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嵊北:我在部队怎么了?我不干这个谁保家卫国?
姜煜清:我不开刀那么多病人等死?当初谁求爷爷告奶奶让我给你老领导的老娘做手术?
......
贺延赋无言,干脆转身进了病房。
外面一直吵吵闹闹的,护士怕是医闹不敢出去,贺延赋冷着脸进来反锁门后,付若迫不及待地问他:外面怎么啦?
贺延赋不想让他担心这些:家庭矛盾。
又对护士说:你等会儿再回去,现在外面乱。
现在医闹的阵仗吓死人,护士顿时满脸惴惴,付若也是:到底怎么啦?
这一层都是妇产科的VIP病房,大多数时间是静悄悄的,难道是什么都市情感伦理大戏?
贺延赋随口说:为了孩子吵起来了,都不想管...舌头还疼不疼?
早不疼了,付若听得震撼:真的啊,啧啧,你们有钱人真乱啊。
他感慨完,推了贺延赋一把,心痒难耐:再探,再报!
探什么探,现在狗出去了都得挨一巴掌,贺延赋心烦得很:听明白了,生孩子那个骗人,生下来另一个人才发现是自己的,闹起来了。
付若老实了:哦。
好熟悉的故事,他老实了没几秒,觉得自己有点可疑,又捏了下贺延赋的手臂,嗓音发嗲:那你不会跟他们一样吧?哥哥。
贺延赋看他,心想这个人真奇怪,到现在还想瞒着自己,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钱或者自己的幸福,他大可以早点说出来的,可是付若现在都没说,是想等到什么时候,为什么?
付若不知道他想什么,没等到回复,他有点生气:我就知道你是骗我的,男人就是坏,我明天就去你公司,吊死在你们...
哦,他想结婚。
贺延赋想,他想跟我结婚,为什么?他并不是那么渴望婚姻的人,他还有一个和我生的孩子,为什么怕我跑掉?之前也是,为什么那么急于结婚。
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他想让孩子成为合法且正当的婚生子,不论是和谁的婚生子,所以哪怕这样了,也还是谨慎地打算在贺延赋无法摆脱的情况下再揭露。
付若想让自己的孩子拥有体面恩爱的父母,充分的爱和优渥的物质条件。
贺延赋能说什么呢,他想了想,他打断:我们先起诉离婚,下个月,最迟下个月我们领证,孩子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付若先是点头,而后大惊:小名就叫宝宝吧,大名...大名我忘记找人算了!
没关系,贺延赋从兜里取出一张四四方方叠好的红纸:我刚刚去寺里找大师算的。
付若仰头亲了他下巴一口,打开看,上面写了三个名字,看着都很不错,而且都姓付:谢谢哥哥你真好,我看看...不是我自己去求的会不会不好啊?
贺延赋跟他一起看:没关系,大师说生辰八字对,母父任意一方去求就可以。
付若已经全神贯注,没发觉自己漏洞百出:哦...我觉得这个看起来蛮好的,但是能不能换个字啊?念起来好奇怪...
贺延赋被他靠着,低声解释:不能,孩子缺木缺水,笔画和属性都不能改...
VIP病房隔音好,外面谁扇了谁巴掌谁气急了送心外科都听不分明,贺延赋注视着孩子爸爸的发顶,心里感到很轻松。
宝宝不一样,宝宝有人管,宝宝最需要担心的是长大后不如爸爸预想的倾国倾城,会令他伤心。
作者有话说
写完了,其他放番外
高挺得能当另一个x器官是因为有个tw叫坐脸
小刘(低头眼睛红红):姜院没事的,外室见了正室要执侍礼我知道的,我是心甘情愿的跟着您的,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打我的脸,呜呜,还好他没有打您,不然...
小护士(泪):医闹补药进来鸭
小护士(垂泪):什么时候能回护理部啊
第35章 小狐狸番外
领证,结婚,办酒,不过先办的是孩子的百日宴,孩子爷爷不知道来不来,总之贺延赋给他去了请柬。
办酒前一天付若还在跟他闹脾气,因为他不知道哪里搞来一张付若高中时候的照片塞在钱包里,戴黑框眼镜和牙套,一手比着耶,冲着镜头一脸傻相地咧着嘴笑。
出去吃饭埋单的时候他取vip卡,付若恰好瞟到,当时就扑上来抢,未果,桌子底下踢了他二十四脚,挺疼。
但办酒的时候两人很是如胶似漆,付若贴贺延赋贴得很紧,好像生怕他这个金龟婿跑了,无名指上的粉钻大杀四方,脸上更是容光焕发光艳逼人。
陆但年因此用肩膀重重撞了贺延赋一下,嘲讽他:都自家兄弟?你用完就转我?
他在客房睡了一周,乐朝还把办公室的摄像头全拆了。
他当然也想过用孩子威胁小乐,但被抽了两耳光之后还是放弃了,这路容易走到死,死了的话想挨小乐的巴掌都挨不到。
贺延赋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微微一笑:你也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么多年打光棍吧。
活该,陆但年不耐地移开目光,精准定位在自己老婆身上。
付若看着陆夫人简直两眼放光,他开了家母婴瑜伽游泳馆,现在正靠之前的人脉和现在的身份积极开拓业务。
乐朝刚才看过了百日宴的主人,他想起家里的女儿,脸上泛起一点温和的微笑,随即问:...有没有母婴拳击馆?
付若咽了咽口水:目前...应该是没有的。
他说着,不由得注意了一下正在和自己老公交谈的陆总,个高腿长肩宽腰窄,五官英俊中带点邪气,只是衬衫领口稍下的位置若隐若现一道殷红的痕迹,像是绳子的勒痕。
我骟玩这么大,不过想想贺延赋平时看着一脸正儿八经的精英样,到了床上照样会喜欢坐脸窒息,可能这就是男性本贱吧。
付若接受了,他笑眯眯地说:不过之后应该会考虑的。
同样情人上位,付若感觉自己和乐朝还蛮有共同话题的,乐朝生了孩子之后找了份专业对口的工作重新做起,虽然陆但年并不乐意,但家里没他说话的份,只能暗搓搓搞收购。
乐朝没什么所谓,陆但年也就在他办公室安几个摄像头:有事做就好,天天在家里对着他等着他烦也要烦死。
付若迅猛点头:真的呀,有时候感觉阿姨都比他靠谱,看他在家休息都想上去踹他两脚。
孩子长开了,付若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忍不住要炫耀,巧了,乐朝也差不多,他们交换了孩子的照片,两个人都生的女儿,不同的是付若的女儿是alpha,但这共同话题也够用了。
乐朝上班的地方还离付若店所在的商场近,甚至约好两个人哪天一起吃工作日午餐。
过了一会儿,贺延赋走过来,轻声对付若说:去看看宝宝,你们再聊陆但年要发疯了。
付若很震撼:他老婆没自由的吗?
以前就这样,陆但年这人上大学谈上恋爱就更不正常了,经常把他们这伙兄弟当小丑反派用,贺延赋叹口气:他就这样,你离他远点,他发疯真咬人。
难怪乐朝要找拳击馆,付若心有戚戚。
老公这个东西还是货比货得扔,付若格外亲热地亲了亲他的脸:那我去招待一下薄总秦总他们。
薄总夫人姓陈,很善谈,外貌上看很难想到他是omega,模样很俊俏,说话的时候有点跳脱,看人的时候特别不正经。
秦总夫人姓江,是个羞涩木讷的青年,大多数时间只是听他和薄总夫人说,配合地记下瑜伽馆的名字,认真地说一定会光顾。
说起来还是高中同学,只是之前付若搞地下,高中也不是一个班的,跟他们都不熟。
花蝴蝶一样转了半场,时间过了大半,有人姗姗来迟,但甫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姜煜清和贺嵊北。
姜煜清的神情十分轻松,这段时间谁来问自家儿子奉子成婚她都是一句话:小两口感情好,早就领证了,只是阿赋工作忙小若身体不好,才一直没办酒席,年轻人嘛,嫌麻烦。
二婚?付若这段婚姻实在太短暂,又过去好一阵了,知道且在意的人其实只局限于他那些塑料朋友和几个相熟的长辈,封口太容易了。
贺嵊北则臭着脸,像条倔强的老狗一样牵一步动一步,只是时代不同了,他的鳄鱼皮带打不动这个逆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被拽过来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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