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主人……狐狸,狐狸想.……求您……”
克纳什的尾巴不是摆件,是真实从身体长出来的。他是基因杂交的创物,尾巴上也是有神经的。
打尾巴的时候,哭喊声早就变了韵味,听得赫越很是满意愉悦。
“最后五,没控住重来。”
赫越的命令毫无余地,浇灭了克纳什的幻想。不仅如此,赫越停下了手,手心贴上狐狸的尾巴根。
哭声立刻不再是哭声。四肢被固定住的克纳什没有办法动弹,只能用不停摇着的尾巴尖回应赫越。
狐狸的尾巴根绒毛细小,现在被打得滚烫,摸起来手感更好。软软的的绒毛触感不同于蓬松的尾尖,滚烫的温度能够让赫越认识到这根尾巴是真实的器官,而不是一个装饰。
“主人……喜欢狐狸的尾巴吗?”克纳什抑住哼声,小心翼翼地问。
“还不错,只有你有,所以很新奇。”
狐狸的耳朵动了动,调皮的性子是刻进动物属性里面的,坏心思也在动耳朵的时候慢慢成型。他转头打量着正在转动木棍活动手腕的赫越,小声地说道:
“主人,我可以用狐狸尾巴照顾您,让您很舒服……啊!!”
赫越捏住了他的尾巴根,让他收住了后面的话。
“调皮的狐狸伤疤还没好,就先忘了疼。”
赫越站到一旁,木棍在手心转了几圈,“挑衅你的主人,翻倍。”
“……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克纳什喊出声,可怜地看着赫越,“我没有挑衅……我是真心的!”
赫越笑了一声,说道:“还有十。”
听到不是把三十翻倍的克纳什松了口气,转头闭上了眼睛,安心领罚。他发现他的主人真的动怒和调笑般动怒是不一样的,前者会置若冰窖一般喘不过气,后者明显是轻松愉快的。
赫越还是没有放过狐狸尾巴,一个不少地落在了白毛上。收官的一下尤为重力,让已经完全到极限的克纳什一抖,一下子.出。
眼前的白光闪过,克纳什才知道后怕。他小心开口试探赫越的心思:“主人……对不起……”
今天,他好像已经说了太多太多对不起了。
赫越揉揉他的头,顺带揉了一把狐狸耳朵,没有再责怪,解开了他身上的绷带。
“张嘴。”
克纳什听话张嘴,呆滞地看着赫越。
一颗硬糖丢进了他的嘴里。
“奖励,最后挨罚表现不错。”
糖果很甜,即刻便充满了整个口腔。对于许久未进一口水,全靠营养液苟命的克纳什来说,它就是珍世奇宝。他不愿意将硬糖嚼碎,小心地抿着它,让它慢慢化掉。
赫越还没有走,嘴里也吃了一颗糖恢复体力,静静地站在他面前。他将糖块鼓到一边,将一侧的脸颊鼓起,然后干脆将糖咬断,自顾自地嚼碎。
克纳什趴在木架上,眼前随着化掉的糖果升起泪水,变得模糊。
以往的每一次,无论是杀虫还是实验,他都是利用利用完就扔掉的工具。在他以为赫越打完他就走的时候,对方给了他一颗糖吃。
怎么会这样呢……
克纳什埋着头,心跳得很快,尾巴也在无声地晃。
他可以不只是主人的工具吗?
【克纳什,25%】
第59章 今天很乖 【克纳什,35%】
贤者时刻的氛围很宁静, 在先前猛烈的击打之后,这种氛围更有特殊的意义。
赫越闭目养神地靠在一边,嘴里的糖被嚼碎, 甜甜的糖水也顺着喉咙咽下去。他感觉平静了不少, 释放施.爱好之后的身体,身心都轻松愉快。
“主人还要做什么吗?”抿着糖块的克纳什口齿不清。
赫越睁开眼,偏头打量这只垂着狐狸耳朵的狐狸。
伤口真的好得很快,无论是克纳什额头被磕破的痕迹, 还是身后被木棍打得发青发肿的皮肉。
“不做什么, 待这儿一会儿。”
下重力的兴奋劲儿过去,手臂的薄汗蒸发,皮肤表面微微发凉,长发黏在了后颈。赫越将身后的长发撩到面前, 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
浸汗的衣服黏在身上,原是能在腰间晃荡的布料, 现在也贴出内收的腰部线条。
狐狸的眼睛盯着主人的腰际,又想起那日偷偷在屏幕后面偷看主人的光景, 白色的狐狸尾巴越晃越快。
赫越伸手抓住了狐狸尾巴, 毛绒绒的手感令他的手陷进了尾巴毛里。
“摇尾巴摇得这么起劲,在想什么?”
克纳什轻咳一声掩盖尴尬, 不敢将真实的意图说出来。要是让赫越知道他在觊觎主人的腰间, 定是会再挨三十棍。
“我还要回笼子吗?”
赫越转头去看那个笼子。
铁杆上的血迹早就干了,黑色的铁杆上深红色的血块并不瞩目,反倒是克纳什额头已经愈合的伤口上,残留的血迹更触目惊心。
“你还想回去吗?”
克纳什张了张嘴,许久没有出声。
他觉得赫越并不是在问他想不想在笼子里继续待着,而是在问他想不想继续做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维的.工具。
克纳什的余光瞥到了掉在地上的齿轮, 本能地哆嗦。因为恐惧,他不再敢忤逆赫越的意图。
“如果主人想要我待在里面,我就待在里面好了。”
如果主人想要我做没有意识的.工具,那就让我当.工具就好了。
真实的意图没有说出口,克纳什不知道赫越愿不愿意听明白。
“对于我而言,拥有一个特殊的.玩具,和拥有一只半狐狸形态的奴.,我都能玩得很开心。”
赫越的手心放在尾巴尖上面,每次狐狸无意识晃动自己的尾巴,都能轻轻挠过他的手心。全自动狐狸尾巴很好玩,赫越对这团毛绒绒的东西爱不释手。
“我喜欢掌控,喜欢支配和征服。抛开这个心因素以外,我有正常的生需要,得到一个好玩且不会坏掉的玩具也不错。”
赫越揉着狐狸的头,用劲时两只狐狸耳朵压下去,抬手时两只狐狸耳朵又弹起来,好看又好玩。
“你的创造者没有剥夺你思考的机会,”赫越弯腰把扔到地上的木棍捡起来,点了点下巴,示意克纳什拿住,“狐狸这种动物,傻是傻了一点,但至少是能思考的。”
被说是傻瓜的克纳什垂着头,没有感觉这是辱骂,反而无比心暖。他的主人娓娓道来,平和的声音满是温暖的温度,如甘泉般滋润干涸而开裂的土地。
“主人……”
克纳什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他随口说出的称呼,如此神圣。
对于赫越而言,克纳什是麻木到没有思维的玩具,还是臣服于他的奴.,没什么区别。但是对于克纳什而言,赫越是玩具的用户,还是狐狸的主人,却是天差地别。
他从来都是工具,没有选择地成为工具,是试验品,是厮杀工具。
但是赫越愿意给他选择,重新思考意识和性存在的意义。
“我不知道怎么做……没有谁教过我……”克纳什沮丧地看着地面,尾巴垂落下去,不摇也不晃了,“主人,没人教过我怎么成为主人的狐狸,我只知道怎么用技巧提高您的.欲,让您舒服……”
赫越瞥了他一眼,笑道:“我也没看出来你学了些什么啊。”
“什,什么……”克纳什肉眼可见慌乱,这份质疑让他迫切地想要自证,“我……我训练的时候经常要求用道具.练嘴,我知道怎么让您舒服……后.也是,不用调也很好用!”
他伸手去抓赫越的衣服,在木架上乱动,差点从上面摔下来。
“小狐狸,扯主人的衣服得挨多少打,要试试吗?”
克纳什的手停在半空,然后立刻收了回去。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荒谬至极,被赫越一句话激得要只想着自证,也不知道这种行为多么上不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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