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直接气笑了,“你怕不是傻子吧?”
唐朝的玉佩卖一万,可真是脑子有病。
离开古玩店,周扬问宴忱,“老大,现在怎么办?”
宴忱淡淡,“让人查。”
周扬摩拳擦掌,“得了,我现在就让人去办。对了,老大,你觉得那个小朋友真的是误打误撞吗?”
就算是普通的玉佩,一万块也不便宜,那个小朋友怎么就买去了呢?他可不相信,那个小朋友有那么好的眼光,认出那是唐朝的东西,毕竟玉佩被做过伪装。
想起刚刚那个清冷矜贵的少年,宴忱唇角一勾,“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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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淮离开古玩城后,打算去药材店走一趟。
在网上搜到导航后,看着不远,就打算走过去。
刚踏上人行道不久,就看到路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位老人。
老人面色绀紫,捂着胸口,一脸痛苦,在他的脚边,跌落着一只药瓶。
周围人来人往,并没有人留意他。
月淮脚步一顿,走过去,精致的眉眼带着疏淡,“犯病了?”
白老爷子抬起头,胸口的纠痛让他根本说不出话,他看了月淮一眼,费力地指了指脚下的药瓶。
“药……”
月淮弯腰,将药瓶捡了起来,倒出一枚,喂进老人嘴里。
吃了药,白老爷子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只是气息依旧不稳,感激道:“谢谢你,小朋友。”
他患有心疾,平常都很注意,但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太过劳累,突然犯了病,想要吃药的时候,药却被他不小心弄到了地上。
如果不是这位小朋友,他可能就……
想到这里,白老爷子望着月淮的目光里带了感激。
月淮淡淡,“十年前肺部中枪,虽然及时取出了子弹,但依旧落下了病根。”
“在午夜以及受凉后,咳嗽就会加重,半个月前因为咳嗽吐血而住院疗养,前天才出院。”
“你这种情况不适合奔波,应该呆在家里好好休息。”
白老爷子瞳孔紧缩,“你……你怎么会知道?”
连家里那些人都不知道他是因为中枪才落下的病根,只当他是年龄大了,但是眼前的少年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说出了他的病情不说,还分毫不差。
月淮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算出来的。”
没死之前,他是以一卦定生死,针下无死人的神算子兼神医,虽然重生了,但是医术和神算的能力还在。
白老爷子:“……”
小朋友,你是在天桥底下摆摊算命的吗?
月淮见白老爷子不信,也没解释,“走吧,送你去医院。”
这老人家的病对他来说就是小意思, 但是他现在体虚,也没带银针,治不了。
白老爷子将信将疑地看了月淮一眼,虽然浑浊却依旧犀利的眸光一闪,随后笑呵呵道:“那就麻烦小友了。”
不论眼前的小朋友是怎么知道他的病情的,但是他既然愿意帮忙把药给捡起来,就代表没有害他的心思,那就结个善缘也不错。
月淮叫了车,把白老爷子送进了医院,并替他办了入院手续。
第006章 又见面了
这头。
宴忱收到白老爷子住院的消息,脸色微变,一路急驰地赶到医院。
白严就守在病房门口,看见宴忱,恭敬地道:“宴少爷,你来了?”
宴忱点头,“严伯,白爷爷怎么样?”
白严回道:“吃了药,也打了针,没事了。”
宴忱眸色微缓,“白爷爷睡了吗?”
白严摇头,“没有。”顿了顿,有些迟疑,“有位小朋友正在里面陪他。”
他是接到老爷的电话,然后赶到医院的,结果到了医院后,发现老爷身边跟着一个小少年,而且看老爷的样子,似乎对小少年很信服。
“小朋友?”宴忱挑了挑眉,“我方便进去吗?”
白严道:“当然可以。”
白家和宴家的关系很好,再加上老爷和宴老爷子是战友,宴少可以说是老爷看着长大的,他当然不会拒绝宴忱。
门打开,宴忱抬脚,走了进去,一眼就注意到了坐在床边的少年。
少年穿着宽大的帽衫,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耷着眸,显得野性难驯。
听到动静,月淮抬头,看见推门而入的男人,眉梢挑了起来。
真巧,竟然又碰见了。
宴忱勾唇,漫不经心地冲着月淮笑了笑,看向白老爷子,“白爷爷,你怎么样?”
白老爷子摆手,“没事,命大,被这位小朋友救了。你那边呢?事情办得怎么样?玉佩找回来了吗?”
那枚玉佩是他和老伴的定情信物,多前年被家里的佣人偷着卖了,找了好几年,才在沪市收到消息。
月淮听到玉佩两个字,慢吞吞地抬了下眸。
玉佩?不会是他刚买的那枚吧?
宴忱若有似无地瞥了月淮一眼,“没买到,周扬说的那枚不是您的那枚。”
月淮顿了顿,将玉佩从口袋拿出来,淡声,“白老,您要找的是这个?”
白老爷子接过玉佩看了一眼,激动地道:“是我那枚,小友,这枚玉佩怎么在你这里?”
“无意间得到的。”月淮单手撑着下巴,慢吞吞的,“既然是老爷子的,就还给你好了,三百万,记得转帐给我。”
这枚玉佩,他拿出去可以卖五百万,三百万算是友情价。
宴忱戏谑地看了月淮一眼,桃花眸明明灭灭。
一转手就赚了二百九十九万,这小朋友可真不简单。
白老爷子当然不会和月淮讨价还价,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玉佩,笑着道:“好好好,我明天就让人把钱送到你家里。”
月淮起身,淡声,“那我先走了。”
宴忱勾着唇,“月淮是吧?别着急,哥哥送你。”
月淮?也姓月,那他和沪市的月家有什么关系?
月淮挑着眉梢扫了男人一眼,没有拒绝。
两人并肩离开了病房。
宴忱勾着唇,斜睨着月淮,目光在他小心露出的手腕上定了定,“小孩,挺厉害啊。”
他刚刚说玉佩没买到,就是为了试探这个小孩,没想到他那么直接,直接把玉佩亮了出来。
如果之前,他对月淮的目的还有一丝怀疑,现在倒是真的放心下来。
月淮打哈欠,耷着眸,懒倦倦的,“运气好。”
宴忱似笑非笑,“吃饭吗?哥哥请你。”
运气吗?他可不怎么相信。
月淮抬眸,看向宴忱,五秒钟后,他点头,“可以。”
刚好他也饿了。
第007章 不太好伺候
宴忱带着月淮往电梯走,却没有带他下楼,而是拐进了一间治疗室。
治疗室里坐着一位医生,看见宴忱,立马起身,“宴少,你来了?还是打针吗?”
宴忱点头,将一只药瓶抛给医生。
医生接过,什么话也没说,就把药抽进针筒里,进行了肌肉注射。
不知道是不是月淮的错觉,在肌肉注射的时候,宴忱的眸里闪过一道红光,但很快又恢复了如墨般的沉黑。
他把医生放在托盘里的针筒拿过来,摘掉针头,闻了闻。
味道很冲,但是闻不出来是什么药物。
宴忱看着月淮的动作,唇角一挑,桃花眸里挑起笑,“闻出什么来了?”
月淮懒洋洋地回,“闻不出来。”
三百年过去了,许多新药物被发明出来,有些东西他没见过。
宴忱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冲医生点下巴,“把他的伤也处理下。”
月淮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衣服遮住的手腕,眸色微闪。
他遮的挺严的,这个男人怎么看出来他手上有伤?
他啧了一声,坐进软得几乎能将人陷进去的沙发里,乖乖地把手腕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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