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去了环球影城,不管是什么时候这边人都挺多的,尽管一直戴着帽子口罩,喻修景还是被很多人认出来,拍了不少合照。
离开园区的时候他身上还穿着学院服和魔法袍,也不嫌热。
他带着邱念山去吃火锅,包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环境很安静。
坐下来喻修景就给徐祁年打电话,说他们要吃饭了。
“你们去环球影城了是吗?”徐祁年问。
“是。”
“我在网上看到好多人说遇到你了。”
“对,我今天和很多人拍合照了。”
“穿的衣服是里面买的吗?”徐祁年一边在问,一边在看有喻修景的那些照片。
除了宣传和必要的商务活动,喻修景本身就很少和粉丝有太多接触。
今天在园区里遇到他提出要合照的人,喻修景基本都答应了,这些网友晒照片,很快就把他送上了热搜。
“嗯,”喻修景说,“不过有点热。”
“今天还好是阴天,要是大太阳你穿这个肯定热。”徐祁年说着,旁边出现了其他人的声音,是他同事问他要什么资料。
“你们吃完饭我应该能来接,我尽量下班早一点。”
“好,你工作吧。”喻修景说完,等徐祁年先挂了电话,他才挂。
“啧啧啧。”邱念山用手撑着脑袋,斜斜地看着喻修景。
“要喝点酒吗?”
“我不能喝。”喻修景说。
他脱掉魔法袍放在一边,喉结滚动一下,才和邱念山说:“我哥带我去看病了。”
“嗯。”邱念山烫了一点肉,以为喻修景是感冒之类的,吃着药,所以不能喝酒。
“我是那个……抑郁。”喻修景看邱念山手顿了下,偏过头,筷子戳在油碟里。
头发被邱念山狠狠揉了一把,他听见邱念山说:“这都不告诉我……”
“没事儿,很快就能好的,现在还有你哥陪你。”
晚上徐祁年真的开车来接他们。喻修景没有提前问,走出餐厅看见徐祁年站在外面,他小跑上去,没忍住抱了徐祁年一下。
徐祁年手搭在他腰上,和邱念山打招呼。
“你好,酒店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邱念山挥挥手,“我去找这边有个朋友玩,你们先走吧。”
“啊你不回酒店吗?”喻修景问。
“没事别管我了,明天你还上班吗?”邱念山问徐祁年。
“要。”
“那我醒了再找你玩,”邱念山和喻修景说,“明天见。”
徐祁年牵着喻修景手带他上车。
刚刚吃了火锅,他浑身暖融融的。
“今天开心吗?”
“嗯。”喻修景坐在座椅里,仔细地叠魔法袍。
“你要是喜欢的话下雪的时候我们可以再去一次,”徐祁年说,“是不是下雪里面会更好看。”
“好。”喻修景点点头。
玩得太累,喻修景回家洗漱完就睡了。
他刚刚吃了药,盖子还开着。徐祁年把药装好放在床头,坐在床边看了喻修景一会儿。
和朋友在一起果然会开心一些。
徐祁年捏捏他脸。
邱念山在北京待了整整一个星期,他在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喻修景去想要怎么玩儿,他带着喻修景满北京地跑。
以前邱念山演戏,北京住的时间太长了,甚至比徐祁年这个从小这边长大的熟。
邱念山走那天还不让喻修景送他,喻修景去他酒店看着他上车走了。
保姆车来接他,喻修景靠在后座睡觉,被一通电话吵醒。
接完电话,他告诉前排司机去另外一个地方。
车子在一座小楼前停下,两个安保跟着喻修景一起上楼。
进门便是一道楼梯,喻修景走上去,一位老人在楼上等他。
“喻先生,您的两幅画都装裱好了。”那位老人说。
“谢谢您。”喻修景偏头去看。
他拿来的这两幅画正是高中李不凡送给他和徐祁年的。
之前喻修景也一直想要拿来装裱,但总是没时间。这次徐祁年搬家,把放在他那边的那一幅也带过来,喻修景就一起拿去裱了。
安保带走画,喻修景跟着下楼,接了一通徐祁年打过来的电话。
“晚上我不能回来吃饭了,”徐祁年叹了口气,“领导叫我跟着他去聚餐,实在推不掉。”
“没关系的,我自己做就好了。”喻修景说。
“你现在在哪里?”徐祁年问。
喻修景上了车,握着手机看了一眼窗外。
“我去拿李不凡的画了。”
徐祁年顿了一下,才说好。
徐祁年不在家里的时候,喻修景其实没什么心思做饭。
但叫阿姨过来做,他又觉得麻烦,因为家里毕竟会多一个人,喻修景不太习惯。
他草草吃了一些,便收拾干净,去洗了澡,出来坐在房间的小沙发上,对着李不凡的那两幅画看。
一直看到徐祁年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回来了,喻修景一看手机,才发现竟然过了快两个小时。
开始吃药以来,喻修景的确感受到了一些副作用。
比如他脑子里有时候很混乱,想什么好像不受自己控制,比如会觉得胃不舒服,很想睡觉。
但是效果也有,喻修景就意识到,以前他以为徐祁年属于自己梦境的那些时刻,是真的分不清楚是否真实,而不仅仅只是一种难过的比喻。
他走出房间,徐祁年刚好到家。他穿着一身西装,领带却攥在手里,脸颊和脖子发红。
应该是喝得有点多,喻修景跑上去,被徐祁年牵着手抱住了。
徐祁年身上酒精味很重,滚烫的手掌摸了摸喻修景的头发,嘴唇跟着亲过来。
喻修景仰起脸同他接吻,慢慢就被徐祁年抱起来。
“晚上吃了什么?”徐祁年拍拍他后腰,“今天桌上全是四川人,我都没想到他们那么能喝。”
“那你要不要喝蜂蜜水?”喻修景问。
“不用管我。”徐祁年把喻修景扔到床上,解了自己几粒纽扣,弯下腰亲了一下他的脸。
“我先去洗澡。”
喻修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怎么想动。
等徐祁年从浴室出来,他才靠过去一些。
“邱念山走了是吗?”徐祁年问。
“对,我去了一下他酒店,然后就去拿李不凡的画了,”喻修景指给徐祁年看,“你觉得挂在哪里比较好?”
“你呢?你喜欢放在哪里?”
“我想挂在卧室。”喻修景的房间很大,墙上一点装饰都没有。
“可以,那就挂在卧室吧,我明天下班的时候买东西回来给你挂。”徐祁年摸摸他肚子,又问:“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他埋下头,推高喻修景的睡衣,在他小腹上亲了亲。
“我工作太忙了,好不容易你能休息,我都没时间陪你。”
“没事的……”喻修景抱住徐祁年脑袋,“我没有不舒服。”
“还吐吗?”
“没有了,”喻修景说,“之前有,现在吃清淡一点就好了。”
“你的胃病也是个大毛病,要好好吃饭。”徐祁年一边叮嘱他,一边顺着他平坦的小腹往上亲。
喻修景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露出的耳朵有些发红。
“明天下班之后我带你出去玩。”徐祁年说完,解掉了喻修景的扣子,把他抱上来坐在自己身上。
傍晚,徐祁年提着一只工具箱回家。
他在主卧的墙上钉无痕钉,喻修景站在旁边看。
徐祁年拎着一把小锤子,回家之后就换了一件无袖黑T,手臂肌肉线条流畅。
他低头声音很响地亲了一下喻修景额头,说:“宝贝你站床上去看一下位置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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