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冬歌而言,他更愿意把那段因为一场无妄的恋爱而人生尽毁的记忆视作上辈子。
还好,他遇到了池先生,又有了贺长生。
(二)
贺长生搂着微醺的冬歌,心疼地一下下拍着背。
在他不知晓的地方,冬歌失去太多了。
“不要紧,不要紧的。”贺长生温声哄着他,“有我在,我把什么都补给你。”
(三)
凌晨1点。
贺长生望着天花板,想,没事儿,不要紧。
(四)
凌晨3点。
贺长生翻了个身:“……”
他咬着微酸的牙根,望着沉睡的冬歌的后背,想不通。
(五)
凌晨4点,冬歌被贺长生拍醒了。
冬歌睡眼朦胧:“……前辈?”
贺长生轻声问出了自己考虑了整整五个小时的问题:“你为什么会喜欢娄思凡?”
冬歌大脑还没完全苏醒过来,眯着眼睛想了想:“就……眼瞎吧。”
这个答案和贺长生的想法差不多。
贺长生:“……唔。”
冬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抱住了贺长生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上蹭了蹭,继续沉沉睡去。
(六)
凌晨5点,冬歌又醒了。
这次是被贺长生日醒的。
冬歌自然地向上盘住贺长生的腰,迁就着他的姿势,仗着体软,用光溜溜的足踝轻轻蹭他的尾椎骨:“……前辈?”
贺长生没什么表情,微微发力咬住了冬歌的侧颈。
冬歌顺着他的动作扬起了后颈,撩起了贺长生垂到肩前的头发,替他别到耳后,喉间发出难得温顺的低吟。
(七)
第二天,冬歌上冰时,教练注意到了他颈侧的一点明艳的红意。
教练随口问了一句:“冬歌,这是什么?”
冬歌脸不红心不跳地抬起头来,平静道:“梅花过敏。”
(八)
贺长生则因为吃了半个晚上的醋,后半程又被起了兴的冬歌压倒,致使腰伤发作,请了半天假,贴了膏药,卧床休息。
不得不说,三岁半的年龄差,还是有一定影响的。
贺长生趴在床上,身下垫着海绵宝宝柔软的手臂,却拥有了自信。
……所以,还是喜欢我更多。
第302章 药(二)
池小池反应极快。
吃药能保命。
只要自己意识不清,羞耻的就不是自己。
他果断吻上了娄影的嘴唇,在温热柔软的触感中迅速找到了一点坚硬,略尖的舌头灵巧地一勾,就将那粒药据为己有了。
当咽下时,他注意到,娄影用数据在半融化的药身上覆盖了一层糖衣。
……他连一点苦也舍不得让自己吃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池小池心尖微甜,不退反进,就着那一口小小的甜蜜,深化了那个旖旎缠绵的吻。
鼻腔里是清淡的柠檬香气,漩涡一样,将他的骨肉一点点催软,几乎要融化到娄影怀里。
他知道娄影喜欢什么,用了点小心思,故意在接吻中亲出细细碎碎的鼻音,指尖也顶在娄影灼热发紧的腰部肌肉上反复轻划磨蹭,带着点讨饶求和的意味。
但娄影只是捉住他的睡衣,徐徐摩挲着他的头发,说不出是温和,还是为接下来的疯狂暂作忍耐。
很快,池小池有意识的动作慢了下来。
药力在他体内逐渐发挥,变成了一团滚烫的蒸汽,将他的心魂和身躯一道托上茫茫的云端。
他真的疑心自己要化掉了,唯独攀在娄影身上时,还能勉强维持住一丝存在。
于是他将全身心都投注到了娄影身上,滚热的手臂用力得直发抖,双眼的焦距已失,一双长腿来回磨蹭,喉咙里软绵绵地发着呓语,听起来是破碎的,可当聚起心神去听的时候,他声声喊的都是“哥”。
哥,娄哥。
娄影托着他的腋下,抱小狐狸似的将人往怀里团了团,从仰面的躺姿转为了坐姿。
他的欲望早已勃发,硬挺地顶在池小池的腹部,现在一换位置,恰好蹭住池小池撑得几乎要顶出内裤的分身。
娄影提一提胯,池小池就开始忍不住发抖,把灼热的脸颊贴在娄影肩上,哀求道:“……哥。”
娄影拍拍他的后脑勺,却不急于动手,只拈住他胸口一点淡红,极有技巧地揉捏起来。
池小池哼了一声,身体不住地前后发着抖,一下下吻着他的侧颈,落下的每一个吻都绵密且认真,以此缓解潮水一样汹涌的浴火。
可胸前细细的瘙痒与胀痛是无法轻易缓解的。
左侧被娄影玩弄的肉粒已经硬凸凸地翘起了小尾巴,和周围雪白的皮肤一比,竟像是肿起来了似的,瑟瑟地抖着。
……也许是池小池在发抖。
娄影压低了声音:“怕我吗?”
池小池的确感觉到娄影不寻常。
平时这时候,他无论如何都会抱着自己拍拍哄哄上一两句的。
但他绝不至于怕娄影。
他挪一挪腰,用硬挺的下面和娄影的贴贴,算是邀请,也算是回答。
娄影不作声,却轻松一拧腰身,像是黑豹狩猎一样,将池小池凶猛推倒,猛地扯下池小池的内裤。
池小池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全副的准备,在温暖的卧室灯光下,他桃子一样饱满的臀丘中央泛着一层薄而透明的水光,身前的蒂果异常饱满,像是被秋日与阳光孕育到了全熟,透着欲望的艳红。
娄影不加任何润滑,整根没入,直捣已经柔软泥泞了一片的穴心。
池小池痛得一挺身,汗珠顺着微张的唇侧滑入,汇入发中。
即使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也没想到娄影会采取这么直接的动作,那热烫的性器长驱直入,几乎将他一剖两半。
“娄哥……”池小池在疼痛中小动物似的绷紧周身肌肉,“你抱抱我……抱抱我。”
他没有躲,还是一味往娄影怀中藏,仿佛自己就是娄影的心脏,他理所当然应该躲在那里。
娄影也不大好受。
他晃了晃头,只觉得意识不大清晰,眼前唯有池小池潮红到诱人的双唇,正重重吐息。
让他失态地想要占有,占有一切,让他哭泣,让他疼痛,让他……只能听到自己,看到自己。
借着润滑,娄影忍住挤压的疼痛,开始了大力的抽插与攻占,池小池的后穴内泌出的淡淡汁水,让他的性器逐渐和它契合,灵肉交融间,每一寸温软地收缩着的肉都带着活性,每动一下,都会牵动起他全身的情欲与冲动,让他愈发无法自控,全然不觉池小池已经被欺凌得喘不上气,只能发出“嗯嗯”地求饶的低哼,接缝处在快速抽出时,被干得翻出一点艳红的软肉,又和着溢流的蜜汁被送回原处,说不出的旖旎动人。
太快了。
太密集了。
仿佛是置身在暴风骤雨下的一叶扁舟,在雾海中载浮载沉,池小池腿根被干得抖动不止,潮水般的痛挟裹着让人微微战栗的爽,沿着他的脊柱一路放射性地攀缘而上。
“哥……啊,慢点……我不行……我,我受不了……”
小池神志被捣碎,与欲望一道化作了温湿软烂的淤泥,自我沉沦,快速堕落。
娄影却不愿仅仅止步于此。
他一手把控住了池小池高起勃发的性器。
池小池昏昏沉沉地低头看去,只见他指尖修长雪白,柔软有力地贴附着钝端有节奏地按揉勾弄,与泛着炽红的硬挺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视觉和感官得到的双重刺激,让池小池的精神紧绷、高潮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哈……哈啊……娄哥,饶了我——”
他手指顺着娄影起伏动作的两侧蝴蝶骨深深发力,伴随着哀求和令人死去活来的强烈快感,颤抖着射在了娄影的腹肌上。
迷茫中,他还是怕弄脏娄影,试着用手去擦,但娄影温柔且坚定地制止了他,托着他的腰,以紧紧连接的姿势,迈开长腿,把他家小池整个端走,一路端到了餐桌前,仿佛他是一道值得一点点品鉴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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