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闲哥:论我的套路有多长。
圆圆:不想知道qaq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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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高冷男神不可攀(16)
梅珩膝盖骨裂情况并不严重, 但若随意活动,骨裂也会变成骨折,以梅家对这宝贝疙瘩的重视程度, 自然是为他请长假卧床休养。
故而篮球赛结束后, 梅珩就没来上课。
霍闲以为梅家会来找他“谈一谈”梅珩受伤一事,意外的是, 梅家没人来,高一上学期的最后一个月风平浪静。
期末考试后, 霍闲迎来了为期28天的寒假。
返校当天, 他在车棚遇上了何文渠和尤自安, 尤自安正将脖子里的围巾解下往何文渠脖子里戴, 两人有说有笑, 但在看到他时何文渠神情微微一变,紧接着就避开了尤自安的手, 一副“我们是清白”的姿态。
尤自安的表情也随何文渠的动作而冷下来。
原主前世,尤自安也是因为何文渠对原主念念不忘才心灰意冷, 结果误打误撞让何文渠“认清”内心,转而成为跟在他身后的忠犬。
对于这二人的情感走向霍闲并不感兴趣,而他和何文渠也早已“撕破脸”,便连招呼也没打,锁好车径自离开。
望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何文渠眼底划过失落, 他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 之前他们明明已经“破冰”一块参加了篮球赛,还拿下了第一,为什么霍闲仍视他于无物, 连一句话都不愿和他多说?
即使,即使霍闲知道他喜欢他,即使霍闲讨厌他……他不求霍闲接受他,可他们真就连做朋友的机会也没了吗?霍闲真的能那么冷心冷情吗?
若霍闲知道他内心疑问,必然会回他:“没有。能。”
尤自安看着凝视霍闲背影消失之处久久无法回神的何文渠,原本那颗火热的心似也随着这冬日的寒冷一点一点降温,覆上冰霜。
……
[霍闲,恭喜你,全校第一!]拿到成绩单后,霍垣立刻积极上线并恭喜。
比起期中考试还差7分才满分,期末考试霍闲总分1048,满分1050仅语文作文意思意思扣了2分,逆天的分数让人望尘莫及。
[谢谢。]霍闲道谢。
[霍闲,你想知道尤自安的分数吗?]霍垣兴致勃勃问。
闻言霍闲微微挑眉:[你知道?]可别又是用积分!
[咦,我没跟你说过吗,我的管理器能够连入网络,不消耗积分喔。]霍垣显然也是仗着不消耗积分这一点才如此兴致。
霍闲心说你还真没说过,我单知道你能联网,盗文网年龄限制网都能进的那种。
既然没有积分威胁,霍闲倒也想知道尤自安身上那系统对尤自安的提升有多大。
[语文116,数学121……总分842,班级排名第8,年级排名96。]霍垣将尤自安的分数细细报出。
霍闲侧了侧头:[他入学时分数只是中游水平,现在已经进入年级前百,总分也达到优秀线,无明显偏科迹象,看来,他的系统还不错。]
霍垣前面听着还很认真,后面听到霍闲对机械生命的夸赞就有些不开心:[它之前还想窃取你的气运!]才不是一个好系统!
听出他语气中的不乐意,霍闲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顺着他的话道:[嗯,我记着呢。]
[你忘了也没关系,我记着的,以后我还要找他报仇!]霍垣摩拳擦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班会也随着成绩单和奖状发放进入尾声。
霍闲作为年级第一,也是班里说一不二的班长,得到优秀学生、进步之星、三好学生、学习标兵整整四张奖状,看得班里其他同学无比眼热羡慕又心悦诚服。
也就霍闲本人很是无语,李立白三十岁的人了,喜好一点不遮掩,早前对他不假辞色表现在脸上,自期中后看到他成绩又将谄媚写上脸,到如今发奖状更是明目张胆的偏爱,生怕别人不知道9班有个优秀的年级第一,也生怕班里其他学生不嫉妒他。
“霍闲!”班会结束,霍闲出教室就被喊住了。
何文渠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表情诚恳道:“能不能耽误你几分钟,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他目露忐忑,又在霍闲嘴唇翕动欲说话前截住:“先别拒绝,我保证,最多五分钟,说完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求你。”
[霍闲别去,他肯定是想告白!]霍垣急急道,他看的剧里这种剧情可多了!
[别紧张,]霍闲安抚他,[何文渠如果告白,我就揍掉他一颗牙。]
[要我帮忙吗?]霍垣立刻跃跃欲试。
霍闲:[……]怎么突然感jio霍垣小可爱有点暴力倾向?
[礼物,还想要吗?]霍闲幽幽问。
霍垣:[……]
今天是篮球赛那天他和霍闲约定得礼物的一月最后一天。
[……霍闲,加油。]霍垣想要礼物,且已经惦记霍闲亲手为他准备的礼物整整一个月。
……
真正站到霍闲面前,何文渠却发现满腹的话竟无从说起。
他不开口,霍闲也没主动问,还得忍笑……霍垣在倒计时,何文渠说五分钟,换算成秒数是300秒,他每隔10秒报一次,恨不能300秒瞬间过去。
过了两分多钟,何文渠终于开口:“霍闲,你真的有那么讨厌我吗?”
[这人是看多古偶剧了吧?]霍垣小声吐槽。
霍闲差点没绷住冰山脸,同他交流:[先别出声,乖。]
霍垣小小哼了声,算是应下。
“没有。”霍闲淡声回答何文渠问题。
闻言何文渠眼睛一亮,正欲再说话,霍闲又给他浇了一盆冷水:“我不讨厌你,对你也没好感,不用自作多情。”
一盆冷水?一桶冰水更加贴切才是。
何文渠几乎立时红了眼眶,霍闲思绪则不觉偏向霍垣所说古偶剧里为爱要生要死的主角,咳,思绪跑远了。
“为什么?”何文渠咬牙问。
霍闲反问:“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没好感?一点也没吗?”何文渠脸色微微泛白,到后一句时隐约还带些许期待。
霍闲微微蹙眉,嗓音淡漠:“没有,一点也没有。”顿了顿,又问:“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没其他事我先走……”
“不准走!”何文渠提高音量,因太过用力表情有一瞬狰狞,脚步也往前跨出一大步,试图挡住他的去路。
见状霍闲神情骤冷,抬手挡住他的靠近,警告道:“何文渠,别逼我动手。”
何文渠面色变幻,终是往后退了半步,但眼睛仍一眨不眨盯着他,无数问题想问。他自小性格开朗,人缘极佳,不管是同龄人还是年长年幼者,只要他愿意交涉,便是还被抱在怀里吃奶的小孩他都能玩的来。可他的这份好人缘到霍闲跟前就止了步,霍闲就像是他过去十六年人生中遭遇最大的滑铁卢,让他不适应的同时又无所适从,亦有一丝不甘,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更何况,青春期的少男心动也来的猝不及防,所以他情不自禁钻了牛角尖。
“如果……”他斟酌一番,终是再次出言,然而也只开了个头就被打断。
“没有如果。”霍闲冷声道。
何文渠一怔,心里止不住升起委屈,明明他还什么都没说。
霍闲又道:“何文渠,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你说,你听清楚。”
他见霍闲态度郑重,也不禁直起腰,态度庄重。
霍闲语气平缓又不失他惯有的冷漠说:“不管你对我抱有何种心思,那是你的事,我不会阻止你,也不会因为你的心思厌恶鄙视你,但是,”他在何文渠又目露光芒时转了话头,“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和我保持距离,不要干涉哪怕我一丝一毫生活,我厌恶一切麻烦,即便是你的眼神,也已让我觉得困扰,我这么说,你应该能听明白。”
何文渠张了张嘴,嗓子口却像是被堵住。是了,霍闲是一个格外敏锐的男生,而他在察觉到对霍闲有意之后目光总时不时落到霍闲身上……原来,霍闲不说,并不是不觉困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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