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澜说了声好,又聊了两句,他那边有事,就把电话挂断了。
月淮坐到副驾驶,把奶茶递给了顾苏郁和龙渝。
话剧还有一会就开,几人也没多呆,拿着票往话剧厅走。
宴忱走在月淮身侧,看他咬着吸管,挺认真的喝奶茶,唇角扬了扬,压低嗓音。
“好喝吗?”
月淮抬了下眸,应得挺懒散的,“还行。”
刚说完,宴忱就低下了头,含着月淮咬过的吸管,喝了一口。
然后,弯着桃花眸,笑望着他,“是挺好喝的。”
月淮:“……”
出了十亿,这男人又缺钱了?
上次就喝他奶茶。
他懒懒的抬眸,把奶茶直接塞到男人怀里,“全给你。下次给自己要一杯,我有钱,养得起你。”
宴忱:“……”
他家小祖宗真会戳人心管了。
龙渝从旁边看见这一幕,十分不爽的冷哼,把自己的奶茶直接递过去,“师父,喝我的。”
月淮单手插兜,特别冷酷的拒绝,“不喝。”
他嫌弃别人的口水。
龙渝:“……”
顾苏郁在一旁看着,眸里不由滑过笑。
几人排队,进了话剧厅。
此时,里面已经坐了一大半的人。
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温行收到消息,特意从后台跑了过来,望着月淮,挺惊喜的笑着,“月少,我以为你不会来。”
把票送出去后,他还找阮苏苏问过,但是阮苏苏也说不准月少会不会来,他一度还挺失望的。
月淮把鸭舌帽抬了抬,淡淡应了一声,“刚好有空。”
马上要演出,温行也没呆多久,聊了几句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话剧正式开始。
第154章 宴忱有点诱人
阮苏苏也来了,就坐在离几人不远的位置,看见月淮,她十分惊喜,“月皇,宴哥,你们也来了。”
说完,看着顾苏郁和龙渝,忍不住抿着唇角笑了笑起来,很开心的模样。
阮苏苏的妈妈也在,看见宴忱,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月淮挥了下手,“有空,就来了。”
阮苏苏和顾苏郁两人是女孩子,有话题聊,打完招呼后,就低着头和顾苏郁嘀嘀咕咕地小声聊天去了。
顾苏郁朋友不多,之前在桃溪镇是生性孤僻,再加上又是单亲家庭,大家都不喜欢和她玩。
进了金柯朵拉,又因为是乡下来的,班里同学和她交好的也不多。
直到进了高二二班,情况才好一些,但是她年龄小,大家都当她是小朋友般照顾。
只有阮苏苏,因为月淮的关系,很喜欢顾苏郁,看见她,就忍不住和她聊天。
可能是因为两人名字里都有个苏字。
阮苏苏妈妈不认识顾苏郁,以为她是初中生,还好奇地问她,“你上初几?”
顾苏郁顿了顿 ,眉眼挺清冷的,不过还是很有礼貌,“阿姨,我上高二。”
阮苏苏妈妈一愣,“高二?你多大?”
这小姑娘看起来挺小的,怎么看都不像上高中的人。
顾苏郁抬着眸,“14。”
阮苏苏妈妈:“……”
她有点惊,“你跳级了?”
一般六岁上小学,十二三岁上初中,十四岁能上高二,绝对是跳级。
顾苏郁点了下头,眉眼还是不骄不躁的模样,挺平淡的。
阮苏苏妈妈突然什么也不想说了 。
哎。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她以为她家苏苏考试考六百多,已经很优秀了,结果人家顾苏郁14岁上高二。
比不起,比不起。
话剧总共两个小时,看完后,几人相偕离开。
到了话剧厅门口的时候,月淮脚下突然一顿。
宴忱眯了眯眸,“怎么?”
月淮摇头,收回视线,神色变得有点冷,“没事,你先带小郁和龙渝上车。”
宴忱不动声色的观看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几个身材魁悟的男人后,眉尾挑了挑。
“我和你一起。”
月淮看了他一眼,没拒绝,对龙渝吩咐,“带苏郁上车。”
龙渝觉察到不对,没有像以往耍脾气拒绝,面色有点凝重,“师叔,我带你上车。”
顾苏郁咬了咬唇,望着月淮,神情染上一丝担忧,最终还是乖巧的离开。
等两人离开后,月淮压了压鸭舌帽,抬脚往话剧厅不远处的小巷走了过去。
宴忱走在他身侧,若有似无地将他护住。
站在不远处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了一眼,迟疑了两秒,跟了上去。
这条小巷是用来放垃圾的,没有什么灯光,很暗,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那几个人进了巷子,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不由地一愣,突地一道漫不经心的嗓音从头顶响起。
“你们是在找我吗?”
那几个人下意识抬头,看到站在墙头上的宴忱和月淮,皆是一惊。
月光下,男人坐在墙上,一条腿散漫地屈着,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多情含笑的桃花眸,遮射着月色的寒光。
而他旁边的少年,则是懒洋洋的站着,昳丽的面容遮挡在鸭舌帽中,只露出精巧的下颌和淡绯色的唇,但是周身凛冽的气势,却令人不敢直视。
宴忱长腿一动,轻飘飘的落地,含着笑,又重复了一遍,“你们是在找我吗?”
几个男人彼此对视了一眼,没有回答,直接从腰后抽了刀。
“上。”
一声令下,这些男人一涌而上。
宴忱扬了扬眉梢,一个利索的飞腿,直接将人扫飞。
全程用了不到十秒。
月淮从墙上跳下来,踢了踢其中晕过去的一个人,懒懒地抬眸,“身手不错,有空的时候过两招。”
这么短时间就搞定。
宴忱勾起唇,语语闲散,“行,不过淮淮一定要对哥哥手下留情才行。”
月淮:“……”
他挺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放心,绝对不找你的脸。”
领头的男人见状,握着长刀的手不由紧了紧,他眼中闪过一抹冷光,突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粉,撒了过去。
宴忱下意识转身,搂住月淮,将他紧紧护进怀里,呼吸间,不小心吸了一口粉末。
那男人撒完,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不远处,谨慎地盯着两人。
月淮从宴忱怀里退出来,眼神有点冷,他拿出一粒丹药,飞快地塞进宴忱嘴里,示意他吞下去。
宴忱已经觉察到不对,在吸入粉末的那一瞬间,他就感到体内涌起了一股热。
那热很不正常,竟让他生出一股想发泄的冲动。
直到吃下月淮给的丹药,才觉得好了几分。
他有点喘地站直身体,按了按额角,“是什么?”
月淮也给自己吃了一颗,望着刚刚撒药的男人,眼神有点冷。
“桃花魅。”
催.情药的一种,但是这种药比平常的催.情药药性更强,而且还会一吸成瘾。
他本来以为对方只是几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手笔。
撒药的男人见两人竟然安然恙,神情变得惊骇,不再犹豫,转身就要逃。
只不过没等他跨出第二步,背上就感到一阵如同排山倒海的重击,剧痛之下,他整个人扑到了地上。
铁锈般的血腥味从口腔里蔓了出来。
他惊恐又慌乱地睁大眼,想跑,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月淮收腿,垂着眼睑,散漫的声音显得冰冷,“伤我的人,你也配?”
明知道这时候不该笑,宴忱还是忍不住翘起唇。
活了二十六年,除了爷爷,从来没有人这么护着他。
月淮转身,回到宴忱身边,抓着他的胳膊,架到肩上,“忍着,回去给你解毒。”
他炼的那些丹药只能强身健体,顺便解普通的毒,像桃花魅这种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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