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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派都是魔鬼(49)

作者:大魔王阿花 时间:2018-09-01 07:54:47 标签:甜文 HE 江湖武林

  可季神医一向神龙不见蛇尾,离人药谷也不知他在何处,这下欧阳夏凡怅然若失,日渐消瘦,连饭都吃不下了。
  段寒生是知情者,心道你哭什么哭,你们二人是青梅竹马出生,那许陌对你曾经也是痴情一片,人家痴时你视若无睹,如今被半路截胡,能怨谁?只能怨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钟清墨早看他不顺眼了,正好借此机会让欧阳宗主把他带回去养病。
  欧阳宗主一离开虞清门,钟清墨的“寒毒”便发作了。
  上官离不在,他这一发病,将刘长老吓了个半死。
  “掌门啊,您怎么这么命短啊?您看您才上升几月,您这一死,万一门中谣言四起,说是老身图谋不轨,想要夺位,故意所为,该如何是好?”
  钟清墨恨不得一掌将他脑中不知被谁灌进的水给拍出来,还得装作虚弱道:“寒生呢?”
  刘长老大喜:“段公子会治这寒毒?”
  “自然。”钟清墨不耐烦地催促道:“还不快去?”
  段寒生正在林中连剑,听到刘长老的话时,白皙的脸颊以极其缓慢地速度,布上了红晕。
  “你是说,掌门大人的寒毒,发作了?”

  ☆、大结局(下)

  “可不是吗?”孙长老对他的异状无半分察觉, 推搡着往前走:“钟掌门说啊,这病只有你能治,快去吧,别耽搁时间了。”
  “等等……”
  自段寒生回到虞清门,起先还有些提心吊胆,后见钟清墨老实,动作规规矩矩, 便安下心来,这会儿听他寒毒发作,防不设防, 心里更是没有准备。
  想起前段时日莫阳县中,这人连哄带骗,嘴上说得甜腻,事事顺着, 实际该做得依然不会拉下,他若软下态度, 还会被得寸进尺,不依不饶地缠上来。
  那副巴不得把他拆了吃腹入肚的狠劲,段寒生还历历在目,哪里会轻易忘记?
  “咿呀——”
  “钟清墨?”他想来想去, 迟疑万分,杵在门口,不敢进去。
  屏风后没有应答的声音,反而有轻微翻身的响动。
  刘长老着急地拍拍他的肩膀, 大着嗓门道:“我说你傻站着做甚?快进去看看啊!”
  段寒生微咳,迟疑迈开步子,见刘长老想要跟着进来,怕万一钟清墨真发作得厉害,对他上下其手,又是抱又是搂的,这些亲密的举动,哪里好让别人看了去,于是道:“刘长老先忙吧,掌门大人不舒服时,是不喜被人打扰的。”
  “有什么好不好的!”刘长老探着脖子,冲屋里头喊道:“钟掌门?钟掌门!我把段寒生带来了!”
  屏风里传来如沐寒风的淡淡应答:“出去。”
  “啊?”刘长老一愣,扯着嗓门道:“您寒毒好了吗?还要不要治病了?”
  一阵短暂地静寂后,那声音才说:“本座说的是,让你出去。”
  刘长老精神一震,灰溜溜地后退数步,离开时,还贴心地关上了房门。
  这下,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段寒生深吸一口气,进去一探究竟。
  他见床榻上人头蒙着被褥,身体卷缩成圆球,好不可怜,便要将这被褥掀开,谁知还没碰上,就被擒住了手腕——
  钟清墨用力往回一拉,段寒生便整个人都倒进了他的怀中。
  他怒道:“你又骗我?!”
  钟清墨好久没抱他了,黑色的眸子更是闪烁着异样的兴奋:“本座哪里骗你了?”
  一边问着,他一边拉着段寒生的手滑进自己的里衣中,半真半假地说道:“这毒困扰本座十余年,发作时早就习惯了哪里会忍不得,做出那痛苦之状?”
  段寒生见他身体确实冰凉,竟有些不知所措:“那该如何是好?需不需要帮你倒些热水来?”
  “不要,本座想要沐浴。”
  钟清墨的眸色幽深,带着隐隐的暗喻:“寒生与本座同去可好?”
  段寒生点了点头,心道若是这听雪楼中药池能够缓解他的症状,也不用他自我牺牲,连续做那劳心劳肺之事了。
  他想得天真,哪里晓得是钟清墨的阴谋诡计,现今毫无顾忌地搀扶着他往那药池之地走,再过些日子,怕是一想起这药池,便会双腿发软,心虚脸热,羞耻万分了。
  段寒生扶着他,钟清墨故意用了七分的力道往他身上靠去,待到了药池,他脱了衣裤,浸入水中,只留出一个脑袋,和大半块肩膀。
  “掌门大人慢慢泡着,我先出去了。”
  段寒生看着水中若隐若现的一块块腹肌,遍布均匀,莫名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
  上次来这,他还没有这般浓烈的感觉,如今一旦直视,就想起钟清墨也曾架着他的腰肢逼他就范过,若是不愿,他手一推,便推在了这赤条条的腹肌上。
  “不许走。”钟清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将他一道带进池里,那狡猾的手顺道扯去了他的封带,滑近了进去,抚摸着细腻柔软的腰际,笑眯眯道:“寒生是本座的药引子,怎可随意逃跑?”
  许是先前扯寒生腰带扯惯了,熟练得很,转眼间就将他的衣裳褪去一半。
  四下无人的时候,温柔的亲一亲脸颊,寒生半推半就的,即使生气了,也是哄哄就好了。可惜他纯情又容易害臊,先前没确认心意时还能坦坦荡荡睡在一处,甚至帮他擦身也面不改色,现在靠得近些都会琢磨一番,恨不得两人离开十尺才好。
  “寒生怎的跟从前判若两人了?”药池温度偏高,在水中又不至于太“坦诚相待”,刚好用来让寒生再次对他敞开。
  段寒生僵着动作,半晌才挤出两个字:“没有。”
  钟清墨伸出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轻笑:“寒生应该知道,本座想做些什么吧?”
  不知过了多久,段寒生是被横抱着出来的。
  周身裹着毯子,缝隙中,可以看清密密麻麻的红痕,四处遍布在腰间,脖颈,还有胸膛上他脸颊绯红,泛着水光的嘴唇半张开,眼皮子无力地半垂着。
  “寒生……”
  钟清墨乘着怀里人没力气,含红了人家的耳垂,又挑开了嘴边殷红的唇瓣,不怀好意地吸吮起来。
  等吻够了,在将他放开。
  段寒生任由他捉弄,好不容易存了一些力气,断断续续道:“几……次……了?”
  钟清墨故意卖了关子,等怀里人微恼,才道:“两次。”
  段寒生气得使劲推搡他,只是周身无力,推着感觉如同普通挠痒痒一般:“上官离……明明说一天就要……三次……你偏做两次……你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
  他向来修养极好,着实是被这股子无赖的话气着了,才会说出“混蛋”这种不雅之词。
  钟清墨将人揽得紧了紧,轻轻道:“寒生不可急于求成……”
  这几月,段寒生进出登雪楼都是一瘸一拐的,是时候累得狠了,嗓子半哑也就算了,便是弯腰坐椅子,都是轻手轻脚的。
  刘长老纳闷道:“你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磨药这般劳累?”
  段寒生有苦说不出,只得顺着道:“确实劳累难受……”
  刘长老一边感叹现在的小年轻吃不起苦,武功怠慢也就罢了,连磨药这等小事都会整得腰酸背痛,实在看不过去,一边宽慰道:“你呀,平时得多练,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以后钟掌门想要重用你都不行啊!”
  段寒生没好气道:“刘长老若是日日被当成药引使用,也会终日腰部酸痛,难以走动。”
  “嘿!你这小娃子!”刘长老吹胡子瞪眼:“老朽可不会如此!”
  刘长老对自己体力一向信心满满,磨药而已,能磨出什么花样儿来?
  直到某日傍晚,他不慎将送给媳妇的簪子落在了登雪楼中,原路绕回来寻,听见药池那处传来隐隐的抽泣声,顿觉古怪。
  这不去不打紧,一去被吓破了胆,难怪钟掌门日日亲近这段寒生,恨不得将整个身子贴上去,原来是如此这般的关系!
  池中水气朦胧,刘长老看不清晰,只是声音他就是变成鬼,也绝不会分错。
  这时,他会想起近日种种,段寒生连路都不太好走的模样,说道药引那害羞闪避脸红的样子,不禁恍然大悟,心中怜悯,原来药引的意思,是这个啊!
  这样断断续续,冬季都快过去,钟清墨的寒毒都未彻底解决。
  段寒生被他哄骗,恼羞成怒后又极其容易受各种花言巧语蒙蔽。
  刘长老是个大嘴巴,无意中戳破他俩情事后,传得门中人皆知,钟清墨没了束缚,明目张胆地像没了骨头似的靠着他宣誓主权。
  幸好他摘了面皮,曾经与他一道入门的几位同期忍不住来,不然还不得胆战心惊,惧怕非常?
  门中人好不容易接受自家掌门是个短袖,上官离带着秦隐从东篱岛回来了。
  他倒是带来了个好消息。
  迷音夫人与张凉等人皆死在天岐宫,有些七窍流血而亡,有些手脚浮肿,两眼乌黑,有些嘴唇发紫,呕血致死,死状千奇百怪,其中原因,都是身上所种的毒不同。
  得到消息时,段寒生正卧在榻上闭目养神。
  “你这计谋,原先也是想放他们一条生路。”钟清墨为他揉肩:“可惜终究还是心肠歹毒,害人害己。”
  段寒生闷闷道:“你都想清楚了?”
  “使唤他们耕地种田,养鸡养猪,又特地告诉他们这些东西你将来都要吃,便是一种暗示。”钟清墨揉着揉着手便往下了:“他们对你恨之入骨,想要害你,你便拿他们的东西炒了煮了端给他们,那些禽类种子皆是上品,你端给他们时菜馊了一半,也就无人相信你会用这种计谋对待自己。”
  “是,他们若是老实,还不至于死去,若是心有有杂念,便怪不得我了。”
  段寒生将脑袋埋进枕头里,扭着身子往床里面移,低声道:“我困了。”
  “睡吧。”钟清墨脱了鞋袜,一起钻入被中,见他紧张,凑近调笑道:“寒生期待什么?你那处受伤,本座自然会等它好了再继续享用。”
  段寒生大窘,推了他一记就将脸转过去对着墙壁了。
  烛火摇曳,夜晚渐渐模糊。
  

  ☆、秦隐番外

  秦隐被分到了竹溪院中, 做上官离的药童。
  刚见面时,她便是骄纵蛮横的模样,如今离了寒生,同这阴晴不定的小丫头朝夕相处,心里总是有些发怵的。
  况且,最近秦隐发现上官离洗澡时,带去伺候的竟都是些男童。
  这丫头不小了, 都十六了,那些男童十二三岁,也是懂情·事的年龄, 怎么会一同洗澡呢?他越想越不对,莫不是成了精的妖怪,要吸男童阳气才好维持生命?
  即使不是什么精怪,一定也是偷偷摸摸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儿!
  秦隐七想八想, 害怕得要命,更是吓白了一张小脸, 故而上官离每次浩浩荡荡带着一群小童进浴池,他都担惊受怕,恨不得逃回寒生身边去。
  久而久之,俩人一见面, 他就打哆嗦。
  上官离哪里会看不出来?
  他向青云游子要了这小孩,是看他性格迷糊,呆呆傻傻,武功又不敢, 全身上下都写着五个字,待宰的羔羊,偏偏那段寒生还跟他关系不错。
  这段寒生偏阳,是这世中罕见对钟掌门寒毒有益处的体制,可惜他能探出,那青云游子也能探出,这秦隐留在段寒生身边,等于是个行走的隐患,不如带回竹溪院,省得被动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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