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牙印还有几道抓痕,都是昨天须瓷砸碎花瓶后拿着瓷片想划自己被傅生紧紧抱住后,像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似的,亮出了獠牙和利爪,扒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下来。
须瓷可能不记得了,被咬的时候傅生完全没挣扎,想着等他发泄完,结果须瓷口中吃到血腥味了,立刻回过神来,一个劲地跟傅生道歉说哥对不起。
外面太阳正当空,这场戏ng三次,中间更是补妆无数次,好不容易过了于幕提着衣摆就往更衣室冲,完全不见戏中慕钰温润尔雅的样子。
丰承也是一样,立刻摘下太监帽,再从更衣室中出来后,穿了一套白。
于幕跟在他后面调侃道:“怎么不穿灰裤子了?”
“……”丰承哼了一声,“穿腻了。”
白棠生和肖悦刚从化妆间里走出来,闻言肖悦若有所思道:“丰老师不会是看过白老师综艺里穿着白裤子跳舞的那期吧……”
白棠生愣了一秒,这期综艺他和乌柏舟一起上的,但跳舞那期昨晚才更新。
说实话他真不会跳舞,但综艺有这个要求,他也只好临时抱佛脚练了几天,效果应该是不错的,这点看他家乌老师当晚把他摁床上弄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肖悦忍笑:“弹幕都在说好大,要回家买白裤子穿,显得大。”
丰承:“……”
“哈哈哈哈哈哈哈!”于幕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捂着肚子往旁边让了几步,怕丰承揍他。
“……”
白棠生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肖悦在说什么,他哭笑不得敲了下肖悦脑袋:“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淑女一点?”
肖悦捂着脑袋:“这不是看到丰老师穿白裤子有感而发嘛!”
昨晚刚看完综艺新一期的丰承麻木转身,被于幕拉住了:“干嘛去?别走啊,白裤子挺好看……”
“是挺好看,就是不怎么显大。”路过的须瓷上下瞄了丰承一眼,面不改色地走了。
“……操!”丰承炸了,“我上辈子欠他的让他这辈子这么折腾我?”
于幕憋着笑安慰:“挺显大的,小瓷就是口是心非。”
白棠生摇摇头,拉着听得一脸贼笑的肖悦往一边走去。
“第十六场一镜一次A!”
【师禾望着和自己迎面走来的慕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他身为修仙之人,自然看得出慕襄周身突然多出了一股淡淡的紫气,而原本属于慕钰身上的浓烈紫气确实淡了些。
虽然看着并不明显,但也可见慕襄已经起了夺东宫之位的心思。
他想当皇帝,可以慕襄的心性,成为皇帝后,怕大概率是位暴君,文武双才的慕钰显然更为合适。
慕襄自然看见了师禾微蹙的眉头,他垂眸掩住眸中自嘲:“见过国师。”
师禾在襄国地位极高,唯有皇帝和太子二人见他不用行礼。
“……”
师禾朝他微微颔首,擦肩而过时丢下这么一句话:“安分守己方为正道。”
慕襄捏紧了拳头:“……”
又是这样。
可这次,他偏不。】
“卡!”
傅生将于幕给的小风扇打开给须瓷吹风:“舒服吗?”
须瓷乖巧点头,由着傅生给自己擦汗。
那边的丰承正蹲在地上,恨恨地望着须瓷,一边在网上查着——
正常男人是什么尺寸十四厘米短吗
到底是白裤子显大还是灰裤子显大
成年后还有可能发育吗
路过的叶清竹不经意间瞄见几个字眼,神情微妙。
丰承感觉到头顶一片阴影,半晌才感觉不对劲抬起头,对上了叶清竹似笑非笑的眼神。
艹!
查询生理常识的时候被女神撞见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第62章 (一更)生不出来就别下床了
叶清竹淡淡地看了丰承一眼:“晚上结束后我们聊聊。”
丰承愣了一下:“好……”
他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明明站起来要比叶清竹高上不少,但却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就像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大狼狗。
嗯……还是一只智商为负的狼狗。
须瓷收回视线,抱住傅生的腰在他怀里蹭。
当一个人成为了自己生活的全部,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论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怕他生气,怕他的视线转向别人,怕他不要自己。
可他不是丰承,不会在对方抛弃自己后只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他会以实际行动证明,绝对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
捆住一个人的手段有很多,感情是一种,物理手段也无不可。
毕竟,他们都举目无亲不是吗?
傅生想揉须瓷的脑袋,但他的假发还盘在头发,无从下手,只好捏捏他的后颈:“等会他们问我为什么衣服上有红印子,我就说你亲的。”
“……”须瓷顿了一秒,拉开距离后才发现自己的唇膏确实蹭到了傅生的衣服上,还有粉底,好在他的眼影唇膏颜色都不深。
“你脱下来。”须瓷去掀傅生的衣摆。
“……”傅生连忙扯住,哭笑不得,“你是想让我在这里脱衣服?”
“拿去休息室脱。”须瓷抿着唇,“我给你洗。”
反正妆都花了,傅生索性在他脸上多捏了几把:“不得了啊,瓷崽都会洗衣服了……”
可他声音越到后面越淡,心口像是抽了一下,一阵刺疼。
须瓷被他惯得那三年里,自己的内裤都没洗过几回,到了如今却是什么都会做了,不也是拜他所赐吗。
须瓷迟疑地将手放入傅生掌心中,轻轻蹭了蹭:“也不是很会……”
傅生掩去眼底心疼,小孩敏感得很,时刻能察觉出他心情的变化,还会变相安慰他。
他将须瓷揉进怀里抱了一会儿:“走吧,我们去卸妆洗T恤,洗完吃饭。”
古香古色的庭院里有一个老式的洗手台,是由石泥砌起来的,方方正正,水龙头还是那种铁制的,泛着老旧的铜色。
傅生打开水龙头打算直接拉着衣服搓一下就好,但须瓷拦着他:“你脱下来。”
傅生有些无奈,但还是照做了,洗一小片衣服也用不着多大力,便由着须瓷去了。
洗头台的上方还有是一颗大树,层层叠起的树叶落下一大片阴影,刚好遮住了阳光。
已经换上便装的须瓷认认真真地卷起袖子,给自己刚刚蹭脏的地方轻柔地搓。
傅生就裸着上身,靠在洗手台旁静静看着。
他想起须瓷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暴躁,搓个衣服跟打架似的,要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直接把傅生一件居家衬衫洗抽丝了。
这事须瓷偷偷背着傅生干的,因为那件衣服被须瓷独自在家不可描述的时候弄脏了。
事后洗坏了还想买一件新的替换掉,装作无事发生。
结果一查牌子价格,这一套要一千多。
须瓷把自己兼职一个月赚到的工资搭了上去,咬咬牙下了单,结果转身就看见傅生提着被他藏在柜子里洗坏了的衬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最后新的还是买了,傅生买的,买了好几套同款,就是码数不一样,作为情侣居家服。
而须瓷洗坏衬衫的代价,就是比较费屁股。
如今须瓷的性子内敛了很多,洗衣服也会尽量温和了,两只手一来一回有模有样。
细长的袖子卷到了臂弯,小臂上的疤痕也清晰可见。
既然傅生已经知道了,须瓷便再也没用过肤蜡,平日里都穿着长袖长裤遮挡,拍戏的时候更不用担心,古装戏很难有露小臂的机会。
傅生按捺住心里的绵绵疼意,走到须瓷身后环住他,手把手地和他一起将衣服拧干。
“晾一会儿……”
“不用。”傅生直接套在了身上,“就湿了一小片。”
上一篇:ABO:贺总的娇妻太甜太黏人
下一篇:偷偷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