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瓷点着头,接过傅生递来的小风扇。
今晚有些闷热,江辉搭着于幕的肩膀:“多亏你的风扇,造福了全剧组,不然我们得热死。”
于幕笑嘻嘻道:“忍忍吧,再有一个多月也就降温了。”
“……”江辉颇为无语,“再过一个多月我们都要杀青了。”
他们这部剧的集数不长,只有四十二集的样子,已经有不少小配演杀青了。
“哈哈哈这倒是。”于幕轻呼一口气,“杀青后我就有时间睡懒觉了。”
安抚完须瓷,傅生走到江辉面前:“最近事情多,《往生》的流量都下来了,你拍点照片发出去。”
江辉秒懂,发点剧组的日常给粉丝们尝尝甜头,最起码让他们别忘了《往生》。
照片自然以主要演员为主,江辉混迹圈子这么多年,自然懂得怎么制造话题。
他拍了一张于幕大哈哈坐在门槛上吹风扇的照片,一张白棠生正眉目温和地和乌柏舟打电话的照片,叶清竹给魏洛递了瓶水,丰承则是一张刚做完造型从不远处走来的照片。
至于须瓷就比较简单粗暴了,照片里的他拿着小风扇,目不转睛地看着傅生,江辉还特意站远了点,让两人拥有同框的机会。
则是跟须瓷同框,须瓷看傅生,肖悦就看须瓷,当然两人的眼神兴致完全不同,一个是乖软喜欢,一个是属于磕cp的浓浓兴奋。
——绝了哈哈哈哈哈,肖悦你表情能不能收敛点!你是再次磕cp出道吗!
——瓷崽的眼神好友爱嗷嗷,问谁能抵挡住这么乖的崽子专注地看着你?我!不!能!
——楼上别叫得那么大声!我也不能!
——突然发现剧组里秀恩爱的好多啊,白老师这么温柔的表情……是在跟乌老师打电话吧?
——乌老师之前在探班,但这两天好像回城有工作。
——一时心情有些复杂,清姐看到他们这么恩爱心里会不会难过?
——磕cp的心顿时被楼上一盆冷水浇灭……裴若真的是意难平啊,希望叶清竹早日走出来吧,旧人只是旧人,回不来了。
谁都明白这个道理,可做得到的又有几个呢?
为了解决须瓷耽误的戏份,叶清竹的两场大戏被推到了明天,她今天便是收工最早的主演。
须瓷看着已经换好便装的叶清竹,慢悠悠地朝远处的小道上走去,看起来分外孤寂。
之前至少有单荔陪着,可如今却只有叶清竹孤单一个人。
……
“为什么解雇单荔?”须瓷问。
“……大概是希望单荔能展开新生活吧。”
傅生拎起须瓷的背包,这会儿十点半了,他们终于收工。
“……那她自己呢?”
“她不一样。”傅生一手拎着背包,一手牵着须瓷,“就像我如果失去了你,也无法展开新生活一样。”
“……”
傅生态度自然无比,像是随口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
须瓷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下意识握紧了傅生的手。
晚上的热搜头条又被罗裳和苏畅列霸占了,罗裳这次没再钓鱼,而是在之前引导苏畅列承认录音是自己,等待舆论发酵到现在后,一次性放出了所有的证据。
包括告白录音的全部,包括她质问苏畅列删她手机历史信息,苏畅列解释说不小心、只是想清内存的录音,以及那段有疤痕的上/床前奏视频。
——天啊啊啊啊!石锤了啊渣男!我就说不要那么早战队,女人的直觉果然没错,罗裳也只是个被欺骗感情的可怜女人啊!
——这么渣的吗?苏畅列也太不要脸了吧?之前解释说自己和罗裳的亲密只是因为依赖,当作姐姐而已,特么你还会跟姐姐接吻?
——这绝对是今年娱乐圈年度第一大瓜,怎么能有这么渣的人?
——我吃瓜吃了两天了,现在总算看明白了,其实苏畅列最开始就只是想利用罗裳,一边让她为自己奔波劳累,还能得到免费的床/伴……
——苏畅列的粉丝们呢?怎么哑声了?出来啊!不是说你们哥哥是无辜的吗?
——笑死,别叫了,苏畅列粉丝后援会副会长刚取关了。
……
不论网上怎么吵闹,都与这会儿的须瓷和傅生无关。
“裤子。”
傅生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只可以用右手脱。”
“……”左手还裹着纱布,走之前特意找苏老医生换了药,不出意外地被骂了一顿。
这会儿傅生既不帮须瓷脱,也不给他用双手,单一个手脱裤子别扭得很。
柔软的裤子布料好不容易滑落在脚边,傅生脸色如常:“张开点。”
“哥……”须瓷想去抱傅生,却被他用眼神制止。
“就站在那,内裤脱掉。”傅生语气不变,“张开点,我检查。”
检查什么呢?那自然是检查大腿处的签名糊了没有。
第112章 (一更)教训
从白天傅生说了晚上要检查签名开始,须瓷走路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不让衣服和皮肤产生摩擦。
但——
须瓷按照傅生的要求,单手扯下了小内裤,腿根处的签名已经糊成了一团。
傅生眉梢微扬:“你今天两条腿是在打架?”
这得多用力的摩擦,字迹才能糊成这样?
须瓷咬了下唇:“不知道……”
傅生好笑地伸手,把人拉进怀里,握住签名处狠狠一揉:“晚上快收工的时候,你跑去卫生间待了二十分钟,就是为了干这事?”
须瓷被揉得浑身一颤,软在傅生怀里,听到他说的话后身体又是一僵,犹犹豫豫地握住傅生的手指头。
这是傅生的签名,他自然不想弄坏,但是傅生说了如果糊掉有“惩罚”。
虽然不知道惩罚是什么,但总归被偏爱的人心里都有感觉,自认为傅生不会真的和他生气或是做超出底线的事。
于是在晚上剧组收工的前半个小时,须瓷偷偷跑去卫生隔间里,自己脱下裤子把签名给揉糊了。
“小心思怎么这么多?”傅生松开须瓷,让人站在床边,“趴好。”
“……”须瓷扭头看了傅生一眼,虽然看不见傅生很没安全感,但他还是乖乖地趴在了床上,脚尖踩在地上。
“抬好。”傅生眸色深了一些,“再高一点。”
“……”
须瓷慢腾腾地抬高自己,这会儿他上身还穿着白天的卫衣,腰部以下却一点遮挡都没有。
傅生半坐在床头柜上,在须瓷纠结的余光中慢慢抽出腰带。
“不洗澡吗……呜!”
和须瓷预想的完全不一样,腰带并没有被丢在一边,而是抽在了他抬高的地方。
不知道是疼得还是酥痒的,须瓷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颤颤巍巍地喊着:“哥……”
“知道你做错什么了吗?”傅生看着被打得发颤的两团,上面属于皮带的红痕格外明显,他是真下了重力。
下午就说过的,如果签名没糊,那之前安眠药的事便就此揭过了,可小崽子一边表现得那么没安全感,一边又恃宠而骄地觉得自己不会对他怎么样。
“不该给你下安眠药……”
话音刚落,又是清脆的一声“啪”,须瓷闷哼一声,五指不自觉地抓紧床单。
傅生看着勉强趴稳的须瓷,这次没有心软,又挥了一皮带上去,小崽子不出意外地瘫软了,半边身体栽进被褥里,半边身体倚在了床边。
“疼?”
“疼……”
傅生没像往常一样去哄他,语气淡淡:“那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
须瓷看不见傅生的表情,心里很慌,可傅生没说可以站起来了,他便迟迟不敢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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