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接过,喝了,语调还是挺懒散的,“味道不错。”
龙渝正高兴,唇角还没翘起来,就见宴忱把月淮手里的碗拿了过去,一副很坦然的模样。
“是吗?我尝尝。”
龙渝:“……”
他气得拳头都捏紧了。
宴忱喝了两口,不紧不慢的评价,“是还不错。不过下次别放这么多盐,你师父味口淡。”
龙渝:“……”
他现在想投毒。
晚饭是在家做的。
宴忱请了佣人回来。
吃过饭,月淮回屋,打开了电脑,速度挺快地敲了一篇代码。
两分钟后,他的电脑连上了黑客的屏幕。
黑客正在吃泡面,看见自己竟然被黑了,方便面差点从鼻子喷出来。
他无奈的放下碗,在记事本上打字,“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黑一个黑客的电脑,是对一个黑客最大的侮辱。”
月淮懒懒敲字。
【有神偷的信息吗?】
黑客:“……”
他很无语。
【大哥,你技术这么好,查他的踪迹不是分分钟的事?】
【月淮:我懒。】
黑客:“……”
怎么?他表现的很勤快吗?
十分钟后,他很无奈的把神偷踪迹发了过去。
月淮拿到后,侧眸,看宴忱,“在H洲。”
宴忱就在旁边,月淮黑黑客电脑的时候,他就一旁看着。
闻言,挑了下眉梢,“我让程墨去办。”
月淮懒洋洋的点了下头,又把微博打开,嗓音懒懒的。
“哥哥,你上热搜了。”
他挺少叫哥哥的,大多时间都是直接说。
宴忱心头有点痒,微微探身,咬了下月淮的唇,“嗯?什么热搜?”
那声嗯像是勾子似的,勾人的不行。
月淮没客气,按住宴忱的后脑勺,特别主动地吻了上去。
龙渝打算给月淮送杯水,一推门,看清里面的情形,眼睛都差点瞪裂了。
他想都没想,水杯直接冲宴忱砸去。
“宴狗,我杀了你!”
他竟然敢亲他师父!
第176章 禁欲一个月
宴忱反应很快。
几乎在龙渝抬手的刹那,他就抱着月淮起身,闪到了另一边。
玻璃水杯擦着两人的耳边,砸到墙上,碎成了片。
月淮头痛地揉了下额头,“龙渝。”
龙渝喘着粗气,迎着月淮的眼神透着委屈,又夹着愤怒。
“师父,他欺负你,让我干了他。”
宴忱:“……”
月淮从宴忱怀里退出来,清冷的双眸抬起,“他没欺负我。”
“可是……”
月淮直接打断,“是我欺负的他。”
龙渝:“……”
他疯了似的,猛地瞪大眼,“师父……”
月淮牵起宴忱的手,随意地往龙渝眼前晃了晃,“以后叫师母。”
宴忱:“……”
龙渝:“……”
见鬼的师母。
“这桩婚事我不同意。”
就算师父现在不是他的,也不能让给宴狗。
月淮看着龙渝气冲冲离开的背影,懒洋洋地挑了下眉,侧眸,扫向宴忱。
“交给你了。”
宴忱:“……”
他说不上是好气还是好笑,抓着月淮的手指捏了捏,“师母?”
月淮踮起脚,在宴忱薄唇上啄了一下,“叫师公也行。继续?”
宴忱搂住月淮的劲腰,语气透了淡淡的无奈,“还继续?”
待会龙渝又要闯进来。
月淮挺认真的想了一下,拉住宴忱,往窗边走,“去楼下。”
他想了想,觉得还是先把宴忱睡了为好。
宴忱的房子在顶楼,顾家在三楼。
他打算带着宴忱跳到楼下去。
宴忱:“……”
他怎么不知道他家宝贝原来这么性急?
顿了一下,他挺顺从地跟着月淮从窗户跳下去,进了顾家。
家里没人,顾苏郁在楼上,顾云澜还没有回来。
窗户正对的刚好是月淮的房间。
天色黑了。
两人也没有开灯。
进屋后,月淮手臂缠住宴忱的脖子,很凶猛的吻了下去。
宴忱刚刚消下去的欲再次被挑了起来,搂着月淮的手臂不由收紧。
两人滚到了床上。
月淮在上,宴忱在下。
他动作很不客气的,把宴忱的衬衫给撕了。
空气有点凉,陡然而来的寒冷,让宴忱有一瞬间的清醒。
他抓住月淮继续往下的手,不知道是急还是难受,声音哑了几分。
“淮淮。”
月淮巧妙地挣脱开宴忱的手掌,耷着眉眼,懒洋洋的应,“嗯?”
手上动作没停,把宴忱裤子也给扒了。
不过眨眼间,宴忱就几近赤.裸。
宴忱几乎有点克制不住,手掌牢牢摁住月淮,桃花眸暗得像海。
“不是说好到毕业?”
月淮把他的手拿开,把自己的衣服也脱掉,闻言,挑起眼皮。
“现在和毕业有区别?”
都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房间太黑,借着模糊的灯光,宴忱能看到月淮眼中透着的淡淡不爽。
宴忱:“……”
他顿了顿,“还是有的。”
月淮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磨叽。”
说完,不给宴忱反驳的机会,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从来都是很凶,像是撕咬似的,偏偏却能勾起人最浓的情.欲。
宴忱浑身紧绷成一张弓,风流的桃花眸染上猩红,一个翻身,两人调换了位置。
“哥哥给过你反悔的机会。”
月淮直接,“啰嗦。”
两人之前也有差点擦枪走火的时候,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
但是这次和之前不一样,这次是真的要走火。
宴忱压在月淮身上,虔诚的吻遍月淮的全身。
空气像是被点燃了似的,热得令人燥。
月淮有些燥,“你太慢。是不是不行?”
宴忱:“……”
也就他家祖宗能在床上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
一整夜,月淮都没有睡过,再醒来时,外面的天是黑的。
已经到了第二天晚上。
身体很沉,像灌了铅一样,有点抬不起来。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声音带着哑,“渴。”
宴忱就在他旁边躺着,没有睡,招摇过市的脸一副餍足。
听到月淮的话,他起身下床,倒了杯水过来。
没给月淮,而是喝了一口,渡了过去。
渡完却没有离开,压着月淮亲了好一会。
月淮觉得宴忱像喂不饱的狼,恹恹地推开他,“累。”
折腾了一晚上,差点被榨干。
宴忱桃花眸弯着,里面盛着溺毙人的温柔缱绻,“吃完饭再睡。”
月淮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坐了起来。
宴忱帮他穿好衣服,又抱着他去了客厅。
饭是早就送来的,不过全凉了,只能用微波炉打热。
将饭茶热好,他端到月淮面前,见月淮困得眼皮打架,不由低笑一声,干脆把人抱到怀里坐着,一点点喂给他。
吃完饭,又把人抱回屋里,放到沙发上坐着,他换了新的床单被罩。
折腾了一晚上,床单被罩揉得不像话,上面还有奇怪的印记。
就这么一会儿,月淮已经又睡着了。
宴忱把他放到床上,没再放肆,只是搂着他睡。
等月淮完全恢复,已经是第三天下午的事了,他拿出瓷瓶,吃了颗丹药。
宴忱端了牛奶给他,等他喝完,弯腰啄了啄他的唇,“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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