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鸣是个玩斗地主都不喜欢输的人,闻言当即服了软,心下骂的再狠,面上也是立刻摇头,求饶般小声道:“……我没有。”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燕云吻了吻他的耳根,意味深长道,“我说了才算。”
林凤鸣蓦然闭了闭眼,半晌轻声道:“……别告诉他们,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我?”燕云用拇指碾过他泛红的下唇,意味深长道,“这可是你说的。”
深夜,万籁俱寂,屋内的“拷问”却才刚刚开始。
“我听说……林老板对亡夫可是不离不弃啊。”方才的旧账被一件件翻了出来,那人勾着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语气异常危险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每说一句话,林凤鸣的身体就颤一下,说到最后,他的睫毛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
“又开始装哑巴是吧?那咱们换个话题。”燕云捏着林凤鸣的下巴慢条斯理道,“玩骰子玩得挺厉害啊,宁宁?”
埋了许久的雷终于在这一刻炸了,林凤鸣瞳孔骤缩,下意识往后躲,可惜身后就是床头,他退无可退。
“玩个剧本杀都不愿意输,为了赢恨不得直接脱光了骑我身上。”燕云抽出他腰间的腰带,往旁边一扔,轻佻地勾开他的衣襟,“好胜心这么强,上次为什么故意输给我?嗯?”
被戳穿的林凤鸣骤然僵在了床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就这么想被我亲?”燕云摩挲着他的手腕,眼神晦暗不明道,“喜欢被吻腰?还是……想坐我啊?”
林凤鸣反应了三秒才意识到对方说的坐是往哪坐,整个人瞬间便跟烧熟了一样,耻得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半晌才口是心非地憋出一句:“……不是。”
“一点都不坦诚,什么时候你才能像我一样坦诚点呢林宁宁?”燕云搂着他的腰亲了上去,分开时暗示般用舌头舔过对方的嘴唇,“你不想……我想。”
林凤鸣浑身一颤,刚刚蔓延到脖颈的热意瞬间扩散到了全身,前所未有的热意烫得他头皮发麻。
“再来一次。”燕云眸色晦暗不明地看着怀中人,“再来一次,我就不把你晚上偷偷溜出去的事告诉大家,怎么样?”
林凤鸣手指蓦然收紧,屋内霎时陷入了一片难言的寂静。
燕云并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揉捏着林凤鸣微微发烫的手腕。两人此刻都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当林凤鸣是因为耻意而发热,连林凤鸣自己都是这么认为的。
过了半晌,林凤鸣还是妥协了,他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声音中带了明显的干涩:“……好。”
说完后他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立刻补充道:“但这次……你不许再像上次那样。”
燕云挑了挑眉故意道:“上次哪样?”
林凤鸣实在忍无可忍了,恼羞成怒地瞪他道:“不许像上次那样……跟狗一样乱咬!”
燕云勾了勾嘴角:“我尽量。”
说完就要凑过来亲人,林凤鸣一把推开,冷声道:“滚去洗澡。”
燕云搂着他不撒手:“我洗过了。”
“……我没洗!”林凤鸣按着他的脸咬牙切齿道,“松手!”
最终刚洗过澡的燕捕快又跟着洗了一次。
一场澡洗下来,林凤鸣不知为何感觉意识有些恍惚,身体经不住地发软发烫,浑身上下都有点坐立难安。
他还以为是澡洗得时间太长再加上燕云在把他磨得,一时间也没往心里去。
燕云搂着刚洗完澡的大美人坐到床上,刚想再哄两句,突然一阵大力传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人直接按在了床上,脑袋砸在枕头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还有些懵。
燕云蓦然抬首,只见林凤鸣眼角泛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明显有些迷离。
燕云陡然蹙了眉,他敏锐地品出了一丝不对劲:“宁——”
“闭嘴。”
林凤鸣却懒得听他废话,掐着他的脖子直接坐了上来,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窒息感席卷而来,滚烫的热意混杂着刚洗完澡的清香,一时间差点把人溺毙,一时间难以分辨是浴室的蒸腾作用导致的,还是因为其他缘故。
林凤鸣轻轻晃了晃发昏的脑袋,吐出口热气后,腰身是软的,嘴上却无比冷硬:“不是很会说话吗?张嘴。”
第71章 装病
随便掐捕快脖子,还撩人不顾后果的下场自然是惨不忍睹的。
燕云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嘴不止会说话,还会点别的。
手指掐在身上人的腰间,没一会儿林凤鸣就失去了一开始的气势,扭着腰想跑,却被人掐着腰不住地往下按。
色厉内荏四个字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林凤鸣颤抖道,“松、松手……!”
可惜被他坐着的人没有任何开口的意思。
窗外寒意凛冽,可是林凤鸣却感觉屋内的暖气实在太过了,热得他头晕,甚至还有些呼吸不上来。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下场就是在身体的热意和燕云的一起“努力”下,林凤鸣的防线前所未有的薄,没多久就溃不成军了,狼狈又可怜。
可惜燕云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变本加厉的结果就是到后半夜,林凤鸣一边掉眼泪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燕云是个乱咬人的疯狗。
燕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闻言舔了舔虎牙,按着他的后颈轻笑道:“是吗?我看你喜欢的紧啊?下一处想让疯狗咬你哪个地方?”
林凤鸣咬着下唇瞪他,眼底都是水光。
燕云见状故意吊着他,按着林凤鸣的后脑狭昵地舔吻着唇瓣:“想让咬哪里?”
林凤鸣睫毛轻颤,抿着唇不说话。下一秒燕云的手不知道按在了哪里,他蓦然睁大了眼睛,却见对方眼神晦暗不明。
林凤鸣心下狂跳不止,在对方无声的催促下,轻轻抬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燕云:“……腿上。”
方才还游刃有余的燕云闻言呼吸一滞,喉结难以克制地上下滑动,语气低沉道:“哪?”
林凤鸣没有回答,只是牵着他的手缓缓放在了布满齿痕的那处地方。
燕云陡然一僵,敏锐地察觉出了林凤鸣的不对劲,理智却在此刻摇摇欲坠。
林凤鸣却在此刻烧上了最后一把火,他浑身发烫地凑到燕云耳边,甚至还故意用那处布满齿痕的地方在燕云手心的疤痕上磨了磨,说话间呼出来的气都是炙热的:“……亲这里。”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
被疯狗咬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林凤鸣浑身发烫,又软又无力,简直不像是自己的。大脑也是一片空白,仿佛脑浆都在昨晚流了个干净。
林凤鸣缓了良久,好不容易恢复些许意识,第一反应居然是——自己怕不是得了狂犬病。
直到燕云冷着脸推门而入,一言不发地把早饭放在他床头,林凤鸣才从那股宛如和世界隔了一层纱的状态中勉强恢复了一点,同时紧跟着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发烧,但烧得大概率不是很重。
面前人死死皱着眉毛,英俊的脸上每一个细节都写满了“自责”二字。
林凤鸣心下一片酸麻,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燕云见他醒了,抬手贴了贴他的额头,蹙眉心疼道:“难受吗?”
林凤鸣扯了扯嘴角,发出的声音却有些沙哑:“注意你的人设……燕捕快。”
燕云盯了他三秒,低头撩开他耳边的发丝:“燕捕快现在让你起来把早饭吃了。”
林凤鸣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手:“不想吃。”
燕云见他一发烧又开始无意识地撒娇,一时间又是心疼又是心软,心下化成了一片,什么人设都忘了,语气温柔无比道:“我喂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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