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刚出门,有定位,我正打算跟上去看看,不劳您费心。
秦云坤:哦,那你跟上去看看吧,我提醒你,你现在客气点,我还能帮帮你。
秦颂冷笑:我现在这样多亏你帮忙。
秦云坤:我不知道你们在谈恋爱,秦颂,你要瞒着我在我家里搞七搞八,难道还怪我打你?
嘴还硬得跟块粪坑里的石头一样。
秦颂知道她对江萍离开耿耿于怀: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太蠢,没看住江之遥。
秦云坤笑了一声,语气稍缓:你现在才知道,行了,快点追吧,他怀孕了,现在要去打胎保你呢,笑死了,你给我捏这个恶婆婆形象干什么,人家以为我看不上他做儿媳,用孩子威胁我别把你打死呢,诶,应该拒绝他,这样一想打死你我还有孙子能养,划算啊。
秦颂悚然一惊:你说什么?
秦云坤:我说可以,我不会再打你了,我也没说错吧,遥遥真乖,马上说要去做人流,以后不会纠缠你。
电话那头一阵摔门下楼梯声,很快挂断了。
江之遥沉默着挂号等待,临了,边上有个好心的人问他有没有陪同家属,这边做人流要家属朋友签字守着。
人流也需要家属吗?江之遥翻找自己的通讯录,这时候才发现有个陌生号码被拦截很多次。
他现在没空听广告,脸色苍白地翻了两遍通讯录,最后决定打宋赫的电话,摁下去之前,那个陌生电话又打进来,被他摁开。
里头传出来的声音不是“尊敬的江先生你好”,而是:
“江之遥!你给我停下!”
江之遥的眼泪又要流下来:阿颂...
秦颂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几乎是两道声音:江之遥,你敢把我的孩子流了我今天就跳楼去死割腕自杀,从十八楼跳下去把头寄给你!!!
江之遥饮泣吞声: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做不了...
手上的纸被人猛然抽走,手腕被拉住拽起来,突如其来的高大男人把他抱起来,从医院三楼拖到二楼楼道:江之遥,你疯了,你连这都信,你不知道你就...
江之遥满脸是泪地看着他,脸上慢慢爬上惊疑和怒火:你骗我,秦颂你骗我!!!
秦颂无以辩驳,劈头盖脸地被他打,什么纸张水杯全砸在他脸上,江之遥发了疯一样打他,指甲刮得他满脸血痕。
大概打了几分钟,秦颂抱紧他,一动不动地任他发泄完,才说:对不起,江之遥,我爱你,我一点都控制不了,我一想到你还活着,我就舍不得死,我妈也打不死我...
秦颂:我们结婚行不行,江之遥,我带了户口本。
秦颂:以后我当你的下人、奴隶,当你的狗,我现在做饭做得特别好,会干家务,以后孩子我带,你睡觉就好。
秦颂:对不起,是我贱,你别哭了,我不知道你还爱不爱我,我怕...求求你了,就当是为了孩子。
江之遥在他怀里颤抖很久,很久,他轻声说:我爱你的,阿颂,你一点都不明白。
秦颂:你也不明白,你要是不高兴就打我吧,我特地长得这么结实,江之遥,不要浪费。
他们回家了,江萍把户口本放在江之遥抽屉里,领证前,各自打电话给妈妈。
江萍说可以。
秦云坤没接电话。
他们结婚了。
婚后育有两个孩子,秦颂带到公司里,人见人夸。
第66章 遥遥有期番外1
当律师就是为了随心所欲,不按时间上班啊。
陈正喝着实习生给买的咖啡,如此对薄烨莱说:我早上没庭,干嘛不睡到自然醒?
薄烨莱呵呵:你故意的。
明知道他今天有会,还勾着他折腾到这么晚,天还没亮就得起床去准备,到地方还要遮脖子上乱七八糟的痕迹。
陈正:说话可要讲证据啊老公,人家只是今天刚好没事做,好寂寞,没有案子好寂寞啊,老公你不会要加班吧,好可怜。
薄烨莱很不高兴地挂了电话,陈正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有人敲门,他宣召:请进。
进来的是助理,薄烨莱给他挑的,社保都挂在他公司,一个可爱的小监视器。
一进门,助理只看见瘫在老板椅上的一片人饼:陈律?
陈正:说。
助理:昨天所里统一体检的报告已经发出了,您注意查收一下,以及Julie想确认一下,您确定不再参与项目a了吗?
陈正稍微正了正骨头:确定,都转移财产做抵押负债骗婚了还上鸡毛诉,她都怀孕了,劝她别做损阴德她都不听,那天那家暴男败诉了来这砍人就老实了。
助理小小地吐槽:这也不是您匿名让x女士申请查资金流向的理由。
陈正:她但凡请个正经律师都会这么建议,又不是没钱。
陈正一边说,一边打开邮箱看体检报告,他前段时间确实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但也可能是薄烨莱出差太久,他追过去吃上两顿就好了。
他最近总发懒,发困,要说三十二岁的老男人状态下滑,薄烨莱就结实得很,能把他架在墙上背入。
难道得了什么病?陈正一想有点惊慌,合伙人开会的时候建议全所做一次体检。
律师这玩意身价越高的越忙,赶着挣钱,忙起来通宵熬夜是常态,中年人谁身体里不得坏几个零件,合伙人想想都同意了,出于资本家的下贱属性,其中有人还要求女性或者omega的尿妊娠公示,被Julie骂成了尸体。
他昨天赶着回家见薄烨莱,做完体检就走了,今天面对中年危机之一——体检报告,还真有点心慌。
助理说:好的,那陈律我先去xxxxxxxx——
好遥远,陈正盯着尿妊娠检验,后面写着阳性,他突然想起Julie确认自己怀孕的那一夜,她三十岁,不打算结婚,想要个女儿,检查出结果那天喜极而泣,发朋友圈通知亲友,那张报告单写了一个比较复杂的数值。
他心里咯噔一声,上网搜了下,意思是怀孕了。
怀孕了。
怀孕了。
孕了。
了。
他猛然惊醒,抓起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走,连跟助理交代一下都没有,迎面走过来的两个同事向他打招呼,被他难得僵硬凛然的脸吓了一大跳,等他走过去还在心颤:我骟,陈律今天怎么这么严肃?
同事:是啊我骟,上次全所加班搞那个八亿哥的案子他不还偷偷玩手机?
陈律是他们所最年轻的合伙人,这可能和师门有关,和能力有关,但主要原因,还是他那黄河之水天上来般的案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又多又杂又猛。
而且多的是豪门纠纷,咨询费都相当可观。
可能因为他自己就身在豪门吧。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没有人酸一酸他,发出“唉我要是也能嫁个好老公就好咯”。
没结婚的就催着快嫁个好老婆好老公,结了婚的就酸,暗示你傍富豪靠关系上位,非常典型的阴阳酸鸡。
更何况陈律长得颇有姿色,非常俊俏的小白脸,爱说爱笑,笑口常开cheap男自然来。
结果陈正当时听了,不仅脸色没变,还哈哈大笑,笑了半分钟,他说:你真这么想吗?你怎么知道我老公是薄烨莱?不过还是别想了,你这种地沟油心肠心眼比狗坏的再读个博都不能进我们家擦地。
其实那时候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老公是谁,会一结束所有人都一边八卦一边狂搜。
搜完之后心死了,认真的吗,什么叫做眼前一亮又一亮,什么叫做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什么叫把大家的心都搞得冷冷的,陈律你...怎么会有人傍富豪都傍得那么有种?
到底谁傍谁?不是只有又丑又肥又秃顶的富豪才能用傍这种字眼吗?难道陈律绑定了万人迷魅力光环还是大家都活在《豪门美人老公硬宠我》的剧本里,李律你xx吧,你没事惹他干嘛?这下好了,大家都不想活了!
看完他老公的百度百科,那天吸烟室的人是前所未有的多,大家一支接着一支,火光熄灭了,心里对资本主义和李律的恨都泯灭不了。
如果你知道我们陈律傍的富豪是谁,你也会觉得我们陈律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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