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国权有点郁闷。
肾衰竭这个病算是他的强项,以前他也治愈过不少肾衰竭的病患。
可李征的情况有些特殊,他自己又管不住嘴,治疗起来成效一直不大。
他都已经考虑让李征去做透析等肾移植了。
可现在宁栀说他能治,这对孔国权而言不得不说是一种打击。
“要不我拜你为师,你教我炼药?”
宁栀摇头:“你学不会。”
孔国权自尊心被打击七零八落。
他也知道宁栀的医术虽然和国医在某些方面有互通之处,但炼药手法自成体系,一般人很难学会。
最令人灰心的是他自己也属于那些一般人的范畴。
钻研了一辈子,没什么比明知道有更好的技术就放在眼前,他却永远都学不会更令人惆怅的了。
孔国权心情低落,宁栀有种欺负后辈的罪恶感。
说实话越是了解现代医学,宁栀便越发觉这些普通人的强大和可贵之处。
他们可能无法修炼,既没有神通,寿元也十分短暂。
可就是这些平均寿命只有几十年的普通人,却能够建造出如此高文明的世界,把炼器技术发展到如此高度,把人的身体和疾病研究到如此细致的程度,令人叹为观止。
这样的成就并不比任何修真者差。
但炼药这个东西,没有灵气便无法提炼药液,他也解决不了。
好在孔国权医术高明,心胸也和他的医术同样宽广,郁闷了一会儿,带着宁栀去外面吃了饭,就和宁栀开始商量给李征治病的事了。
宁栀的身份不适合在医院给李征展开治疗,第二天孔国权强硬地给他办了出院手续,让他回家。
李征还不乐意:“我病都没治好,你干嘛撵我出院啊!”
孔国权那个心累啊!
不出院他怎么好让宁栀给他治疗呢!
他都拉下脸面来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找宁栀帮忙了,李征还捣乱!
“你先回家,回头我再跟你说。”今天孔国权有门诊,打发李征回去,孔国权坐了半天的门诊,下班以后才给李征打电话。
“不是吧,你都治不好的病,昨天那个小家伙能治?”李征瞠目结舌。
他和孔国权认识了一辈子,孔国权那是谁啊?
从小就是学霸,在肾病领域那也是号人物了,现在居然还要叫个小年轻来给他治病?
“什么叫治不好?会不会说话!”孔国权道,“吃药也是治,做透析也是治,肾移植也是治,你是不想靠吃药治了?”
“治治治!当然治了。”见孔国权有些不高兴,李征也不皮,问,“那个小年轻当真只开药就能治好?”
“要是治不好我也不跟你说了。”孔国权道,“就是他给人治病有点贵。”
“只要能治好,贵一点算什么?”李征一听轻松了。
他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要不然也不能明明早就可以出院,一直赖在医院不走了。
就是因为怕啊!他宁愿给医院撒钱也要呆在医院里,有医生有护士他心安。
“那他什么时候能给我治啊?”要是可以,李征真恨不得现在就拉上孔国权去找宁栀。
今天周五,宁栀周末要和宁成周去买药材炼生发丹。
只能下周末了。
李征:“……”
啥玩意,生发丹?
怎么听着这么不靠谱呢?
第020章
宁栀课程选得多,时间安排得很满,周六都有课。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宁家人已经吃过晚饭,在客厅里看电视聊天。
“栀栀回来了啊”宁奶奶问,“吃过晚饭了吗?饿不饿?”
宁栀还真有点饿:“还有吃的吗?”
“有的。”宁奶奶起身去给他做吃的。
宁嘉锐和宁梓楠也开学了,每天只能放学回家后才能见到宁栀,十分想念哥哥。
好不容易等到哥哥回来,宁嘉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头扑进宁栀怀里:“哥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家呀,我好想你啊。”
宁栀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掂了掂,重了不少。
“他最近胃口好吗?”宁栀问杨晓曼。
“好多了,多亏栀栀你。”小儿子身体好了,杨晓曼心情好,真的是看宁栀哪儿哪儿都好,“明天没课吧,要不我们一家人出去玩。”
星城周边开发了不少古镇,风景不错,杨晓曼老早就想一家人去玩一玩了。
宁成周使劲咳了两下。
“噢。”杨晓曼想了起来,“咭咭”笑个不停,“我忘了明天你要给你爸炼生发丹来着。”
她从小头发就多,虽然这几年也有点脱发,但影响不大,所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就是有点嫉妒宁栀单独给宁成周炼药。
宁成周这才不咳了,道:“你怎么周六都有课啊,我看隔壁那个谁谁谁上大学一天到晚都不上课的。”
宁奶奶在厨房里给宁栀热饭菜,听到宁成周的话从厨房里跑出来瞪着他骂:“栀栀爱学习还不好吗?难道你非要他跟别人一样天天在外面游荡搞对象不干正事才高兴了?”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宁成周面对着宁奶奶的时候有点怂,解释说,“我是看他课程太满了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宁成周是真的觉得父母不好做。
孩子游手好闲他担心,孩子太上进了他还是担心,就没个清闲的时候。
宁奶奶一想大孙子自从开学后脸色就不太好,也跟着担心起来。
“栀栀啊,你爸说得对,学习重要,身体也重要啊,不要为了学习把身体搞坏了。”
“没事。”宁栀刚从外面回来有点热,把宁嘉锐放下来,说,“我先去洗澡。”
“快去吧。”杨晓曼连忙把小儿子拉住,不让他去缠宁栀。
宁栀上楼舒舒服服地冲了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下楼。
这个时候宁奶奶的饭菜也热好了,宁栀去吃饭。
宁成周跟着到餐桌边坐下,看着宁栀眼睛下面淡淡的青圈又有些心疼。
宁栀选课的事他听孔国权说过了,孩子这么努力该有多累啊,难得的周末要不让他好好休息,别炼那个什么生发丹了。
脱发其实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全世界五分之一的人都在脱发呢!他秃得又不是很严重。
宁成周心中纠结了一番,比起形象最后还是儿子占了上风,道:“要不明天就不去买药材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宁栀诧异道:“为什么不买?你没钱了吗?”
“……”宁成周顿时觉得刚才的慈父心肠喂了狗,“我那是心疼你读书太辛苦,体恤你好吧。”
宁栀看了他一眼:“没事,去买吧。”
他这么累又不是因为读书累的。
宁栀吃完饭,去院子里照顾了一遍菜地,回房间修炼了一个周天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宁栀和宁成周开车去买药材。
胡民初知道宁栀是孔国权的学生后,对他的态度热情了许多,即使宁栀再挑剔,也毫无怨言地一趟一趟搬药材。
买完药材回到家,吃了中饭宁栀就开始炼丹。
刘嫂见宁栀又开始炼丹,好奇地问杨晓曼:“栀栀这又是炼什么药呢?”
“生发丹,长头发的。”说实话杨晓曼也很好奇。
脱发现在是个普遍现象,而且这个现象越来越有年轻化的趋势。
她听过植发还有什么干细胞注射,但从没听过生发丹。
“吃药就能长头发吗?”刘嫂比她还好奇。
“我也不知道啊。”
“嘿,栀栀还真厉害啊。”刘嫂一边摇头一边走开了。
现在家里人对宁栀炼药没有之前那么好奇,知道他一旦开始炼药一时半会炼不完,大家都不打扰他,忙自己的活去了。
等到宁栀一炉药炼完已经到了傍晚,刘嫂已经回去了。
宁栀关了火,拿着新鲜出炉的两枚生发丹走出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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