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选中的小凤凰,从头到脚每一处都合我的心意,无论你善良与否,自不自私,我都喜欢你。
姜白慢慢平静下来,仍然闷闷的:“你不能骗我。”
他说完后警惕地看了看一旁的豆包,目光中充满了敌意:“也不能受人挑拨。”
豆包被看得一个激灵,往楼折翡身后缩了缩。
楼折翡一一应下:“现在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吧?”
虽然哄好了人,但为了防止下一次再出现这种情况,还是弄清楚姜白因为什么情绪失态比较好。
姜白把取剑时发生的事说了一下:“我为了拿走剑,没有管云海梦泽里的生灵,你会不会觉得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楼折翡沉默了一会儿,在姜白慌乱的眼神中,古怪道:“就因为这个?”
他还以为多大的事呢,结果就这?
楼折翡一把抓过豆包:“把云海梦泽的事都告诉他。”
他委实没有想到,当初豆包的一句话会令姜白自责这么久,要是早知道小傻子如此在意,他肯定一早就让豆包和盘托出了。
姜白一脸茫然:“什么事?”
豆包犹豫不决,被楼折翡瞪了一眼后,不敢再耽搁,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当初告诉楼折翡的秘密又重复了一遍。
姜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表情一言难尽:“所以云海梦泽中没有生灵,你是骗我的?”
豆包反驳道:“并不完全是骗你,没有生灵是真,但你取走剑确实会令云海梦泽失去力量来源,从而消失。你自己说的没错,你的确不善良,挺自私的。”
楼折翡一巴掌拍在豆包身上,语气不善:“再敢说这种话,你就回云海梦泽,和它自生自灭吧。”
豆包不像肉包子和菜包子那样亲近姜白,两人相看两相厌,楼折翡原来不当回事,直到今天姜白心情崩溃,他才恍然惊觉,有些事还是需要管一管的。
他说着不让任何人给小傻子气受,结果到头来连个小小的守玉灵都敢不把他的人放在眼里。
楼折翡越想越气,盯着豆包的目光愈发阴鹜:“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轮得着你置喙了?”
姜白心里甜丝丝的,怂恿道:“它骗我,阿翡要好好教训它。”
他从来没提过这种要求,楼折翡心里软得厉害:“你要是不喜欢,我们就把它送走。”
豆包慌了:“主人,不要送走我!”
姜白脸上的表情淡了几分,皱眉:“它为什么要叫你主人?”
云海梦泽的秘密都告诉姜白了,也不差这件事,楼折翡把主仆契约的事情说了一下:“当时想拿冰魄玉给你用来着,早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会和它签订契约。”
豆包想飞到楼折翡身边,却被他挥开了。
楼折翡平时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很少动怒,以至于豆包都要忘记了,这人并不是善茬。
当初在冰林中,楼折翡可是用冰中焰,活生生烧死了雪妖。
而对楼折翡来说,姜白就是不可伤害的存在,是它僭越了。
最后还是姜白打了圆场:“暂时不用将它送走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你不能去冰魄玉上修炼。”
楼折翡知道他在意梦到的事情,点点头:“我们快回谷里吧,把鲛珠给白前辈,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这里距离落枫谷很近了,不用御剑,两人并肩往山下走。
姜白一脸明媚笑意,丝毫看不出刚才的低落:“阿翡,都好几个月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改口,总不能一直前辈前辈的叫吧?”
楼折翡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叫前辈他都不自在,感觉平白矮了一个辈分。
姜白曲指挠挠他的掌心:“你该不会还在害羞吧?”
楼折翡收紧手,包住他的指尖:“再给我点时间。”
“不着急的。”姜白眼睛骨碌碌一转,“要不你先叫两声‘夫君’来听听?”
楼折翡横了他一眼:“觉得自个儿受得住了?”
受得住吗?
这话楼折翡常问,每次都是在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
姜白脑袋宕机,脑海中浮现出大片大片带颜色的画面:“你别威胁我。”
楼折翡故作惊诧:“哪里威胁你了,我这明明是关怀的询问,顺便提醒你一下,可以开始准备了。”
姜白懵了:“准备什么?”
楼折翡笑颜如花:“当然是准备交学费,你该不会忘记昨晚的七人结界吧,你答应过的七次,可不能反悔。”
姜白:“……”
楼折翡补充了一句:“对了,七次我想一起收。”
姜白一脸生无可恋:“……要不你还是杀了我吧。”
“瞎说什么呢?”楼折翡伸手摸了把他的脸,“我好好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杀你。”
—
因为学费的事,姜白一直保持着复杂的心情状态,回到了落枫谷。
两人照例先去了星坛,将鲛人珠拿给白杳。
白杳的气色好了不少,一点也不见前些日子的萎靡,最近他整日都忙着复活姜竺的事宜,有了盼头后,缺失的精神气也回来了。
“鲛人珠?!”
“对,我们去酆城调查修士一事,恰好遇到鲛人,阿翡便设计取了鲛人珠。”
姜白将功劳都算在楼折翡身上,好好夸了他一番,夸得楼折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白杳静静地听着,等姜白说完,就把他支开去看姜竺了。
楼折翡想跟着进去,却被拦住了。
白杳定定地看着他,躬身一拜:“鲛人珠,还有复活姜竺的事,非常感谢你帮了我们。”
楼折翡没阻拦,受了他这一拜:“我不是为了帮你们,要谢就谢你们自己吧,把他照顾得很好。”
他无心和白杳多说,抬脚就去找姜白了。
青鸾走过来:“兄长,他真的可以信任吗?”
白杳握紧了鲛人珠,轻轻摇了摇头:“我怎么看不重要,他救了姜竺,如果日后真的出什么事,我拼了这条命,也会护着他们的。”
看过姜竺之后,楼折翡和姜白就去找大长老了。
要复活姜竺,还差一味天材——玄武甲。
玄武甲不好找,和鲛人珠一样,是传说中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头绪。
从夜陵处得知了瓷央在谋划什么,两人决定先将事情告诉大长老,以便提前做好准备。
大长老在看星盘,指节翻动,神色凝重。
姜白叫了他一声:“大长老,关于修士的事,我们查清楚了,的确是瓷央下的手,另外,我们还发现了她在谋划什么。”
大长老拇指抵住中指,掀起眼皮:“她在谋划什么?”
“她带着一队鲛人,蛊惑妖魔在人间作乱,残害百姓,借以增长力量,想对修真界下手。”
“鲛人?”
楼折翡点点头:“她和鲛王在一起了,此次我们拿回来的鲛珠,就是利用她威胁鲛王剖出来的。”
“原来如此。”大长老叹了口气,看了看楼折翡,又移开视线,“瓷央,我推算过与她相关的事,她也是个可怜人。”
姜白想说他们已经知道了瓷央经历过什么,突然间想到一件事,问道:“大长老,星盘可以推算出命中节点,如果遭遇劫难,是不是也能推算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大长老颔首:“能是能,但天机不可泄露,只有过去的事情可以进行推算。”
“您可以帮我算一件事吗?”姜白眼睛发亮。
楼折翡似有所觉,想说“不用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扪心自问,他确实挺好奇的。
大长老双手结印,一个缩小版的星盘出现在他掌心上:“你想算什么?”
姜白抿了抿唇:“我想请您推算一下,瓷央命中之劫应在谁身上。”
大长老之前推算的时候,有从青鸾那里拿到过瓷央的生辰八字,现下不必再麻烦,直接推演星盘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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