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挂系统,最为致命(102)
夜阑静静看着他,也不插话,不知道有没有听懂。
“十年啦,我们终于跨过来了。”夜宵按着夜阑躺下,跪在他身上,虔诚地吻了吻那双漆黑而专注的眼睛,“所有苦难……终于……都结束了。”
夜阑被夜宵贴着身压下,只觉精神恍惚,如饮醇酿,心想大事不妙好像又发病了,结结巴巴地一边推他一边起身道:“我我我不太舒服,我要出去泡会冷水……”
“别动,听我说。”夜宵按着夜阑肩膀将他压回去,“夜阑,我认真问你一次。我不管你听不听得懂我的意思,你只要开了口我可就当真了。夜阑,你……确定你真的喜欢我?是……是我理解的那种喜欢吗?”
“喜欢。”夜阑拼命点头,“我说过的,我很早以前就说过。”
夜宵讶然:“……你,你还记得啊。”
“我一直记得。我每次都是很认真的……癸卯……”夜阑话尾支支吾吾地没了音,突然推开他蹭地翻身起来,“哎不行,我真的得出去跑圈了。”
夜宵揪住他衣领扯回床上:“不用跑圈了也不用泡冰水了,以后都不用了。”
夜阑:“啊?可是这里好胀很难受。”
夜阑自然而然地捏着夜宵的手按在自己腿间不适的硬物上,夜宵顿觉脸上热气蒸腾。
“以前我们是主人的人,这种事情不能擅自决定。但现在起……可以啦。”夜宵深吸一口气,“……我,我教你吧。”
话虽如此,夜宵僵硬地维持着轻轻按着对方的姿势,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发烧啦。”夜阑抵着他的脸蹭了蹭,“好烫。”
“才不是发烧。”夜宵抑郁道,“……唉,你这个傻子,倒是大方。马蛋……就我一个人在害羞,好气……”
夜宵对情事自然也没什么经验,但至少有正常范围的常识。
他把挂在床沿边上的夜阑挪到床中央,半跪在侧解开了夜阑腰带和腿间绑暗器的束带,一一褪去对方的衣衫与长裤。
夜宵扯下夜阑裤腰,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冷静了一下,想了想又把裤子拉回去遮住了。
心忖:直面这一幕还是太刺激了,慢慢来,慢慢来。
夜阑看着自己身下惊讶道:“哇变得好大啊我的——”
夜宵赶紧掐住他嘴巴:“知道你想说什么了闭嘴好吗祖宗。”
夜阑被捏得紧紧得出不了声,只能哼哼唧唧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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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七夕】醉乡01
夜阑贴上来的时候,夜宵从梦中骤然惊醒,感觉到如同猎物被猛兽捕获时的危险气息。
然而已经太迟了,这是一场没有征兆的突袭,夜阑抵着他的后背固定住他的躯体,不做任何准备,直接贯穿,顶撞到底。
夜宵痛得眼前一黑,尚且迷糊的睡意立刻烟消云散,暗骂道:“妈的,你怎么又发情了!”
白日里夜阑是很乖巧的,画个圈叫他不要出去,他会乖乖蹲在里面待命。可入了夜就截然相反,兴奋的时候几乎是六亲不认。
夜宵习惯性地摸出短刃下劈想逼退他,原本只是个示威的虚招,然而夜阑没有任何闪躲,任凭利刃没入臂膀。
他此刻只剩下情欲与兽性,只想顺着本性干一发,可对夜宵从不设防也是他的本性。夜宵一惊,暗骂一句收了手拔出短刃,鲜血随利刃带出在空中连成一线。夜宵哪里舍得真伤到他,便不敢再出手,尽力翻身跃起往侧边一躲。夜阑顺势拽住他手腕按在墙上,压着他的背迫使他紧贴墙面,便再难移动分毫。夜宵的武功路数以远程暗器见长,想和夜阑拼蛮力根本是痴心妄想,他夹在墙壁与夜阑之间,半分躲闪的余地也无。
身后人的动作粗暴又野蛮,夜宵初时由于剧痛失声呜咽了几声,渐渐失去抵抗的力气,连呻吟都平息了。夜阑为了迫使夜宵出声,持续不断地加重着力道。夜宵已经分不清是压在墙壁上的撞击力更痛还是身下肆虐的利刃更痛,意识几乎断片了。
夜宵再度清醒,更像是被剧烈的痛觉拉扯回了神识。膝盖和胸口布满青色淤血,手腕被掐得红肿,不用动就能感觉双腿间仍在缓缓涌出粘稠液体,有些已经冰凉,有些尚且温热。
天还没亮,大概也只过去一两个时辰。夜阑趴在他身上早已经睡熟,仍不忘紧紧抱着他。空气中残留着淫靡的精气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夜宵看他睡得香甜,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身下黏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狼藉,强忍着难受躺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些,一巴掌抽在夜阑头上:“混账~”
他没有力气,下手也轻飘飘的,夜阑竟是完全没醒。
“你他妈~给老子醒醒~”夜宵用仅存的力气抽着他脸颊痛骂,只可惜这骂声也一样轻飘飘的无关痛痒。
夜阑微微睁眼,也仅仅撑开了纤细的一线,很是茫然,迷迷糊糊地往他身侧挪去,抱住他的腿蹭了蹭,继续安心地睡过去了。
夜宵气结。
习武之人,大都对身遭动静非常警惕,唯独对自己全心信任的人不设防,稍有动作并不会惊醒。夜宵知道自己对于夜阑就是这样特殊的存在,曾经很引以为豪,可放在现在这种境况,只恨不能一巴掌把他砸进墙里。
夜宵颤颤巍巍推开夜阑,狠狠把他踢到床下,扶着围栏支柱爬坐起来。这轻轻一动,顿觉隐私之处犹如泉涌,顺着双腿流淌,身下顿时湿了大片。
夜宵在心中问候太阳。
问候罢了,还是深吸一口气,勉力强撑着下了地,草草披了件单衣,一路扶墙扶树爬去后山。后山丛林茂密,有一汪清泉飞流直下,汇聚成涧。刚来剑阁的时候,夜宵看中此处,说这个地方很方便洗澡,阁主君璇衡取笑他:“我们是有钱的豪门,当然喊婢女伺候沐浴,怎会在山间野地清洗。”
夜宵随口道:“万一有不太方便的时候呢。”
没料到被自己一语成谶,直接奶死,三天两头地被夜阑搞到“不太方便”,需要躲在这无人偷偷摸摸处清理体内的浊液。山泉旁散落着一圈岩石,水流很浅,坐时刚好过肩,夜宵近乎瘫痪地躺在岩石上,僵硬地探入身体内将白浊与血流洗去。
夜宵洗罢,身上的酸痛还未止息,便继续瘫在青岩上,望着星空发呆。
怒火平息下来,竟感觉有些委屈。
夜宵摸着自己屁股,吸吸鼻子小声叹道:“总不能老这样吧……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夜宵有段时间对夜阑的忍耐终于到达了巅峰。
那次他隐秘处之前的伤口还没好,又被撑裂,简直怒不可遏,下定决心从此把他踹出自己房间,不允许他踏出半步。
明明单独给夜阑安排了住处,可他就是不肯安分睡觉,每天晚上蹲在夜宵屋顶,怎么赶都赶不走,搞得只好像欺负他一样。
夜宵实在憋屈,揪着他耳朵将他项圈链接的锁链拴在柴房小窗户的栏杆上。
阁主和七七对此事似乎略有微辞,可夜阑毕竟是他的影卫,别人也不好插话。
以夜阑的力气,挣脱那个摇摇欲坠的小破铁窗易如反掌,可他还是乖乖被拴着,每天扒在小窗户上往外瞅,等着夜宵经过的时候多看两眼。
夜阑被关了好几天,倒是没闹事。夜宵发现似乎自己只要不睡在他身边,他就挺老实,不会乱发情。
夜宵宁愿他发脾气搞破坏,趁机好好收拾他。可他偏偏这么听话,越显得自己像故意刁难。
这样一直拴着也不是办法,夜宵躲了几天,愈发郁闷,感觉自己要秃了。
阁主君璇衡摇摇头说:“你这算什么,夜阑才是要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