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丁秋云身上来回打量一番,说:“丁队,我记得隔壁有个婚纱馆……”
丁秋云:“啊——”
丁秋云觉得自己明白了。
他笑说:“那不是正好,给文清带回去呀。”
颜兰兰:“……”
谷心志:“……”
颜兰兰咬牙切齿地拍了一下丁秋云的肩膀:“丁队你个死直男的玩意儿!是你们俩穿!你们俩穿!!”
丁秋云一脸懵逼:“哈?”
谷心志听到婚纱这个主意,看向丁秋云,摇了摇头:“他,不适合。”
颜兰兰一拍掌,深有同感道:“是吧,我也这么觉得,谷副队你比丁队合适多了!”
谷心志:“……???”
在颜兰兰一声招呼下,早就恭候在外的队员蜂拥而入,三下五除二就把谷心志的衣服给扒了,孙彬孙谚抱着刚才一行人精心挑选的婚纱,紧随其后。
期间,大家为了给谷心志洗脑,不断赞美谷副队锁骨漂亮腰还细,简直就是为婚纱而生的。
这倒也不是他们诓人。
谷心志的肩是比丁秋云窄一点的直角肩,身上的肌肉线条很漂亮,相对男性来说略显精致了一些,皮肤也比整体肤色呈浅麦色的丁秋云白上好几个色号。
丁秋云反应过来后,也乐得看个热闹,抱着枪靠在一旁,长筒马丁靴踏在窗框边沿,笑得灿烂又放肆。
谷心志就在众人簇拥中,神情淡然,默默凝视着人群之外的丁秋云。
扶着腰被颜兰兰束腰的时候,他的腰每次被勒得往前顶一下,盯着丁秋云的目光就更深邃一分。
丁秋云被他瞧得发毛,很快就乐不出来了。
他咳嗽一下,把长腿放下,顺手将岗位交给了另一个年轻人:“兰兰。有西装吗。我去换一身。”
在出门前,丁秋云回头望了一眼。
谷心志的目光仍追随着他的背影,在人群中,他看起来实在有点孤单,看得丁秋云的心一阵阵酥麻着,又无奈,又酸涩。
在丁秋云心目里,谷心志是一头冷冰冰的豹子。
但现在,大家把他当猫盘,他就肯乖乖做猫。
……委屈他了。
第297章 微博番外 七夕贺文(下)
末世之下,这些既不保暖又不方便行动的累赘礼服,是最没人争抢的。
丁秋云挑了一件合身的黑色西装折返回来时,颜兰兰正巧迎了上来。
在门口迎面看见丁秋云的时候,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呆了一会儿后,她用一个语气词充分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嚯!”
丁秋云许久没有打扮过自己,见她反应夸张,不由好笑道:“嚷什么。”
颜兰兰打量着他包裹在修身西服下的细腰宽肩长腿,越看越有丈母娘心态:“瞧瞧,什么叫郎貌女貌啊!天生一对!”
丁秋云刚想笑颜兰兰又乱用成语,一抬眼,就看到了被孙彬牵出来的谷心志。
这下换他说不出话来了。
那件婚纱以白金为主色调,头纱沿肩洒下,尾部镶作一片片金叶的样子,胸前、腰际旋了大片大片的金粉,下摆的纱质贴身而丝滑,轻盈的薄纱长拖在地面,像是人鱼的大摆尾。
他手臂上戴了一只镶嵌着细长金色树叶装饰链的臂环。
最要命的是,他居然允许兰兰给他画了口红。
丁秋云呆愣片刻,反手往颜兰兰的脑袋上凿了个暴栗:“怎么画成这个样子?”
反正也不疼,颜兰兰捂着脑袋嬉皮笑脸:“就说好不好看吧!”
闻言,身着婚纱的谷心志清冷冷地瞟了丁秋云一眼,看得丁秋云心尖和脸皮一道发起烧来。
接下来,两个人被队员撺掇着拍了十几张稍显潦草的婚纱照,又把他们推到了办证窗口前,嘻嘻哈哈地给他们盖了个章,宣布他们是受本队所有人保护的合法夫夫。
丁秋云颇有些哭笑不得地拿着盖了钢印的证件,谷心志则把它细致地收在了掌心。
等到闹够了,他们就各自安排好岗哨时间,一哄而散去睡了。
大家默契地把烂摊子扔给丁秋云收拾。
始作俑者颜兰兰更是跑得比谁都快。
丁秋云一边腹诽,一边把谷心志浑身上下研究了个遍,总算找到了可以把他从这堆繁琐的玩意儿里解救出来的办法。
他说:“转过去,我把你腰上这个东西先解了。”谷心志听话地转过身去。
丁秋云刚想下手,入目的就是一片曲线漂亮的后背,蝴蝶骨上还有上次被流弹蹭破的小半伤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
特别淫荡。
丁秋云马上低下眼睛调节呼吸:“……我去。”
可他被这么绑着,丁秋云觉得他也好受不到哪儿去,只好硬着头皮下了手。
谷心志的腰给收得紧紧的,丁秋云解了半天,硬是没解开,只好绕到他身前,单膝跪在白纱之上,为他解开束缚。
谷心志垂下眼睛,看着跪在他身前的丁秋云。
丁秋云毫无察觉,问:“勒得紧不紧?”
谷心志:“……嗯,紧。”
丁秋云骂道:“一群完蛋玩意儿。”
他把谷心志拉到了一楼的员工休息室里,先把谷心志的那双白色坡跟鞋脱了。
那双鞋还不是特别合脚,足足小了一码。
丁秋云有点心疼:“……这不是胡闹呢吗?你怎么也不跟他们说不合脚?”
谷心志专心注视着他浓长睫毛下的眼睛,轻轻伸手去拂碰。
丁秋云没在意他的小动作:“挤不挤?”
谷心志:“挤。”
于是熟练撒娇的谷心志获得了丁队的五分钟揉脚按摩。
揉着揉着,谷心志的眉头皱上了。
他低声道:“……不舒服。”
丁秋云正尽量集中注意力在他的脚踝上,避免自己的胡思乱想,闻言心头一悸:“哪里啊?”
谷心志却往单人的休息床上一躺,不说话了。
丁秋云有点着急,凑上来去试探谷心志体温:“是哪里不舒服?”
下一刻,丁秋云被抓住手腕,一片天旋地转后,便被谷心志捏住手腕、居高压制在了略硬的单人床上。
这下,丁秋云也总算知道他是哪儿不舒服了。
他早就预想到了这样的局面,倒也不那么吃惊,还忍不住笑道:“你要硌死人啊。”
坐在丁秋云大腿上的谷心志不吭声。
刚才的动作太大,现在的他大腿被婚纱缠住了。
大拖尾的礼服裙设计繁琐,层层叠叠的,着实不好打理。
谷心志低头整理了半天,越理越乱。
他漂亮的眉头越皱越紧,很是不开心。
丁秋云双手抱头,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玩裙子,硬物隔着纱质物磨蹭着他的身体,虽然有种隔靴搔痒的不尽兴,但这种钝钝的酥痒也足以勾得丁秋云对那即将到来的滋味期待起来。
丁秋云越看越觉得好笑,实在见不得谷心志在这个时候犯轴劲儿,跟一件衣服置气,索性自己动手,和他一起把乱糟糟的衣服理出了个头绪来。
谷心志把濡湿了一点的额发往后撩去,轻声说:“谢谢。”
下一秒,他干净利落地撕开了丁秋云的西装裤,膝盖一动,顶开双腿,径直顶了进去。
半点拖泥带水的动作都没有。
被肉刃贯穿的痛感一瞬间让丁秋云的感官神经都麻痹了,背弓上的肌肉尽数绷紧。
他疼得直咬牙,伸手就照谷心志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你他妈不会……润滑一下???”
谷心志有些不解,轻轻捏捏丁秋云顶在自己身上的东西:“我以为你早就准备好了。”
丁秋云抵住腰窝揉按,好缓解突如其来的抽痛:“这还是我的错了?!”
谷心志抱住他的肩:“我的错。”
说罢,他低头亲住丁秋云的唇。
触感冰凉,带有不容抗拒的碾压感的动作,还是丁秋云熟悉的那份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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