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宋眯眼瞪他:“殷顾,咱俩今天——”
“圆房了,”殷顾举起手一通鼓掌,“啪啪啪啪啪,可喜可贺。”
“我还方房了呢。”余成宋啧了声。
“哦对了,”殷顾忽然躺到他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嘴角弯的都快上天了,“你说如果我标记的时候没……”
“啊……”余成宋愣了愣,回忆纷至沓来,他缺心眼的话还回荡在耳边,无比清晰,“这……”
话没说完,余成宋下巴使劲儿磕了磕枕头,悔不当初。
失策了,完全他妈的失策了。
标记的时候居然,居然一点都不疼不说,还特别……来劲儿?
难道是做的时候标记就没事儿?
操!这是学霸的知识盲区啊!生理课上没教啊!淦!
“别这么痛苦,”殷顾捏了捏他后颈,Alpha腺体处一个齿痕清晰的牙印,在冷白调皮肤的映衬下se|气满满,殷顾眼底暗了暗,“你这样我都怀疑刚才你喊的都是装的了。”
余成宋竖起中指。
他倒是认真想过要是没什么感觉就假装喊两嗓子来保护男朋友的自尊心,但谁能想到不仅有感觉还……特别他妈的有!
不得不说有一个学霸男朋友的好处就是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对方发挥失常,无论是哪个方面,对方都会抱着高考复习的心态认真学习,坚决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想什么呢?”殷顾戳了戳他脸,笑了半天,“不会真是装的吧,男朋友,你这个演技可以征战奥斯卡了。”
“我先征了你。”余成宋努力翻了个身,浑身上下叫的上号的肌肉骨头一起哀鸣。
他算是理解那些有Alpha的Omega发情期后为什么会休至少一星期的假了,他这种身体素质都这个德行了,换成Omega不得直接让殷顾弄死在床上,呸,换个瘠薄。
“你是按累了么。”
“没,”殷顾立刻搂住他,力度均匀合适地帮他揉腰,“要不要洗澡?”
“等会儿,”余成宋懒洋洋地闭了闭眼睛,“你先闭嘴安静会儿,让爹慢慢地品味一下人生的酸甜苦辣。”
“别品味了,”殷顾亲了亲他鼻尖,“洗澡去吧。”
“你,”余成宋睁开眼睛,似笑非笑,“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浴室play。”殷顾坦坦蛋蛋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不要脸,”余成宋呵呵,“睁大你的狗眼看看,你男朋友我也是个顶A,就是干了会儿,还不至于瘫痪在床。”
“哦,”殷顾点点头,“你也是个顶A,只是被|干|了十来个小时,腰酸腿酸肩膀酸,还有,嗓子哑。”
“……”余成宋一咬牙,胳膊撑着床猛地坐了起来,屁|股刚碰到床就大喊一声:“操!”
“哎!”殷顾吓了一跳,赶紧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男朋友超级牛逼,现在还能下楼绕着小区跑十圈不喘气儿,我信了,真的!”
“……你信你大爷的你信,”余成宋咬牙挪了挪地儿,从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到后腰,那一片跟让高空巨石砸了似的又酸又疼,他深吸口气,推开殷顾咬牙下床,“你坐着吧,我洗个澡。”
“真不用我帮你?”殷顾望着男朋友肌肉线条紧实漂亮的后背,目光殷切。
可惜男朋友只回了他一个笔直修长的中指。
热水浇在脑袋上,顺着发梢流到全身,熨烫着每一寸肌肤。
余成宋双手撑在墙上,强忍着没一拳把墙砸了。
什么叫悔不当初。
他现在就叫悔不当初。
以后居然就这么失去了按住殷顾这样那样的机会,全因嘴欠。
哎,你听说了么,一中那个余成宋,对,就是那个走路都带杀气、猛的一批的顶级Alpha,在!做!O!
……
余成宋深深吸了口气,仰头捂住脸,让水流浇在手背上,仿佛能浇通奇经八脉,让他灵光一现想出什么办法解决眼前这个重大难题。
双脚着地了,病|毒占领高地了,脑袋里除了刚才激烈的马赛克什么都想不起来。
随手把头发捋到脑后,露出额头,他转头看了眼镜子。
就这一眼差点让他娇弱惊恐地喊出来,为了让刚被腰酸腿软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脸皮得以苟延残喘,他拼了老命忍住了。
在心底大喊三声“操操操”之后他凑近镜子看了看。
脖子、锁骨、肩膀、胸口……真是,精彩至极,五彩斑斓,花样翻新……
“顾顾!”他大喊一声。
“宋宋?”卧室传来殷切的应声,“需要擦背么?”
“擦你祖宗!”余成宋按了按脖子上的吻痕,好家伙,丝丝的疼,“你上辈子是不是条野狗!”
“这是什么清奇的夸我公狗腰的方式?”殷顾的声音藏不住笑,继续喊:“还有别的夸法么,还想听!”
“滚吧,”余成宋喊,“明天你替我去补课。”
“好的呀!”殷顾喊。
“我去打狂犬育苗。”余成宋绝望地转过身扭头看后背,不看不知道,一看恨不得立刻出去和殷顾来一场无关肉|体纯粹的信息素
battle。
回忆适时出现,殷顾在他后背啃的那几口基本都能和记忆对上号,撕咬是Alpha繁衍时的本能,目的是控制住Omega使其不能逃离……
啊,所以殷顾刚才穿着T恤……他单手捂住眼睛,一时心潮翻涌。
殷顾T恤下面一定精彩得和他不相上下。
毕竟,他也是一位Alpha。
因为身体原因,余成宋今天不得不趴着睡、侧着睡、悬空着睡……反正就是不能平躺着睡。
“顾顾。”余成宋喊了一声。
“我错了,”殷顾从身后搂住他,一下一下亲着他后颈,“以死谢罪。”
“那是我的词儿,”余成宋动了动脖子,被亲的痒,开始反省自己,“哎,我那时候咬你那一下,咳……还疼么?”
“在忍受范围内,”殷顾笑了声,“不过吓我一跳,正酣畅呢突然被按住脖子标记了一下……真的,如果你没来这一下我还勉强控制得住,不至于让你变成现在这样。”
“够了,”如果后悔可以卖钱,余成宋感觉他现在就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他脑袋砸了砸枕头,嗓音嘶哑:“别说了,我已经非常后悔了。”
“不过可以理解,”殷顾搂住他腰的手紧了紧,轻轻往前靠了靠,两个人后背贴着前胸,紧紧挨着,“我都咬你了,你想咬回来,天经地义。”
“我想说的是,”余成宋抓住他的手,在手心攥了攥,“愿赌服输,以后就……这样吧,反正还……挺舒服的。”
“……真的?”殷顾的声音有点难以置信,直接半坐起来凑过来看他,眼睛亮亮的,“真的么?”
“骗你是狗。”余成宋按住他脖子,照着下巴咬了一口。
“那你就是啊,”殷顾拉下T恤领口,锁骨上一片紫红看得余成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疼得我,你刚问我咬我那一口疼没疼,我第一时间都没能反应出是哪一口。”
“我操?”余成宋伸手摸了摸,殷顾立刻嘶了声,“这么疼?”
“你后背不疼么。”殷顾看他。
“一丢丢,”余成宋努力动用被黄|色废料占满的大脑,选了几个精妙的形容词,“比蚊子咬疼了点儿,嘶嘶的疼,偶尔疼一下,不碰不疼……不太疼。”
“那是因为我没舍得用力咬,”殷顾叹了口气,“我要是像你这么咬,你这会儿能疼得拿菜刀把我砍了。”
“哦,”余成宋眨了眨眼睛,在心里呵斥自己,憋住,男朋友疼着呢,现在只能心疼不能笑,但对视五秒,第六秒就没绷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带着颤音地重复了一遍:“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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