅特别的场景,赫越将穿刺枪卡过去,针尖对准舌头的前部。
在舌头上打洞的痛觉显然比耳朵要明显,狐狸本能地动了一下,被赫越一个警告的眼神绷紧了身体。
酒精棉球先涂上了他的胸口,冰凉的感觉搭在敏锐的感官上,迅速让狐狸陷入迷乱的情绪。他看着主人的眼眸也晕染了情愫,痴迷地描摹着赫越专注的神情。
“主人……”舌头还疼得有点麻的狐狸口齿不清。
赫越的手顿了一下,问道:“害怕吗?”
“不,不是害怕。”不知为何,这种拥有标记的感觉让狐狸眼眶发烫,声音也充满了哭腔,“很……很感动,想哭……”
“别哭,你一哭就抖,我打歪了还得返工,”赫越见他强行咬着嘴唇憋着不哭的滑稽样子,就觉得好笑,“穿完再哭,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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