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因为看中云长老的脸才来骗财骗色的吗?
如果是真心的,又何必隐瞒身份呢。
毕竟仙魔如今并没有什么纠纷,可以算得上友好相处。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魔君他就只是玩玩的而已,所以才不想让云长老知道他的身份,避免以后因为抛弃云长老而引起仙魔两域的矛盾。
两人这么想着,不像其他赶忙匆匆低头离开不敢看的弟子们不同,而是直勾勾看了过去。
正好就与看过来的颜渡对上了视线。
颜渡用眼神表示两人不要多想。
“......”
一看到魔君这反应,邱幕跟凌书越发为云长老默哀了。
他们惊艳绝伦高贵优雅的云长老啊,真的是赔了身子还赔了财,甚至连一颗心都被骗了去。
太惨了。
感叹完,两人也不敢接着待下去了,立刻随着一众眼观鼻鼻观心的弟子们进了大堂吃饭。
外面就剩下颜渡跟云沉归两人。
“师...师尊......”
颜渡揪住了云沉归的衣袖,眼睫轻颤,声音都在颤抖,显得很是紧张与无措。
云沉归终于松开颜渡,垂眸看着满脸春色的小家伙。
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
满嘴谎话的小骗子,偏偏嘴巴是甜的,甚至眼泪都是甜的。
颜渡又嗅到了浓郁的冰莲香,神情有些恍惚。
乍一看倒像是被云沉归的举动给弄得失神了。
只不过脑袋上的数字依旧是零,显示出对方并没有因此提升好感。
云沉归微微敛下眸,“走吧。”
颜渡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红着小脸跟上,顺便还不忘偷偷给还在身旁的灵鹤投喂了一串灵果。
灵鹤朝颜渡开心地拍拍翅膀,叫了一声,然后就飞走了。
大堂内,两人分明是众人的焦点,却又没有任何人敢直视两人。
刚才在大堂外面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虽然早就知道司渡与云长老是那种关系了,但是听说跟亲眼见到还是差别很大的。
那些直接面对震撼画面的弟子们到现在都缓不过神来。
他们的云长老居然真的会对司渡这般亲密宠溺,甚至看上去还是主动的那一方。
这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一直都以为该是司渡缠着云长老不放,云长老偶尔回应一下才对。
倒不是说嫉妒看不得司渡好,实在是他们没有办法把平素清冷禁欲的云长老跟刚才那个看上去甚至有点涩/气的青年联系到一块去。
绝大多数弟子是在感叹司渡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之前那三年总算是没有白白辜负。
极少数弟子,也就是那几个参加过杏城历练的弟子们面面相觑,最后动作一致地低下头一声不吭往嘴里塞饭。
庄戴鸣也是如此,他心里只有对云长老的同情......
虽然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弟子也没资格同情堂堂落尘仙君,但是一想到就连他都知道司渡的真实身份,但云长老却一无所知,还陷了进去。
实在是......很难不同情。
“戴鸣你想什么呢?戴鸣?”
斋青叫了好几声,庄戴鸣才猛地抬头。
“你刚才说什么?”
斋青奇怪,“我说你今天咋回事啊,我刚才叫了你这么多声都没反应,魂被勾走了?”
庄戴鸣含糊道:“没什么,就是替司渡他高兴,终于跟云长老在一起了......”
斋青赞同地点头,还往空出来一大圈的两人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
颜渡似有所感看过去,与斋青还有庄戴鸣对上视线。
立刻就羞涩地笑了,满脸的春意,仿佛一株被滋润得很好的花朵。
斋青欣慰地会意一笑,庄戴鸣神情僵硬地也笑了笑,里面满是对魔君恶趣味的感叹。
云沉归注意到了颜渡的眼神,顺着看过去,便看到了小家伙的两个好友。
庄戴鸣跟斋青眼见着云长老看过来了,连忙低头吃饭,全当他们刚才什么都没有看。
“师尊~”颜渡嘴里咬着一个糖包,望着云沉归,笑得甜甜的。
云沉归收回视线,看向颜渡。
低笑着抬手替对方擦了擦嘴角的碎屑。
动作那叫一个体贴温柔,配上那张昳丽勾人的脸,但凡换个人坐在对面,估计就已经城门失守了。
但颜渡作为一个被这厮恶劣撩拨了三年的冤大头,对于云沉归的脸可谓是有着极大的抵抗力。
区区一个擦嘴的动作罢了,他们连嘴都亲过了。
吃过饭,云沉归带着颜渡回了孤云峰。
刚想说些什么,颜渡却抢先道:“师尊,弟子还有几页秘籍没有看完,先回去看了,师尊晚安,替弟子向您的灵兽问一声好呀~”
说完后不给云沉归任何的反应时间,将门“砰”得一关,就把云沉归关在了房间外。
那叫一个无情。
云沉归:“......”
他难道又惹小家伙不开心了?
可是他做什么了?
房间内,云沉归一关上门就将黑米粥放了出来。
其实云沉归并没有做什么,而他也不可能真的要看秘籍。
只是黑米粥自从云沉归舔了他眼角之后就一直在疯狂抖动,哪怕隔着一个袖子,颜渡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愤怒。
那是一种恨不得把云沉归做成饲料喂给狗吃的愤怒。
他觉得他要是再不回房间将人放出来,对方就要直接气死了。
果然,黑米粥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黑雾化作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委屈两个字已经写在了脸上。
“呜呜呜主人呜呜呜......”
黑米粥抽抽噎噎,“主人您快洗洗脸,万一那个禽兽身上有病怎么办啊呜呜呜......”
主人居然被那个禽兽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主人好可怜呜呜呜......
黑米粥怒火中烧,它一定不会放过那个禽兽的。
他也配接近主人?
谁都配不上主人!
它今天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戏墨大人,等到主人的计划完成,它就跟戏墨大人一起来将这个禽兽给灭了!
绝对不能原谅欺负玷污主人的禽兽!
颜渡就看着他的魔偶一边委屈得掉眼泪,一边咬牙切齿,嘴里反反复复就是在骂云沉归是个禽兽。
不禁感叹哪里只有戏墨一个人没断奶,其实这小家伙也根本就没断奶。
只不过一个是不能离开他,一个是不能接受任何外人接近他。
他哪里像是魔君啊,分明就是一个养孩子的家长。
“好啦,别气了,你的黑雾都快没了。”
颜渡安抚地摸摸黑米粥的脑袋,顺手给对方补充了一些魔气进去。
有点好笑,这家伙魔气消耗最大的地方居然就是流眼泪。
黑米粥委屈瘪嘴巴,小脑袋在颜渡颈窝间蹭呀蹭,化出两只小手抱住了颜渡。
“主人,我跟您说,那个禽兽肯定是对您心怀不轨,我可以确定!”
颜渡一顿,刚想说不可能。
但是莫名地又顿住了,让黑米粥说一下它新发现的证据。
黑米粥气鼓鼓掏出小本子,一边用小一号的笔在上面唰唰唰写着,一边解释:“主人您想啊,之前那个禽兽问您是不是被魔君碰过了。”
“很明显,他还不知道您就是魔君,并且很不愿意魔君亲近您。在以为您跟魔君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生气了,这是吃醋的表现啊。”
要说黑米粥之前还因为颜渡说得,那个禽兽喜欢恶意撩拨别人这件事而动摇了自己的想法。
但现在,它就是绝对确定了。
那个禽兽在质问主人跟所谓魔君的事情的时候,眼中明明就是满满的醋意。
这种眼神它经常在一些伴侣之间看到,尤其是占有欲/强的那些人,尤其不能接受爱人与疑似情敌走得近。
黑米粥敢拿它对主人的一片热爱之心发誓,那个禽兽绝对对主人动心了!
颜渡听了黑米粥信誓旦旦的分析,还是有那么几分犹豫。
实在是云沉归故意撩拨他的那三年,以及之后的那一段时间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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