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晦笑出声:“你真损。”
叶邵黎:“你这算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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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晦说不急就真的一点动作都没有,江白以为按照谢晦有仇必报的性格肯定会去找谢家的麻烦,可他却眼睁睁的看着谢晦在家专研了两天的游戏。
“他家公,公司倒闭,了么?怎么天,天天玩,玩游戏?”刑乐这两天不管什么时候上线都能看见谢晦在线,他问江白:“是不是我上,上次把他虐的太,狠了受刺,刺激了?”
江白大概知道谢晦为什么这样,他说:“我跟他打赌游戏谁能赢,他在临时抱佛脚。”
江白觉得好笑,他就这么想赢?
之前的赌注不过是他随口一说,压根就没当真,可显然有人当真了。
或许谢晦不是为了赢,他只是不想输。
刑乐嫌弃的说:“玩,玩不起,还,还带临时练,练英雄的,这么怕,输啊。”
第二天晚上,谢晦来找江白赴约,刑乐主动申请当裁判,并保证绝不偏私,公平公正。
刑乐嘴上说着公平公正,但在游戏开始前,他还是上谢晦那头问:“你跟我哥赌,什,什么了?”
谢晦:“管得着吗你?”
“管,管不着。”刑乐说:“反正你必,必输。”
谢晦瞪了他一眼:“滚一边去,老子还没开始呢,你少在这乌鸦嘴。”
刑乐“唉”了一声:“你怎,么就认不清现,现实呢,我哥是高,高手,我都打,不过他。”
谢晦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上次跟刑乐玩过之后,谢晦就给这小子扣上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帽子,游戏玩的那么好,平时肯定没少玩,现在刑乐说江白比他玩的还好,谢晦有点担心,万一要是输了......
江白十分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晃了晃:“要开始吗?”
谢晦心里突然有点没底,但为了他一个礼拜的□□,一咬牙:“开始。”
看着谢晦一脸凝重,江白低下头笑了一下......算了,就当哄傻子了。
游戏开始,刑乐在旁边磕磕巴巴的激昂解说,一开始谢晦还嫌他烦,后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刑乐越说越蔫吧,到最后都懒得出声了。
谢晦看到自己马上就要赢了,抽空看了刑乐一眼,得意道:“你怎么不继续解说了?”
刑乐白了他一眼。
说个屁,我哥放水都快放出个太平洋了,你还挺美!
游戏结束,谢晦赢了。
谢晦嘚瑟的朝江白挑了挑眉:“怎么样?”
刑乐嫌弃死了都快,他抽了抽嘴角......怎么样什么呀,水都放成这样了你要是还不赢,得有多蠢?
刑乐实在是好奇,他们打的赌难道是输了的有奖励吗?
他问江白:“哥,你们赌的是,是什,么”
江白拍了拍刑乐的头:“没什么。”
江白输了也没太大情绪,他起身上了楼,刑乐又抓着谢晦问......
晚上,谢晦找江白收赌注。
说是江白主导,谢晦真就像一具尸体一样挺在那一动不动,江白试了几次没成功,火气上来在他身上抽了一巴掌:“你死人?”
谢晦笑了下,伸手把人搂过来:“这么想主动?”
江白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忙活了半天,连额角都渗着一层细汗,谢晦轻轻撕咬着他的侧颈:“故意输给我的,嗯?”
江白怔了一下。
他看出来了?
谢晦当然看不出来江白在游戏中放了水,是刑乐好奇他们之间的赌注是什么,江白不告诉他,他问谢晦,谢晦骂他是小屁孩,让他别管闲事。
刑乐一生气就说:“臭美什,么呀胜,胜之不武还,挺挺得意,你真以为赢,赢我哥了啊,他是故意,输,输给你的。”
谢晦以为刑乐是瞎说的,可看到江白浑身绷了一下的反应后,谢晦才知道那小子没撒谎。
他重重的压着江白的腰,低沉的声音暧昧不清:“为什么故意输给我?”
“轻,轻点......”江白声音发颤。
打赌的时候江白不过是随口一说,看谢晦为了赢那么认真,江白又忍不住心软:“看你可怜行不行,临时抱佛脚抱的都快感动佛祖了。”
谢晦把人向上一抛,又重重按下:“你要不要看看眼下的形势,再重新整理一下语言?”
江白咬牙:“......谢晦,你,适可而止!”
“一周。”输赢已定,谢晦不管他是凭本事赢的还是江白故意让他,他亲了亲江白泛红的眼角:“不许耍赖。”
江白:“......”
果然不该心疼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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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的前一天,刑乐抱着长得跟头小豹子似的小梨花,在客厅里转圈跑:“出门,出门,我们要,出门!出门,出门,去孤儿院,你要去不去。”
程憎来给谢晦送东西,他乐道:“嘿,唱着说居然不结巴。”
刑乐蹦的满头汗,他看了眼程憎:“傻吧你,字少,不结巴。”
程憎:“那你以后就俩字俩字说呗。”
刑乐继续抱着小梨花转圈:“那么说,费劲。”
说完他继续唱:“出门,出门,我们要,出门......”
小梨花如今已经是大梨花了,它不满的发出喵呜喵呜的声音,挣扎着想要从刑乐怀里下来。
谢晦被他转的头晕:“你能别转了吗,第一次出门吗?”
刑乐继续转:“对啊,我没,没出过门。”
谢晦怔了一下,想起来他是在寺庙长大的,庙里的人顶多下山采买,就算出远门化缘也不会带着他这个小屁孩。
谢晦看了他一眼:“把猫放下,不能带猫去。”
刑乐把小梨花放到地上,跑去找江白:“哥,我们要带,带点什么?要不要带,点零食路,路上吃?”
“你想吃就带。”江白见他这么兴奋,问他:“你师父知道你元旦不回去吗?”
“知,知道。”刑乐说:“我给师父打,过电话了。”
看着刑乐这么高兴,程憎有点吃味:“哥,真不用我跟你们一起去吗?”
程憎跟在谢晦身边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被留下。
谢晦说:“不用,你跟蒲满把人给我盯紧了,还有我让你查的事。”
程憎撇了撇嘴:“知道了。”
谢晦看了他一眼,见他兴致缺缺,谢晦奇怪道:“我们就去趟县城,又不是去什么好地方,你这表情好像我们出去玩不带你似的。”
程憎嘟囔:“不就是出去玩吗,你看小磕巴多开心。”
“他没出过门,你也没出过?”谢晦见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安慰的说了句:“叶邵黎快回来了。”
程憎:“???”
不出谢晦所料,提到叶邵黎程憎立马就收起了那满脸的怨气,换上了一副惊悚的表情瞪着谢晦:“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晦气!”
程憎被一句叶邵黎吓的饭都没在这吃就跑了。
第二天说好了送他们去机场都没来,来的是蒲满。
到了机场,刑乐的兴奋就变成了紧张,他到处看,又怕自己跟丢了,紧紧的挨着江白。
上了飞机,刑乐非要靠窗坐,江白把靠窗的位置让给了刑乐,他看了看谢晦,未免这俩人在飞机上打起来,江白跟刑乐坐在了一起,谢晦一脸怨气的单独坐在过道的另一侧。
飞机起飞后,江白和谢晦都补了个觉,中途谢晦醒过来,看见刑乐趴在小窗上一直往外看。
“你不怕把眼睛晃瞎了?”
刑乐一脸兴奋的回头:“你看像,不像,雪?”
谢晦怕江白睡不好,说:“我不看,你也别看了,把小窗板关上。”
刑乐扭头继续往外看:“我不。”
谢晦龇了龇牙,像一个管不了熊孩子的老父亲:“一会眼睛就看瞎!”
刑乐不理他,瞎就瞎,瞎他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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