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姜煜清的调停也是功不可没,她从贺延赋那里打探到那四年半情史,对对单子上的时间,发现孩子多半是自家儿子的种,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姜煜清微笑着看了看孙女,笑意加深了一点,握着付若的手左瞧右瞧,愣是没看到一点缺的,暗想养儿真如养叉烧,只能硬着头皮从贺嵊北手里抢过礼物递过去:好好好,两个人在一起,以后要好好的。
付若没礼貌,当场打开看了,翡翠戒指项链和一块翡翠观音,那水头个头活像风油精,一个浑然天成的拜金o顿时上身,他一手轻轻掩住嘴,狐狸眼里冒上泪花:妈妈爸爸,这怎么能收呢?
贺延赋看了亲爹一眼,贺嵊北则瞪了姜煜清一眼,一脸黑沉:应该的。
一般人家娶媳妇也要给三金,但付若明显是不穿耳洞的。
付若太满意了,特别殷勤地安排两人给宝宝冠衣戴金梳头。
本来是奶奶姥姥一起的,但付若这边没人了,为数不多的娘家人年寒因为各种缘故不能出场,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金手镯过来。
贺嵊北来的时候一副要死的样子,走的时候差点没走了,抱着孩子看了又看,被踢了两脚,故作云淡风轻地点评,这孩子根骨壮实,以后能从军或者当运动员,但不撒手。
走吧你,傻叉似的,姜煜清拖着他走了。
忙了一天,付若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孩子丢给欢天喜地的小梅小芬,他被贺延赋照顾完全套,趁贺延赋进浴室洗澡,他一跃而起,开始翻贺延赋的钱包试图销毁罪证。
他这么辛苦蜕变不是为了让老公时不时想起他带牙套的可笑样子的。
没找着,翻了半天,钱包里只有点零钱vip卡信用卡和一张折好的产检报告。
贺延赋洗完澡,对镜自顾,检查了一下脸和腹肌,确认没有任何不妥,正是若见若爱的英俊人夫模样,犹嫌不足,喷了点助兴的香水,才围着浴巾出来。
有些人生了小孩后激素会导致他们对丈夫的x欲降低,他不希望付若也这样,但坐完月子后付若确实不怎么来劲。
付若没找到照片本来正难受,在床上滚了两圈,见人出来刚要骂,话就卡在了嘴里。
贺延赋擦了擦头发,又顺手抽了张纸擦了擦付若的口水,随后倾身压过去,非常自然地亲上去,在付若的手摁在他胸前时,他低声说:我吃过药了。
什么照片,付若忘了。
这样,一个小时后,付若终于有点理智和时间质问:...你干嘛把我的黑历史放皮夹里?还给我!
贺延赋贤者时间短,又有点蠢蠢欲动:我不。
付若踢他,大声假哭:你皮夹里放我丑照,到时候人家都说我整容怎么办?哥哥你都不爱我了,我怎么嫁了你这个没心肝的。
贺延赋皱眉:哪里丑?
死人,装什么瞎子,付若掐他手臂:不丑你怎么不在那时候跟我谈,装什么装,还给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贺延赋也觉得委屈:那时候我不认识你。
付若拳打脚踢,毫无伤害:去死啊,谁要你那时候认识我,还给我还给我,你要逼死我吗?
贺延赋拒绝:不行若若,我想留着,而且我觉得不丑,很可爱。
瘦瘦的小小的,一头天然卷,眼镜几乎遮住半张脸,牙套戴得嘴唇嘟嘟的,像仓鼠,贺延赋很奇怪自己怎么想不起来。
狗东西,付若大怒:那你把你丑照发我,我印了放皮夹。
贺延赋:我没有。
付若:我才不信,你就没有几张不能见人的照片吗?
贺延赋颇为不甘心地挪动身体,把手机给他:家族相册都上传了云备份,你选吧。
这死男人没有丑照,付若越看越恨,全是正儿八经的单人集体照,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穿小西装打领带弹钢琴,身姿挺拔仪态优雅,面对镜头露出漂亮自信的笑容,连传说中的换牙期都没有咧嘴照片,他妈妈真的一点恶趣味都没有吗?
付若气得睡不下去:你现在拍一张给我!
要比他的还不能见人!
怎么拍?贺延赋对着镜头做了个苦瓜脸:这样可以吗?
没什么用,但这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心里好受多了,付若随便拍了一张,骑上去亲他的脸:算了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就留这么一张,你敢给别人看我就把你杀了,知不知道?
贺延赋不情愿地点头,心知那二百多张社团活动照片节日活动照片乃至毕业照都将永不见天日了。
若若发完火就好多了,第二轮做到一半,他软得像一滩水,一边接吻一边痉挛,喘着气,又开始装可怜,泫然欲泣地问:哥哥,我骗你...你有没有...有没有生我的气?
贺延赋仰躺着还得出力:有...嘶,放松一点,有时候,已经原谅你了...
付若并不悔过:你活该...都是你不好...
贺延赋惜字如金:...我不好。
第三轮有惊喜,最近若若不怎么喜欢这么做,贺延赋的耳朵被夹住,视野朦胧,鼻尖埋进一阵腥臊气味中,头发或许也脏了,但不重要。
在他最不好的时候,他习惯性地轻闭双眼,感官一轻,听见相机的一声咔嚓。
睁开眼,贺延赋人生中第一张最不堪的照片诞生了,伴随而来的是爱人猖狂的笑声。
比丑照更不能见人的照片,大概是艳照。
作者有话说
爽
第36章 遥遥有期1
江之遥到学校的时候,陈正还没来,太早了,偶有几个来的同学要么在补作业,要么在补觉。
他把这一周记的笔记找出来,分门别类叠放好,然后站起来,快步走过去,塞进第三排的某张桌子的桌肚里。
对方前段时间风寒,已经一周没来上课了,他离开前,注视着课桌上那个名字,惨然笑了一下。
上第一节课之前,对方来了,精神不错,和另一个人一起,教室里的人此起彼伏地叫起他们的名字:秦颂,薄烨莱,你们又在路上碰到了?
大家都极力和他们装熟,有人笑着:笔记要不要?秦颂一周没来上课了吧,跟得上吗?
这是明显不熟的,熟悉的就会说:他?他小子有的是家教,指定背着我们弯道超车了,秦少带带我。
秦颂就这样被人簇拥着进来,他精神虽好,俊朗的脸上却净是阴沉的神色:滚...薄烨莱你笔记给我看下。
同伴是个冷美人,话也不说就递过去一个薄本,秦颂打开一看:草,这什么?
薄烨莱淡淡:我不记笔记,这是错题本。
就写了两页,秦颂直接给他砸了回去。
他砸完,目光貌似不经意地滑过某道低着头的灰暗影子,顿时更不爽地咬紧了牙关。
他要笔记,有的是人给他,所以根本不需要某个跑腿跟班亲亲热热地贴过来,红着脸问他:阿颂,你身体好没有?这是我的笔记,还有最近老师讲的重难题,我没听懂,你看看。
秦颂想到这里,心里的情绪更是横冲直撞,沉着脸接过一本羞涩递来的笔记:...谢谢。
放在一边,上第一节课之前都没打开,直到老师比对题型,让他们翻上次的月考卷,秦颂在桌肚里一掏,摸出几本明显不属于自己的笔记本,不同颜色分不同科目,橙色是物理,绿色是生物...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记住这种没用的事。
翻开一看,果然,清新端正的字体,分门别类的知识点和题型,知道他喜欢钻研难题,连数学老师偶尔发癫讲的竞赛题也记下来。
江之遥的笔记本。
他们在上周决裂。
江之遥是他们家保姆江阿姨的儿子,大概在秦颂六岁左右,在秦颂妈妈的帮助下,江阿姨得以成功离婚,秦女士离不开她,要她干脆把江之遥带过来照顾,别墅里有足够的佣人间。
但江之遥并不需要照顾,他来的时候也才六岁,但秦颂的玩具书籍基本是他在收拾,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江之遥比他小半岁,却一直在照顾他。
秦颂缺德的朋友曾这样精准地评价他:家生子。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少爷们身边少不了跟班,别人的跟班是自动黏上去的,母亲父亲合作商或者下属的孩子,试图攀龙附凤的也有,家长们对此还是很上心的,小孩子身边混上几个真坏的,指不定带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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