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城中医药大学教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国医传统制剂方法代表性传承人,星城中医药大学肾脏病研究所主任等等一系列头衔。
专业领域的成就自不必讲,最重要的是这位孔国权教授致力于国医药现代化研究,用现代科学技术继承和发展国医药事业,和宁栀以后想要走的道路不谋而合,他想听听这个世界专业人士的意见。
虽然他炼制的丹药效果很好,甚至在某些病症方面远超这个时代的成药,但却有两个致命的弊端——昂贵,且别人无法复制。
可地球上每年产出的高品质凡药就那么多,用一株少一株,他想了解这个世界炼药师们的想法,看看能不能从中受到启发,让他以后可以摆脱这方面的桎梏。
宁栀浏览完需要的信息,关上电脑下楼去。
“哎呀,栀栀下来了,饿了吧,吃饭吧。”
餐厅里宁奶奶和杨晓曼已经摆好了碗筷,就等他吃饭。
自从他为了修炼清静挂上“学习中勿扰”的牌子后,家里人便不再打搅他,但三餐是一定会等他一起吃的。
宁栀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已经下午一点了。
宁成周不在,这些天他似乎很忙,一直早出晚归,不仅中午不回家吃饭,晚上也回得晚,有的时候半夜才归家。
杨晓曼先夹了一块香喷喷的排骨给宁栀,说:“刚才车行来电话说你定的车到了,咱们下午去提车?”
宁栀点头。
他对这个世界越来越熟悉,以后出门的机会也越来越多,总不能每次都让杨晓曼送他,自己有台车会方便很多。
杨晓曼同样给宁奶奶和两个小的各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将来才会长得跟哥哥一样又高又帅。”
两个小的原本还有点挑食不爱饭,听妈妈这么一说,往嘴里扒饭可香了。
“对了,你爸说学籍的事这个月底差不多就能办妥,到时候你听你爸的就行。”宁成周这些天早出晚归忙得不见人影,就是为了这个。
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真的?哎呀,咱家老宁家也要出一个大学生了。晓曼啊,这回可真的多亏你了,我和栀栀一辈子都记得你的好。”
宁奶奶高兴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个劲地跟杨晓曼道谢,又觉得这回带宁栀来星城找他爸这一步总算走对了。
前些年宁栀不爱学习荒废学业,宁奶奶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觉得是自己没有教好,耽误了宁栀一辈子的前程。
还好现在宁栀知道上进了,儿子媳妇也不嫌弃,愿意为了宁栀的事奔走花钱,她心里是感激的。
宁成周是宁栀的爹,为宁栀花钱是应该的,可杨晓曼不是啊!
住了这么久,杨晓曼对宁栀的态度看在眼里,知道杨晓曼不是面子情,而是真的打从心底里接受了宁栀这个继子的存在,没有半点不情愿。
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得到的,所以难能可贵。
婆婆当着她的面都要哭了,杨晓曼吓了一跳,赶紧安慰她:“栀栀也是我们家的孩子,为自己家的孩子做点事不是应该的嘛,妈这样倒有点拿我当外人。”
这些年与其说是她不爱和宁奶奶他们走动,不如说是宁奶奶一直刻意避着她。
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宁奶奶对她不满意防着她,没想到宁奶奶和她是一样的心思。
先入为主的观念真的害人不浅。
宁奶奶和杨晓曼算是解开了两人之间那点点微小的隔阂,真正把对方当成家人,亲亲热热地吃了一顿午饭,然后一起去车行提车。
宁栀虽然有驾照,可不是他考的。
买完保险办好牌照,第二天杨晓曼又陪驾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宁栀已经开得有模有样,像个老司机了。
到了周五这天,宁栀吃了早饭,去中医药大学赴约。
现在还在暑假,学校没开学,只有少少的几个值班校工,校园里静悄悄的。
宁栀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孔国权办公室所在的中西医结合学院办公大楼。
孔国权的办公室在三楼三零五。
宁栀长腿几迈,很快就上了三楼。
宁栀是掐着时间点来的,走到办公室门口,正好看见对面会议室的门打开,宁成周笑容满面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宁栀:“……”
宁成周刚当完散财童子,给中西医结合学院捐了好几百万的仪器设备,换了一个中医药大学专升本的特招名额,扭头就看见宁栀站在面前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栀栀啊,你怎么在这儿?”
“我和一位孔国权教授有约。”宁栀目光一扫会议室的另外三人,最后落在窗边站着的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上。
网站上有孔国权的照片,就是他了。
宁成周扭头看向孔国权,他可记得自己捐出去的几百万里有一台仪器就是这位孔国权教授指名需要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孔国权上前两步,打量了宁栀两眼,满脸疑惑。
他不认识这样又高又帅的小年轻啊。
是学校里哪个学院的学生吗?
宁栀看着孔国权,微微颔首:“您好,孔教授,我是宁栀。”
孔国权愣了一下,他以为能写出培元丹那样完美丹方的人,至少也是跟他一样有些年纪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年轻。
那他几岁开始学医的?
宁成周糊涂了,他儿子什么时候认识孔国权的?这位可是星城肾病科的大佬啊。
不过宁成周反应也很快,虽然搞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可既然宁栀都来了,那就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刷个脸熟。
“覃校长、刘主任、孔教授,这位是我的儿子宁栀。”宁成周热情但又不失得体地介绍着。
覃校长和刘主任他们倒没什么,回了一句这就是你的儿子,长得好帅之类的就走了。
孔国权更加愣住了。
“你就是宁栀?宁总的儿子?”
搞什么啊!
会这样丹方和炼制手法的人,连个医学院都考不进吗?
第010章
就算考不进,以他对国医的理解,写个论文发表上去,相信也会有大把的医学院愿意破格招收他。
又或者——
这个丹方甚至炼制方法根本就不是他的?
想到这里,孔国权渐渐冷静了下来。
虽然这两年随着国家各项法律法规的完善,人们也越来越重视知识产权法,可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让不少人依然受欲望驱使被利益蒙蔽双眼后做出不少违法背德的事,抄袭剽窃是常事,学术造假窃取他人成果的例子也层出不穷。
若是宁栀不知道从什么渠道获得了培元丹的丹方,为了学籍发送给他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这个丹方理论上如此完美,没有对国医沉浸几十年努力钻研根本想不出这样的丹方。
宁栀才多大?就算从娘胎里开始学,也不可能想出如此理想化的丹方。
可孔国权是个凡事都非常讲究证据的人,既使心中有所猜测,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还是愿意给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一个机会,愿意相信这个丹方以及他在邮件中所阐述的原理确实是宁栀自己琢磨出来的。
宁成周一直把自己当做背景板默默地等着宁栀,听到这个时候也渐渐回过味来了。
合着孔国权看中了他儿子的才华,可又多心觉得培元丹不是他儿子弄出来的,怀疑他儿子呢!
宁成周心里不高兴了。
他的儿子他可以怀疑,别人却不能这样想。
他要生气的。
“孔教授,培元丹这个事呢我可以保证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他都炼过好几炉了,绝不会假。”宁成周说得斩钉截铁。
本来也是实话嘛!
现在他手里还有两颗宁栀炼的培元丹呢!其他四颗他拿去让人做检测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就会和宁栀商量培元丹研究开发的事。
孔国权道:“宁栀提出的那种炼制方法非常特殊,和传统的汤药药丸及现代工艺所制的中成药皆有区别,是种全新的理论。理论可行,实践操作难度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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