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等了很久,我觉得现在的我做到了。”
徐祁年改了当时的那句话,郑重地和喻修景说:“我是一个值得的人,继续爱我吧,好不好?”
他看喻修景哭,觉得其实无论什么时候,喻修景都没变。他的所有品质在时间的磨炼下让他变成一粒金子,可是无论他是石头还是金子,不管过去多久,不管他最终成为怎样的人,在徐祁年眼里都无比珍贵。
“不健康我们就慢慢变好,我带你去看医生,”徐祁年摸摸他脖子,只觉得自己眼眶也滚烫,“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辛苦了。”
第74章 N.74 我等你回到我身边
等喻修景缓到能喘气, 徐祁年才让他把玫瑰花抱出来。
那束花很大,因为有九十九朵,拿着其实很不方便, 但喻修景非要带上车。
他坐在副驾驶,艰难地抱着花, 几乎连车窗都看不见, 整个人像被压在座椅上。
徐祁年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看他,忍不住笑了,凑过去亲了一口他的嘴唇。
“这么喜欢啊?”
“嗯……谢谢哥。”喻修景侧着脸, 靠在花朵上, 很认真地看徐祁年。
徐祁年要开车回去, 实在受不了这种目光,伸手捂了下喻修景的眼睛。
“你先给你助理发个消息吧, 她急坏了。”
这样真是一点也不好。喻修景在心里对自己这次颇为任性的行为做了反省,给绵绵快速编辑一条微信发过去。
绵绵回复得很快, 主要就是说没事,不过下次一定要提前和他们说,为了他的安全。
提到这个, 徐祁年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喻修景, 让他把查找添加上。
“我密码0912, 你把你的手机加进我的查找里。”徐祁年说。
然而他的密码却让喻修景愣了一下,因为这串数字是他的生日。
“就是你生日, 不用想了, ”徐祁年看他一眼, “快加。”
喻修景还抱着花, 动作没有多么方便, 但还是按照徐祁年的要求完成了添加, 把他的手机放回去。
“下次不准给我玩儿消失,”徐祁年开始算今天的账,“去哪里都要跟我说,尤其是这种单独出去的情况。”
喻修景一点也不觉得他烦,反而希望他能多说一些,连这些唠叨都听得很认真。
他们开车回到剧组,徐祁年把车钥匙还给绵绵。
喻修景抱着玫瑰花从副驾驶下来,绵绵看得瞪大了眼睛。
“我去搬花。”徐祁年掌心盖在喻修景后背,轻轻往前推了一下。
后备箱里的百日菊有两盆,花盆用的是长方形的,一个能种下很多,所以看起来特别漂亮,像在车里开了一丛。
“我找人帮你们吧?”绵绵凑上来问。
徐祁年犹豫一下,说:“可以直接寄回北京吗?”
“可以的,”绵绵说,“我马上去联系。”
“那麻烦了。”徐祁年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喻修景,一扬手,和绵绵说:“我帮你教育他。”
虽然酒店里没什么人走动,但喻修景抱着一束那么大的玫瑰,多少有些惹眼。
徐祁年倒是不太在乎,甚至牵着喻修景一只手,等到他说抱着花有点累,才放开让他两只手去拿。
刷卡进了房间,喻修景把花小心地放到茶几上,自己跟着坐在地板上。
“不凉吗?刚刚才说自己身体不好。”徐祁年走过去牵着他手把他拉起来,偏偏喻修景还恋恋不舍的。
送花的人明明就在面前,干什么要一直看着玫瑰啊!
徐祁年把他推进房间,自己跟着靠上去,四只脚绊着,推推搡搡到了床边,徐祁年用腿把喻修景压在床上。
他们都穿着很薄的T恤,徐祁年手掌挑开他衣服下摆,在喻修景小腹上摸了一把,眼睛却始终盯着他脸。
喻修景被看得不好意思,偏了下头,被徐祁年捏着下巴吻上去。
这是重新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吻,徐祁年一边亲他一边把他衣服往上推,嘴唇很快碰到喻修景胸膛。
喻修景还有些害羞,咬着牙偏过头不去看。太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他觉得有些陌生,所以格外敏感,在徐祁年的手下慢慢颤..栗。
“明天几点开工?”徐祁年很沉地喘着气,很直白地告诉他:“我想要你。”
几点开工并不重要,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无人在意。
他们声音很大地接吻,喻修景用力抱着徐祁年,一点指甲都没有,却在他后背留下道道红痕。
喻修景感觉自己溺在酒里。他这辈子都对酒精非常纠结,一会儿觉得难喝,一会儿觉得好喝,一会儿觉得甜,一会儿觉得辣。但容易醉是一定的,就算喻修景只是很轻地一沾,也会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被徐祁年抱着靠在浴缸里,喻修景全身都是粉色的。
徐祁年牵着他手,指腹摩挲他的纹身,时不时低头吻一吻,又顺着他颈侧亲到肩膀,有时候太用力了,喻修景才会忍不住提醒他说之后还要拍戏。
在喻修景身上留下痕迹是很容易的事情,徐祁年太知道这个了。
他手掌掬起一捧水,淋在喻修景没有淹没进水里的地方。
“可以和我说说李不凡吗?”徐祁年问。
喻修景背对着他,黑色的头发看上去很柔软。
“在我拿影帝那年,他离开了,就给我留了一句话,然后一哥来找我,跟我说他是玩滑翔伞消失了,但是一哥的意思是,不是意外……”
偶尔喻修景想到和李不凡有关的事情就会很难过,掉眼泪也轻而易举,然而要他仔细地说这件事,反而变得迟钝了一些。
“现在一哥在国外,他们以前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一般都是他找我,可能一两年联系一下,他还没有说想要回来。”
得到影帝的那一年吗?
徐祁年想那一年他在做什么。
他还漂在大海上,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对着天空和海洋拍照,其余时间都很忙很忙。
等回到陆地之后,有一次很偶然地听到有人提到“喻修景”这三个字,他才像从一场大梦中醒来。
回看那天颁奖典礼的视频,徐祁年不想说自己很了解喻修景这样的话,只是本能地觉得,他没有那么开心。
“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徐祁年把他抱紧一些,浴缸里的温水起起伏伏。
喻修景靠着他,才有了一些说的勇气。
“因为我怕我也和李不凡一样,如果我生病了,是不是很快就会离开?”
尽管徐祁年这样想过,但听到喻修景说,他还是很难受。
“不会的,很快就能好。”徐祁年说。
喻修景慢慢从水里把手抬起来,对着天花板上的灯光。
“哥……其实纹身是因为,我又用刀子划了自己,这个字母是我自己刻上去的,后来才找人做成刺青。”
“痛的时候我就没那么难过,所以我是病了对不对?”
徐祁年的侧脸和他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他牵住喻修景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中,胸膛贴住他单薄的脊背。
“我会和你一起,不要怕。”
之后徐祁年一直不想放开喻修景,他用很大的浴巾裹住喻修景身体,握着他的腰一把就将他抱起来,两人一起倒上床。
徐祁年让他不要动,自己去拿了那本相册过来。
“里面肯定有你没发现的东西。”徐祁年翻开了放在喻修景面前,自己绕到他身后坐下来,把人抱在怀里,下巴放在他肩头。
“再看一次好不好?”
喻修景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和徐祁年解释自己真的很认真地看过。
徐祁年只好提示:“那你看看每一章开头的第一个字。”
忽然喻修景就想到那年他们在大学里,说徐渭的那首诗:平湖一色万顷秋,湖光渺渺水长流。秋月圆圆世间少,月好四时最宜秋。
喻修景身体扭着去看徐祁年,他们对视一会儿,他便低头去翻相册。
“我们整理好所有的设备花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要出发的前一个星期我还没回过神,有点意识不到我真的要参加这一次科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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