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肺腑间仍有烈火焚烧,他不知这把火为何还没有被精液淫水浇得熄灭,也不想再叫它灼烧自己的心,便任凭这帮男人摆弄吧,随他们如何对待都可以,只要彻彻底底放弃作为楼桦的那段岁月,也忘记玉珍珍这个名字被楼外月珍惜唤出时产生的悸动情愫,把满月下的舞蹈彻底抛之脑后——只要把自己当成淫具,那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男人逆光仔细看他脸上的每一寸神色,玉珍珍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快要咬出血,攥着自己衣襟的手指更是抖得不像样,指节青白,毫无疑问那是由于主人过于恐惧所致。玉珍珍嗫嚅不能言,而沈晚慢慢哼笑一声,眼底浮现出了然与嘲弄之色。
他伸手拨弄玉珍珍下唇,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玉珍珍下意识松了口,他过去在床榻间不是没咬伤过这些人,但那只是自讨苦吃。
要放松,要微笑,张开嘴,腿也一样,张开,放松,然后——让他们进去,放进去的是什么都有可能,淫具生来就是为了容纳。
他满脸的泪水,承自楼外月的凤眼无比无辜,浓黑睫毛也泅得湿透,惊惶到随时都会闭过气去,就算如此他也没有逃跑,经过训练的羔羊知道鞭子的厉害,他嘴唇软软地开启,沈晚的手指正抵在他的上颚,漫不经心撩动着那里敏感的黏膜,沈晚的笑容也是漫不经心:“不想去参加宴会吗?薛重涛和方璧山,他们都在等你呢。”
“……”
玉珍珍不能说话,不能摇头,唯有流泪。
沈晚指腹拈了拈那湿滑的舌头,轻柔地问道:“不想要其他人吗?”
夜露深重,玉珍珍那张原本就与楼外月有五成像的脸,因着那点朦胧的光,越发难以分辨形貌了,沈晚看着看着……就轻易原谅了自己在这个人面前,总会表现得如此动摇。
毕竟没人在楼外月面前能坦荡做着自己。
不是自己的错,一切情不自禁,一切意乱神迷……都是源于眼前这个人太过淫荡的缘故。
等意识到的时候,沈晚已经低下头去吮吸玉珍珍的舌尖了,玉珍珍眼睛睁大,却不敢逃避,男人睫毛颤动着半阖,里头的情欲色泽浓烈叫人心惊,他按住玉珍珍的肩膀,无比专注地吮吻那柔嫩的唇舌,先是轻缓,后便再也压抑不住,搅动太甚,纠缠间竟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玉珍珍颊生酡红,被亲得站不住,呼吸不畅,意识也逐渐抽离,在要往后摔倒的前一刻,沈晚猛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人锁死在了怀里,他不再只满足于唾液的交换,最后在他下唇留了一个咬痕,又去舔舐那双被泪水浸湿的凤眸,那游弋的舌尖缓缓从玉珍珍面上刮过,是一条湿润的毒蛇,几乎让玉珍珍觉得自己就会这样被连皮带肉吃个一干二净。
“这么胆小可不行……你爹楼外月也不会有你这样胆小的儿子……”沈晚一边喘息着吻他,一边断断续续笑着讲话,“为什么不和我去宴会?嗯?你怕什么,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合……”
玉珍珍手掌勉力抵在沈晚胸膛前,是下意识推拒的动作,他全靠借着沈晚的力气才不至于摔到地上去,虚弱到这个地步,薛重涛原本便没有要将玉珍珍从病榻上拉起来去参加什么无聊宴席的打算,以前有过这样的事,以前的玉珍珍可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尽可夫,知情者没有谁会放过凌辱楼外月独子的机会。然而这两年薛重涛渐渐不再让玉珍珍抛头露面,除开参与围剿天涯阁的那批人马外,而今江湖上年轻一辈的侠客,都不太清楚当年那个大名鼎鼎的楼外月在失踪后,他独子楼桦的下落了。
这其中经历了多少拉锯挣扎,隐藏着多少难言心思,关在朱阁里的玉珍珍并不清楚,从一个囚笼转移到另一个对他而言没有分别,沈晚也乐得借此逗弄一惊一乍的小羊,他大发慈悲放过那被吮吸得发红的白玉耳垂,埋在玉珍珍微乱的鬓发里深深呼吸,方神情迷醉地低声道:“不去也行,那就陪陪我吧……当初就不该让你来这里,现在好了,薛重涛倒日日都能见你,玉珍珍,你让我吃了大亏。”
玉珍珍道:“我,我下面还……”
“嗯?放心,不动你那里。”沈晚哄他,“我只给你揉一揉,不痛的,跟我做一直都很舒服,不是吗?让你像之前那样,爽到射尿怎么样?”
他生得慵懒贵气,一点也看不出是会那这样淫秽直白的话语挂在嘴边的人,玉珍珍惊疑不定地看着他,双腿直发颤,落到了沈晚怀中,就是想把自己缩成一小团逃避也是不能。沈晚觉得他这样实在是可爱,笑着重重在人额角亲了一口,径直将玉珍珍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回房去了。
第9章 9
沈晚这一次没有骗玉珍珍,他确实没有立刻动那使用过度红肿不堪的后穴,比起其他人,沈晚不执意要通过插入这一行为来宣誓证明什么,因为在那之外,他会的那些千奇百怪的淫邪手段,足够要玉珍珍同样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或许是怜悯玉珍珍病中,不过更大的可能性应当是出于保养器具的目的,沈晚并未急着如何折腾玉珍珍,仅是让人伏在床上,将两条瓷玉似的大腿紧紧并在一处,沈晚便从身后压上去,在他腿间草草了事。
玉珍珍很是清瘦,走路又老喜欢发呆,整个人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轻飘飘,随便一阵风都能将他吹走,那般呆相不怪方璧山老想给他脖子上套个项圈,过去也的确给他戴上过。那是个银色的玉环,民间富贵人家会给满月的婴儿打这样一件首饰,以祈求上天庇佑,而玉珍珍身上这件又比任何百岁环都要名贵,光是点缀着的那一颗艳红宝石便价值不菲,更不用提其中精细的工艺。
宝石连接着长长的锁链,戴在玉珍珍身上非常的漂亮,可惜玉珍珍对此的反应有些激烈,为此生出了风波,方璧山只好遗憾地将其取下了。
这么瘦的人,却能在臀部和大腿上保有恰到好处的肉感,沈晚有时不免感慨,这大概就是天生的淫具吧。
哭笑不由自主,喜怒全凭他人,坊间贩卖的那些精致的人偶娃娃,谁不是黑玉的眼朱红的唇,它们比起玉珍珍,只差了一丝活人特有的热气儿而已。
方璧山和薛重涛都不知道,沈晚这个商人,一度将主意打到了玉珍珍身上。
他命人照着玉珍珍的轮廓打出玩偶的模具,预备在那些荒淫无度的王孙贵族间售卖,这帮家伙身边自然不缺玩物,但新鲜货色谁不愿意尝一口呢。
玉珍珍的美貌来源于楼外月,再巧夺天工的品相,都难以模拟那叫人念念不忘的微笑,更何况他的身体原本也是万中挑一的名器,要最大限度还原出玉珍珍这件淫具,还真不是容易事。
然而让沈晚打消这一贩售念头的原因,却不是为着过于困难的生产过程。沈大公子有的是人力财力。
那夜,他对着那由工匠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打造出来的精美模具沉默很久,对着忐忑不安的工匠没说什么,只赏了银子下去,转头便亲手毁了它。
他身边没人敢去问为什么,即使问了,沈晚也说不出究竟。
沈晚只知道,在那一瞬间,他盯着模具刻画出的那张淫媚而讨好的笑脸,沈晚体察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意。
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将商品的价值开发到最大,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楼外月的独子,天涯阁少主,不管是什么身份,落到他沈晚手里,不死也得脱层皮!只是做几个娃娃,已算得上沈晚心慈手软!
吞噬他,掌控他,把他狠狠踩在脚下,压榨出最后的价值,把他从头到尾吃个一干二净!
……不能这么做!
“呜……痛……轻点……我,我要喘不过气了……”
玉珍珍脸埋在枕头里,手指也满是忍耐地攥着被角,全身的皮肤因高烧而泛着一层薄薄的红,他呼出的气流滚烫,随着身后的每一下冲撞,脑髓就越发像一锅煮糊后还要一再搅拌的粥,乌发垂散蜿蜒,玉珍珍宛若寄生在爱欲中央不见天日的妖魔,有着一身美肉异骨,天生以男精为食,而只有妖魔自己清楚,他快承受不住就这般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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