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大爷拉住激动的蒋槐,没好气道:“你还是算了吧,到时候到了仙君面前,我就不信你有那胆子问。”
为了安抚好友,看守大爷又随口道:“说不定仙君就是出去找那个叫司渡的小家伙去了呢。”
这安慰很敷衍,但蒋槐信了,眼睛猛地发亮。
“你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下我的话本又能接着写了哈哈哈哈!”
蒋槐一蹦三尺高,完全看不出之前仙风道骨的高手形象,全然一个老顽童。
“你慢慢喝你的鱼汤,我回去写话本去了!”
蒋槐跑得飞快,一下子就没了影子。
“这个人真的是......”看守大爷摇摇头,扛着他的鱼篓回了竹屋。
不一会,竹屋内传来自言自语。
“这条煮鱼汤,至于这条肥的......烤了吧。”
另一边,云沉归带着颜渡御风在空中。
墨发飘扬,衣袂翻飞,配上那修长身姿跟昳丽容貌,本该是一副仙人出尘的样子。
然而全都被当事人的动作破坏了。
云沉归正拎着颜渡的尾巴,食指曲起,一下一下轻轻弹着那个圆圆软软的小屁股,全然不顾小家伙拼命的挣扎。
画面极其诡异。
“嗷呜呜呜呜嗷呜!”
混蛋变态狗东西快放开我啊啊啊!
颜渡被倒着拎住,四肢短短的小爪子在空中不断挥舞,试图将身子正过来。就连被抓住的尾巴都在努力挣扎,可惜毫无用处。
只能崩溃地感受自己的屁股被不停弹着,嘴里不断骂骂咧咧,小白牙嗞出来恨不得一口咬死这个变态。
其实云沉归的力气真的不大,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痛觉。
但就是因为这样,颜渡才越发感到羞耻。
要是对方真的下重手其实都还好,他可以理解为被揍了,技不如人他也只能暂时认下。
但是这厮偏偏用这么小的力气,与其说是在打他,倒不如说是在调戏他。
到底是在打屁股还是在摸他屁股啊!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居然连团子的豆腐都要吃!
呜呜呜他的清白啊,他的名誉啊......
云沉归看着再次自闭的小家伙,满心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要说生气,根本没有。
之前小家伙将他那里不行的谣言传得满宗门都是的时候他也只是好笑,想着该怎么逗弄回来。
要是换做其他男人被这么传谣,早就恨不得把始作俑者大卸八块了。
这回小家伙只不过是往他脸上抹了点血,那血还是他自己故意被咬出来的,就更不可能生气了。
只不过有了可以名正言顺欺负小家伙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这么想着,云沉归又曲起手指,轻轻弹了弹那个手感极好的小屁股。
看着已经彻底放弃挣扎的小家伙,终于大发慈悲将对方放了下来。
颜渡被放在手掌上,一声不吭,默默背过身,将自己缩成了一个球,尾巴也被抱在怀里。
云沉归戏谑,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那耷拉下来的耳朵。
然而毫无反应。
又戳了戳那疑似是腰的部位,捏着软乎乎的肉。
可是颜渡依旧毫无反应,若非小小的身子还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仿佛就真的变成了一个团子玩偶。
云沉归视线扫过那个有点恹恹的零,心知小家伙是真的生气了。
意识到自己玩过头之后,第一反应却是兴奋,然后才是想着要怎么把小家伙哄好。
“生气了?”云沉归低声问道。
颜渡不吭声,用爪子狠狠挠了对方手掌一下。
“那你想怎么样?”
颜渡磨牙,怒火全面爆发,猛地跳了起来,朝云沉归大叫。
“嗷嗷嗷呜呜呜嗷呜......嗷呜呜嗷嗷!”
骂人的句子之长,以至于如今变虚弱的颜渡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厥过去。
要是换做人形,颜渡这会儿还指不定真的能唬住人。但可惜他现在还是团子,一只模样憨态可掬,声音奶里奶气,只有成年男子手掌的团子。
能有威慑力才怪了。
云沉归看着不知不觉就变成两爪站立,一只前爪叉腰,一只前爪指着他破口大骂样子的团子。
没忍住,轻笑出了声。
颜渡见到这个混蛋居然还敢笑,顿时更气了,怒火中烧。
扑上去就对着云沉归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全然不顾自己现在还在百丈的高空。
云沉归微顿,伸出一只手接在小家伙下方,免得对方真的掉下去。
感受到咬在脖子上的力度,心道小家伙这回是真的气得不轻。
那能怎么办呢,顺着毛哄呗。
云沉归压制住了修为,身体强度也随之下降。颜渡尖尖的小虎牙立刻就嵌入了皮肉内,鲜血顺着流了下来。
颜渡这回可没松开了,而是越咬越重,要不是嘴巴太小,他简直恨不得直接把这厮的脖子给咬断。
这厮的脑袋就适合咬下来给人当球踢,长在脖子上就只会干些丧心病狂的禽兽事情!
尝着嘴里没有很腥,反倒有淡淡清香的血,颜渡眼睛越发红,几乎有红光闪过。
云沉归微微一怔,他怎么感觉这小家伙在喝他的血?
柔软的舌尖舔/舐过脖子上被咬出来的几个血洞,吮吸着里面流出来的血液。
咕咚咕咚吞咽声几乎连他都能听到。
气傻了?
云沉归感觉有点不对劲,终于抬手将小家伙抓了下来。就见到对方的眼神有些涣散迷离,眼睛似乎越发红了些。
“嗷呜呜嗷呜......”
好香啊好喜欢......
“嗷呜嗷呜呜~”
我还想要好不好~
云沉归听不懂,但不妨碍他猜出对方的意思。
无非就是还想要他的血。
突然间这是怎么了?
颜渡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
要说他此刻浑身发热的状态,他倒是习惯了。
他力量失控变回本体的虚弱期间总是会这样,他的体内有两种力量:灵力与魔气,当他虚弱无法掌控,两者就会在他体内争斗起来。
但说是争斗,却也不会伤害到他这个宿体,只是小幅度纠缠,外现出来就是发热。
脑子一片混沌,换作平时他应该是窝在自己的寝殿里休息平复。可现在因为这血,他莫名地有点躁动。
不是爱喝血,只是下意识追逐血里面藏着的丝丝缕缕冰莲气息。
跟他养在魔殿的那些冰莲都不一样。
很熟悉也很令人心安。
迷迷糊糊中颜渡小爪子扒上了云沉归衣襟,像是幼兽寻求庇护一样钻了进去,只留下一根毛绒绒的大尾巴在外面被风吹得一晃一晃。
没有了衣服的阻挡,那阵冰莲的清香越发浓郁了。
胸口被蹭了一大片小家伙身上沾着的血,云沉归也不在意。
他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他身上的冰莲香突然间重了许多,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了出来。
抬手轻轻抚过那条尾巴,居然没有被像之前那样被抽开,甚至还被尾巴勾了勾,撒娇一般。
颜渡埋在衣服里,嗅着周围满满的熟悉气息,用小爪子贴上云沉归胸膛,心满意足闭上了眼睛。
这苦了云沉归,为了防止小家伙直接滑下去,还要用一只手提着衣襟口那条尾巴。
动作还得轻,不然要是吵醒了小家伙,又少不了一顿骂骂咧咧。
最后手都有些酸了,改成了用手在衣服外面托着。
那条尾巴没有了支撑,便软绵绵垂下来,乍一看倒像是云沉归在衣襟口挂了什么毛绒绒的南挂饰。
极寒之巅已经到了,可是之前吵着要来玩的小家伙睡得正香。
云沉归无奈,找了处背风的巨大岩石,挥手在雪层上凝结出了厚厚冰面,坐了上去。
一人一兽就这么在这处令旁人望而生畏的极寒之处歇了下来。
极寒之巅终年风雪不停歇,雪花不断飘落,不一会儿就落满了云沉归发丝间,就连眼睫上都挂了几片,仿佛是变成了雪睫。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揉弄着那条尾巴上的绒毛,一会儿将其弄得乱糟糟,一会儿又将其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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