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萧听罢皱眉,不过这个答案他早有预料。既然还不行,他也就不问了,抬脚就朝桌案前走去。
身后,赛清正幽幽道了一句。
“别的可以。”
说完这句,赛清正转身溜进内殿。
江望津坐在矮榻上,脸色通红,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他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咳咳咳。”
“神医来了。”江望津敛下思绪,缓声道。
赛清正打量他,一脸调侃,“想什么呢?”
江望津并未回答,他思索了瞬,问:“长兄方才可有问神医什么吗?”
“哦。”赛清正将声调拖得老长。
江望津掀起眼帘,见他还在一脸调笑地望着自己,“神医上次不是说要给我看你的真面目?用这个交换如何?”
还想再逗逗人的赛清正一顿,那张清俊的少年脸微微抽了下,他以为这人忘了。
“你真要听?”过了一会,赛清正问。
江望津看了看他,最终还是点头。
赛清正笑得一脸诡异,“你家长兄还能问我什么,当然是……”
听他卖起关子,江望津以为他不会说。
忽而只闻对方道:“他问我,能不能与你行/房/事。”
话音一落,江望津猛烈咳嗽起来。
赛清正被他吓了一跳,心知自己逗过头了,连忙上前给人拍了拍背。
江望津缓了几息,面红耳赤道:“我没事了……”
“那我给你把脉。”赛清正满脸惭愧之色。
江望津伸出手。
赛清正脸色古怪得很,又把手收回去。
江望津望向他,“怎么了?”
“你……心跳太快,先平复一下。”赛清正没再多说什么。
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江望津‘嗯’了声。
这时,听到动静的江南萧入了内殿,“怎么回事?”
一看到他,江望津的心底便愈发无法平静,脑海中全是赛神医的那句‘行/房/事’。
“长兄,”他清了清嗓子,“你先出去。”
江望津眼中的情绪太明显,也太好懂,江南萧喉/结/耸/动,“嗯。”
待人一走,江望津深吸几口气,定了定神,这才伸出手去。
等赛清正把完脉,他说:“不错,还是有点用,你再坚持半月,自己应该也能体会。”
如今江望津的情绪已然稳定,加之功法确实有用,如此坚持一段时间便能看到成效了。
赛清正同他又嘱咐了几句方才离开。
待他一走,江望津就看向外殿。
隔着雕花镂空屏风,一道身影渐行渐近。
“能进来了吗?”
江南萧问他。
-
隔了好半晌,江望津才把人放进来,“长兄,你怎么能问赛神医那个。”
江南萧猜到他会问,明明那么害羞,却还是要问,“我怕伤到你,总得做足准备。”
江望津转过脸。
江南萧走近,说道:“已经用过晚膳了。”
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他走过去亲自把灯点上。江南萧已然吩咐过,没有传唤不允许任何人进殿,这种事情他亦更喜欢亲力亲为。
他的小阿水眼睛不好,受不得强光。
江南萧回来站到江望津跟前,抬指抚了下他眉眼,“下次再问问赛神医,看看能不能治。”
当初江望津察觉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后,也找过太医,后者给他开了一些明目的汤药,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因为他本就是由于药喝太多导致的眼疾,他这身体,只要喝药不断,喝再多明目的汤药也是无用的。且这么多年下来,江望津早已习惯。
“不必麻烦赛神医了吧。”他觉得现在自己想要治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江南萧微微俯/下/身,双手贴在他颊侧,“不是麻烦。”
江望津和他的目光对上,看见后者稍稍凑近自己,下意识闭上双眸。
轻轻地一吻随之落下,覆在了他的眼睛上,一触/即/分。
江望津屏/住呼/吸。
江南萧退开些许看着他。
他总是要这人健健康康他才能够安心。
“那好吧,明日我便请赛神医看看。”江望津说。
其实他自己都不怎么在意这双眼睛,总归他夜里又不常出门。
但是长兄为他担忧,江望津心底却是十分受用的。
听到他这样说,江南萧奖励似的在他颊边也亲了亲。
片刻,他开口,征询着对方的意见般道:“现在可以了?”
江望津阖上眸子,“……嗯。”
接着他就被抱/回了榻上。
说是用/腿。
江望津并不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但当他被翻过身去压/住时,他还是心/慌了。
“长兄,还是、”
“什么?”江南萧一边说,一边将他的里/衣下/摆撩/开,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在他眼前展现,连足/尖都微微透/粉。
当看见对方低头亲/口勿下去的时候,江望津仿佛彻底失去了感/官一般。他双眼有些失神,脑子里空空一片。
江南萧盯着他玉/白的面上泛起绯色,惯常沉冷的嗓音此刻温柔得不可思议,轻声哄/着道:“交给我。”
江望津看着他停顿几秒,最后还是把脸捂/住了,“……嗯。”
对于江望津的身体,没人比江南萧更为上心,他极//力放//轻了自己的动//作,可江望津还是很快就感觉到了一丝疼//痛。
他看着好似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的人,“长兄……疼。”
听到他的称呼,江南萧心底有种更加扌空//制/不/住的谷欠/念头,扌屋/着他的双/月退,他感受了下说:“不疼。”
“疼的。”江望津继续道,他趴/在榻/上,转头看过去,声音里透着委屈。
是真的有点疼。
江南萧滞了下,看见他月退/间红下一块,应当是真的疼了,但他并未感觉到。
江望津微看出他的停顿,缓了缓。
“抱歉。”江南萧低声道。
他方才并未感觉到疼,一般来说,江望津身体上并不剧/烈的疼/痛他鲜少能切切实实地完全感受到——正如江望津也是这般,唯有在他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才能有所感知。
因而方才江南萧没能第一时间停下,是他的问题。
江望津见他眉头紧锁,有些自责的模样,又说了一句,“其实……也不是很/疼。”
说完后,他才想起什么似的,往对方看了一眼。
还立/着。
好像离出来还早。
仿似是注意到他的视线,江南萧低眼,同他的目光对视了一秒。
江望津把头转回去。
“那,”江南萧再次扌爪/着他,这次换了个位置,“继续了。”
江望津发出一声扌由/气/声。
最后,他的整/条/月退/都是麻/的,从月退//木艮到小//月退,还有……
他的脚/心。
江南萧几乎把他的月退利用了个遍。
但因为是江望津自己同意的,他亦没说什么。
“我去拿药过来。”江南萧道。
江望津一如既往地头脑昏沉,闻言只眼睫扇了扇,“嗯。”
江南萧拿了药过来给他上。
这感觉好像回到方才,江望津下意识往旁边移了几分,躲开他的手。
江南萧将他捞回来,“有点红,得上药。”
闻言,江望津才停了瞬,看他,“不是很疼。”
应该不用上药。
江南萧道:“不上药,明日走不了路,我抱你?”说话间,他的嗓音里带上几分愉悦,似乎觉得这样也不错。
“那还是上药吧。”江望津不躲了。
江南萧颇为遗憾,“嗯。”
待将药上完,夜色已深,江望津早就昏沉得要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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