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都是一个劲往他身上贴的,现在倒好,字里行间全是在拒绝。
趁着云沉归松开了他,颜渡连忙倒退两步,退到了一个黑米粥感到安心的距离。
“执教说马上就要到各门派的弟子交流大会了,弟子打算去好好练习鞭法,然后为师尊争光,所以就先回去啦~”
转身就想要回房间,然而还没能迈开步子,领子就被揪住了。
身后传来云沉归的声音:“既然如此,为师教你。”
“......”
吃过晚饭,颜渡握着云沉归送他的鞭子站在了云沉归的院子里,正要给云沉归演示秘籍第一册 的学习成果。
想他一身以骨鞭出名的顶级身法,现在居然要演示这般幼稚的基础鞭法。
颜渡简直想翻白眼。
但是他不能,他还要十分“生疏”但是努力地做完一整套动作。
艰难克制着想要一甩手腕,将鞭子抽到云沉归脸上的冲动,颜渡慢悠悠回忆着那本秘籍的内容。
好在他之前瞄了几眼,忽悠忽悠应该够了,实在想不来的地方就用他自己的鞭法补上去。
颜渡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一整套下来,秘籍上的鞭法没使出来多少,倒是无意间身体出于本能挥出了几下颇有威力的鞭子。
若非云沉归躲得快,就真的被一鞭子抽在脸上了。
“师尊,弟子不是故意的。”颜渡连忙放下鞭子,无辜地看向云沉归。
这厮活该,他真没想抽人,但没想到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那鞭子精准无误抽向对方。
这就不能怪他了呀。
云沉归理了理衣摆,“无事。”
但这并不是秘籍上的鞭法,云沉归是看过那些秘籍的,其中没有任何一本提到了刚才小家伙使出来的一招。
那凌冽致命的招数,倒是跟那个魔君一模一样。
回想小家伙早就跟魔君认识,说不定那所谓的玉简根本就是幌子,其实小家伙早就会鞭法了,只不过是故意瞒着他而已。
因为一直跟着魔君学,所以那鞭法才会如出一辙。
这么想着,云沉归愈发不悦。
这种狠毒的鞭法,根本就不适合小家伙,那魔君不安好心。
小家伙虽然真实的性子暴躁了一点,但绝对是心性纯良,十分天真善良的类型。
那魔君心机深重,城府颇深,一天到晚就想着算计别人。
绝对不能让对方继续影响小家伙。
云沉归扣住颜渡的手腕,垂眸,“为师给你演示一遍。”
绝对要抹消掉魔君留在小家伙身上的印记。
颜渡一愣,人就已经被云沉归总后面半环抱住了。
第一时间将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黑米粥整个塞进手链里,以防对方再次气哭。
右手握着鞭子,而云沉归握着他的手,一点点将秘籍上的鞭法演示出来。
颜渡的手小,云沉归几乎能能个包住。
几缕散落的墨发时不时蹭过后颈,颜渡痒得缩了缩脖子。
还能闻到越发清晰的冰莲气息。
不是他的错觉,这厮身上的冰莲气息真的越来越明显了,也越来越好闻了。
简直就是来克他的。
忍不住凑近吸了好几口,鼻尖微微蹭过了那修长脖颈上的突起。
喉结滚了滚。
云沉归看着怀里小家伙的动作,自己的动作也顿住了。
待到回过神来,他没有握着对方的那只手已经轻轻抚在了对方颈侧。
收回手的时候便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痕,衬在白皙的脖颈上十分显眼。
颜渡呆住了,他不明白。
他不就是一时间没忍住,多吸了两口香气吗。
怎么这厮就又不对劲了?
居然掐他脖子,拿他当玩具?
“咳......”云沉归移开视线不去看那个十分引人注意的红痕,松开了颜渡。
“学会了吗?”
颜渡很想点头,那鞭法实在是太简单了,说难简直是在侮辱他。
但对于一个天赋很差悟性极低的小弟子来说,那鞭法已经足够困难了。
于是颜渡摇头,很是愧疚的样子,轻轻道:“弟子太笨了,让师尊失望了。”
眼眶里适时泛起了水光,好像要哭了一般。
天色已经暗了,再教也不方便。
云沉归看着故作可怜的小家伙,终究还是放过了对方。
“罢了,今天就学到这里。”
明知对方是在演戏,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但还是妥协了。
明明以前他都是会再去欺负小家伙几下的。
其实云沉归现在也很想,但是一看到那个在夜色中十分显眼的零,到底还是忍住了。
以前是仗着好感一直是十而有恃无恐,现在这小家伙好感都变成了零,他要是再欺负人,说不定明天小家伙就跑去魔君那里了。
一把揪住想要开溜的小家伙,云沉归轻笑,“你随为师一块睡。”
正好再好好检查检查小家伙的身上有没有被魔君留下印记。
云沉归想得很正经,然而颜渡却以为对方终于忍不住了,要对作为可爱单纯小弟子的他下毒手。
这是被允许的吗?
这个禽兽!
颜渡的担忧在去到房间,云沉归关上门,然后伸手来扯他衣服的那一刻到达了顶峰。
“师,师尊您要做什么啊......”
颜渡紧张的说话都结巴了一下。
云沉归刚想解释,然而看到对方警惕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变了。
“都这么晚了,你说为师要做什么,嗯?”
云沉归低笑,伸手就将颜渡的外袍扯了下来。
颜渡一颤,声音都在抖,“师尊......您的灵宠还在——”
“为师将它养在另一个房间了”云沉归打断颜渡试图挣扎的话。
“......”
颜渡现在天人交战。
这厮摆明了是要对他做一些禽兽的事情,可能是被今天一连串的打击给刺激到了。
那他要不要顺从呢?
要是反抗过度的话,会被察觉到他修为的异样。
但要是不反抗,躺平的话,他的清白不保啊!
他虽然承认,现在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这厮了,甚至之前为了戏弄对方,还自己主动亲上去一口。
但是说到做这种事,他是万万不可能接受的!
看情况吧,要是这厮打算做到最后,他一定锤死对方!
里衣的带子被解开了,有些宽大的里衣滑落些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肩膀。
皮肤突然接触到冰凉的空气,颜渡打了个寒颤。
他垂着眼,眼睫轻颤,满脸通红。
一副害羞紧张到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也因此没有注意到,云沉归停滞了一瞬的呼吸。
以及猝然移开的视线。
烛光下,颜渡的皮肤白的几乎在反光,又光滑细腻,毫无瑕疵。
配上这么一副无辜的模样,根本就是在引着人去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难疯
云沉归猛地回想起了当初小家伙中迷心草的时候,就那么毫/无/防/备地裹在被子里。
两眼湿漉漉地看着他,满是渴求。
他当时不是没有意动,但是思及小家伙实在是太过于稚嫩了,到底没有下手。
但如今......小家伙分明早就不止十八岁了,也早就成年了,只不过是真的天生模样显小。
就连本体都是类似幼兽的模样。
颜渡正紧张等待着,突然感觉到有微凉的指尖撩开他衣摆,在他后背上轻轻划过。
顿时整个人紧绷起来,又痒又麻,差点出声。
这个变态痴汉,真的要对他下手了......
要不要反抗?还是说再等等?
等的话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颜渡心里面不断嘀咕,只感觉背上那只手逐渐往他腰侧移去。
心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然而又过了一会儿,进一步的过分动作并没有来,衣服突然又被套上了。
颜渡一呆,下意识抬头看向云沉归。
这都不继续,你又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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