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自抑地红着脸,对林真道:“那天遇到老板,老板是不是觉得小的有点傻,跟个呆子一样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做?”
林真道:“你经的事少,事情发生之后慌乱也是正常的,依据你这些日子的表现来看,磨练磨练就可。”
“真的吗?”
“那我以后还能再见到老板吗?”
林真敏锐地从这少年的眼睛里看到了某些东西,还没来得及反应,跟着他一起出来的鹿鹿大声道:“老板,大人来接您了。”
十多天没见顾凛,林真听到顾凛等名字还是反射性地动了一下腿,离开之前的那种感受鲜明地出现在脑海里,让他又有些怕,又有些酸涩。
林真一眼就看到了顾凛,俊气的青年一身黑色宽袖长袍,长长的头发用玉簪束着,半点看不出会武的模样,就像常年伏案,只通诗书的文人。
但他却是顾首辅,定军候,是冒着天下大不韪娶了养大自己的林真,让朝堂紧闭双眼嘴巴,只当看不见不知道的顾凛。
有人认出了他,喧闹了一下后又迅速沉寂下去,行人来来往往的运河口竟然没多少声音。
林真刚把手里头的冷饮放下,正准备下船,顾凛已经从连接河岸的木板上走了过来。
“下去。”他听到顾凛对船上的人道。
船上的这些人哪个不知道顾凛是他的郎君,纷纷拿上东西下了船,半刻都没有停留。
林真放在膝盖上的手抓了抓衣袍的布料,他撇来眼睛没看顾凛,端起旁边的茶喝了两口。
这艘船不是运货的船,是专门修建来游乐的,船上的住处犹如楼阁一般,精致华丽,摆设也是林真最喜欢的。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顾凛向他走来,身旁的竹帘子窗帘“哗”地一声散下来,磕在窗柩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林真抬头看向顾凛,看到他黑沉沉的眼睛像漩涡,把他卷了进去,坠着红珊瑚的丝绦落在地上,黑色的罗做的长袍扔到椅子上,林真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按倒在椅子上,捏着下巴tian进了嘴里,she头瞬间不属于自己。
“真真,你去了十七天。”
林真也想他,被他qinwen着,抚摸着他的头发:“事有些多,多待了两天。”
“以后都不要去了。”
“要是有事,还是得去,只是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可是我会想真真,想要真真,”顾凛弯着腰,居高临下地望着被他qinwen得团在太师椅上的林真,“我每天都在想你。”
他的眼睛深沉得没有一丝光亮,不管是他的动作还是话语,都在告诉林真,他真是这样想的,想要林真永远陪着他,不离开他身边。
林真早就发现了,他外表看起来很正常,但占有欲强得可怕,就像他在chuang上一样,不把自己身体都每一寸沾满他的气息绝不罢休。
林真安抚地望着他,回wen着他,“我也想你,但这样也很好,我们都有各自要忙的事。”
“真真就会哄我。”他不像那个不近人情,薄情得近乎没有人性的顾首辅,语气甚至有点孩子气。
林真勾着他的脖子,“可以哄好吗?”
“只要是真真,都可以。”
林真身体一颤,微微蹙着双眉脖颈往后仰,他眼里难以自抑地分泌出生理性的泪水,望着蹲下身,把头埋在自己那处的顾凛,哆嗦地揪着他的头发:“顾凛……顾……顾凛……”
片刻后,林真双眼有点失神地望着船舱的顶部,直到某物撑开那处,迫使他不得不皱紧眉头,缩着身体往上逃。
可是下一秒,顾凛就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太师椅上,不容许他逃开半分。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从太师椅到地上,再到桌子上,床榻上……
林真由一开始的难以承受,到被qingyu支使了身体和神智,变成他自己都陌生的模样,再到昏昏沉沉。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kua坐在顾凛shenshang,散布着累重红晕的脸上又疲累又茫然,“我好累,顾凛……我累……”
完全操纵着他shenti的顾凛紧紧搂着他:“这回就好,这回就让真真休息。”
林真早就分辨不清他的话语,更分不清这句话顾凛前面就说了好几次,怔愣地点了点头,眼前一阵剧烈的摇晃。
第二天傍晚,林真窝在顾凛怀里,被他抱下了船。
府里的下人看见两位主子,连忙捞开马车帘子让他们上去,眼睛分毫不敢乱瞧。
林真醒过来一问鹿鹿,才知道自己已经到京都三天了,被顾凛抱下船之后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已经嫁做人妇的鹿鹿早已不是昔日的单纯少女,知道林真为什么会这么疲累。
但是她胆子还是那么大,说着从前说了无数次的话:“老板,您不要这么纵着大人,前几回大夫都说了好几次了,要您养养精神,不能纵yu。”
“……”这还真不怪顾凛一个人。
这么些年,他早就认清自己这具身体了,需求应该比常人更多些,偶尔也会勾着顾凛做那事。
但顾凛给得太多了,有些超出阈值。
林真手软趴趴地接过她递来的八宝汤,喝了半碗后问她:“他上朝去了?”
“嗯,走之前叫奴婢炖着八宝汤,以免老板您脱了力。”
“……”同样的劳动,人家还能精神抖擞地去上朝,自己就躺了一天一夜刚刚醒,这叫什么事儿?!
林真对鹿鹿道:“给我准备水,我泡个澡。”
“是。”这么多年,他身边还是只有鹿鹿伺候,鹿鹿一下去,林真摸了摸自己那处,毫不意外地发现又肿了。
但里边清清凉凉的,并不难受。
已经弄干净擦了药膏。
很快,洗澡水就弄好了,林真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半躺在躺椅上看商行的账目,以及各个地方送上来的报告。
突然,就在林真看完离州送来的报告时,鹿鹿走了进来:“老板,府外有个叫宗正的少年,说是来给您送东西。”
才刚刚分开两三天,林真自然还记得这个叫宗正的少年,让鹿鹿把他带进来。
“小的见过老板。”宗正被带了进来,他不是那些被调教过的下人,并不懂里面的规矩,行了礼之后就看向林真。
他发现,这会儿的林真跟自己前些日子见过的不太一样,眉眼之间有股疲乏,但又舒展的姿态,让他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心又躁动起来。
“是你们管事叫你送东西来的?”林真看到他就想起了在船上时自己发现的他看自己的眼神,并不打算主动与这个少年接触。
就顾凛那个醋缸子,不是活的东西都能醋上天,这么个大活人,怕是要把醋缸子弄个底朝天。
但要是有正事儿林真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私人情感耽误。
宗正诺诺地,有些手忙脚乱地将手里的东西递到林真跟前:“嗯,我们管事叫我拿来给老板的。”
林真一看,是自己在西边处理事情的时候让宗正的管事做的一份东西,点了点头,伸手去接东西。
就在此时,身穿紫色官袍,头戴黑色官帽的顾凛走进来,他目光在宗正伸向林真的手和林真身上看了一眼。
林真把东西接过来,对鹿鹿道:“你带他下去吧。”
宗正已经知道这个身穿官袍的人是谁了,顾首辅,林老板的郎君,他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不敢再看林真,跟着鹿鹿出去。
林真瞧着顾凛,伸手揉了揉眉头:“你醋了。”
“嗯。”
“那只是我们商行里的一个工人,我也只见过几面。”
“嗯。”
“但你还是醋了?”
“嗯。”
一连三个嗯,林真揉眉头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更大了,这小崽子的醋劲真的很大,大得有点儿莫名其妙的那种。
林真动了动腿,觉着那处没那么难受,稍微能承受些,走过去拉着他往里屋走,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拉开他腰上的丝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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