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意心明白是牧靳呈安排的,心里美滋滋的,走过去拍了张照片,突然想起一件事,“周韬呢?之前他不是说今天要来的?”
罗黎似笑非笑看了牧靳呈一眼,“这个就要问他了。”
杨意心不明所以看向牧靳呈。
牧靳呈面无表情:“你很关心他?”
倒是说不上关心,杨意心说:“之前的工作不都是他来跟我对接的吗?”
牧靳呈:“所以?”
杨意心见他情绪不对,声音小了一点,“所以问问。”
“你不会见到他了。”牧靳呈抱着花转身去看别的作品。
“为什么?”杨意心对于不明白的事情一定要搞清楚,“为什么见不到他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被病情放大的偏激执拗落在牧靳呈眼里变了意味。
“你舍不得他?”牧靳呈质问。
“没有啊,”杨意心眨眼,“只是想搞清楚为什么见不到了。”
牧靳呈脸色冷冷的,抬脚继续往前。
罗黎忍笑老半天,实在忍不住出声:“他把人家开除了,你让他怎么好意思跟你说是嫉妒周韬喜欢你?”
杨意心愣在原地,像傻了一样怔怔望着男人的背影。
柯明蕊觉得小情侣谈恋爱的样子简直没眼看,挎着小包包去二楼参观。
她刚走到电梯口,听到自己的小徒弟叫了一声牧靳呈,声音洪亮得在展厅里萦绕。
牧靳呈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很快他被紧紧抱住,贴上来的人兴奋得发抖,乌黑的眼透出灼热的光彩,声线不稳,呼吸急促———
“你吃醋了是不是?牧靳呈,你吃醋了。”
第67章 酒意浓
关于“吃醋”话题杨意心念叨一路,缠着牧靳呈非得要一个答案,大师的最近都无心欣赏,满脑子谈恋爱。
最后牧靳呈被缠烦了,板着脸回答是,但微红的耳根暴露了泛起涟漪的小心思。
杨意心把这些看在眼里,可激动坏了,眼里窜起狂热的火苗,拉着牧靳呈推开就近安全通道的门,进去就把人抵墙上,玫瑰花被挤在地上无人问津,他们痴缠在一块儿,啧啧水声在幽静的楼梯间带着回音。
杨意心感觉心脏快要爆炸,末梢神经又麻又烫,捧着男人的手掌也抖得厉害,用力攀扶悍厉宽厚的胸膛,燥热从体内升起,火遇油似的瞬间腾起熊熊烈焰,噼里啪啦蔓延到四肢百骸。
野火漫天,氤氲着火星的烟雾之下是无比浓烈炽热的爱意。
包得精美别致的玫瑰花落在二人脚边,花瓣簌簌,重重摔落时花瓣几片花瓣掉出来,水珠零落,在温度持续的上升的空间里,花瓣的色泽都更为艳丽几分。
一开始是杨意心抵着牧靳呈亲,后来就被牧靳呈反客为主,把人摁在墙上深吻,四片唇瓣片刻不离,短暂分开换气又迫不及待黏在一处,情浓到深处越发脸红心跳。
吻了许久,牧靳呈留恋的在杨意心下唇厮磨一阵,又轻蹭着在家被他咬出痕迹的印子,埋头在杨意心领口下的锁骨留下一个咬痕心中才稍缓情绪。
杨意心舌头发麻,后脑勺挨着墙仰头喘息,嘴唇艳得堪比一旁的玫瑰,眸光散了又聚,突然笑起来,低头一口咬住牧靳呈的耳廓。
“牧靳呈,你吃醋了。”他含糊不清地说,“醋了就醋了,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略沉的呼吸喷在杨意心的脖间,烫得像火。
杨意心继续咬耳朵,声音黏糊甜腻,“要不是地点和时机都不对,我真想就这么把你给上了!”
话音刚落,他腰间一痛,牧靳呈抬起头,身体完全笼罩着他,隐于昏暗中的脸很是立体,锋利且攻击性十足,眼睛像锁定猎物的狼,透出尖锐的凌厉感。
“就你这样瘦得一只手就能掐死的,”牧靳呈嗓音沉沉,“还想上谁?”
“我已经长胖很多了!”杨意心说,“我昨天上秤,九十斤了。”
他再怎么说也有一米七五上下的身高,这还是被养胖一些后的体重。
牧靳呈擦去杨意心嘴角水渍,“你好意思说?”
“而且谁说瘦就不能上人了?”杨意心刮着牧靳呈的纠结,眉眼弯弯的像只狐狸,“只要我在上面就好了。”
钻心的痒从脖子传来,牧靳呈的喉结狠狠攒动一下,虎口贴上杨意心的动脉,额间的青筋若隐若现,“大话谁不会?”
杨意心笑容不减,乖巧又无畏,“我回去就继续,今晚就把你拿下。”
用不着等到晚上,他动作很快,两个小玩意儿两三个小时就能做好。
杨意心急色地继续吻着牧靳呈,“在哪儿做?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回你那里。”
不等牧靳呈开口,兜里的电话响起来,打断这份情热。
杨意心不满道:“谁啊!”
牧靳呈贴着杨意心的,能清楚感受到他裤兜里的震动,“是你的手机。”
“……”杨意心讪讪拿出手机,是柯明蕊的电话,让杨意心跟她出去一趟,有个相识多年、雕刻造诣很高的朋友在A市要停留几个小时,罗黎也认识,他们要同去,机会难得,想把杨意心介绍给对方认识。
柯明蕊骨子里的强势又显露出来,也不问杨意心后面的安排,直接让他到停车场集合。
杨意心剩下时间除了谈恋爱之外,确实没什么安排,虽然事出突然,但孰轻孰重拎得清,他答应之后亲了一下牧靳呈嘴角。
“今天大概率是不行了,我明天把你拿下。”
牧靳呈帮他整理略乱的领口,衣服盖住锁骨下方的痕迹,“对于不确定的事,不要开口承诺,直接做更有可信度。”
杨意心点头,“好,回来就做。”
“……”牧靳呈懒得解释,弯腰拿起花,拉着杨意心的手腕走出去。
杨意心垂眼看着男人的手,微微往外抽了抽。
牧靳呈以为他不想被牵着,顺势松开,下一秒掌心贴上细腻的触感,小一寸的手掌紧握过来, 五指分开,理所当然地插 入指缝,十指紧扣。
牧靳呈微顿,侧眸看向身边的人,杨意心回以明媚的笑。
他们就这么牵手走到停车场,牧靳呈把三人送走后打算去杨意心房子里等人回来,但半路接到卢召电话,策划案有些问题,合作方已经带着人去了公司,等着牧靳呈回来控制局面。
方向盘一转,车子往公司方向行驶,牧靳呈让卢召稳住对面,自己二十分钟后到。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双方忙活一阵,商量出都满意的解决方案已经晚上八点过,牧靳呈这边出的纰漏,陪饭陪酒是难免的,折腾下来凌晨才结束。
他们把合作方的人送走后,卢召给牧靳呈叫代驾。
牧靳呈没回答,只拿手机卡打开app看监控,画面还是黑的,杨意心也还没回去。
卢召输入别墅区的名字,车来后他跟着上车,牧靳呈酒后状态较差,好几次去医院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他一定要把人送回家才能放心。
“牧哥,这次是我不对,”终于有说话的时间,卢召自动认错,“策划案是我检查的时候没看出问题。”
牧靳呈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太阳穴胀痛,脑袋昏沉,没在监控里看到人耐心值降低不少,把手机扔一边,扯开微松的领带,“不关你的事。”
那段时间杨意心住院,他心思也没放在工作上,责任轮不到卢召揽。
代价把车子开到车库才离开,卢召扶着牧靳呈上电梯,把人送到屋门口再将手臂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递过去。
牧靳呈的手指贴上指纹锁,短暂亮起绿光之后,门应声而开。
“你什么时候搬走?”
卢召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见牧靳呈的话,扭头对上男人沉深又领略的眸子。
这些年卢召就没见过牧靳呈喝醉后状态好的样子,让他有些发怵,“就这几天了。”
牧靳呈颔首,“租金报销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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