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35)
李泽看着屋顶回忆一会儿,说,“你十五岁时咱们在温泉庄子上泡温泉,一人一个屋子,结果你跑到我屋里扒我的裤子,非要和我比大小。”
何长安只觉得一个火堆堆在了他脸上,上面可以烫鸡蛋,“我没有!”
“你有!”
“不可能,”何长安说,“我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的事多了,”李泽轻柔道,“没关系,我都记得。”
何长安把鞋子踢给他,在他穿鞋的时候,忽然轻声问,“那杯毒酒真不是你给我的?”
李泽穿鞋的动作停住,他条件反射的扣住何长安的腿,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才站起身,面上再没了笑容,“长安,提拔起周一通当上尚书,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他明面上是九王爷的人,其实却暗地里投靠了二皇子,我绝没有,也不敢把那杯酒给你。”
“如果可以,我宁愿不抓九王爷怂恿你族里的其他族人,也不会让你身陷险境。”
李泽迫切的抓住他的手,“长安,你相信我吗?”
何长安握紧拳头,“那我爹呢,他没有到告老还乡的时候,你却让他回了乡?”
“我没有,”李泽赶紧否认,“我把皇后的位置都给了你,怎么可能会让你爹还乡,我是想留你爹当国丈,可是他不肯。”
何长安险些忘了这茬,甩开他的手,“自己掂量下怎么想的,一个男人当皇后,李泽你真是不怕别人骂你。”
李泽冷下脸,“骂我的人都进了大牢,男人当皇后又如何,难道我还不能做主我的皇后让谁当,还是说,你不肯?”
“我自然不肯,我死了要进我家祖坟,跑进皇陵算怎么回事,我爹想祭奠我都进不去。”何长安从老师那听到这消息时都傻眼了,给自己祭奠都没有找不到坟是怎么个意思。
如此大的争吵声,眼不花耳不聋的何母自然也听得见动静,她在厨房里喊,“安儿,你在和谁说话?”
何长安满腔的气势顿时被凭空砍掉一半,他放软声音,“娘,没事。”
话刚说完,他就被李泽直接给横抱了起来,见他要挣扎,“别动,咱们回宫好好理理,你再动我就告诉你娘我是你找的野男人”
野男人!
好你个野男人!
心里十分不服,可何长安投鼠忌器,担心这一幕真被他娘看到,这还不得吓到她,何长安小声说,“李泽咱们讲道理,我可没有用你娘威胁你。”
李泽掰开他抓住柜子的手,脚步轻快的快步走过厨房,瞬间吓得何长安闭上嘴。
李泽轻声笑出来,跃上门口的马身,带着怀里的人往宫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今天也是到零点的一天o(* ̄3 ̄)o
第29章
马儿跑了半个时辰,到宫门口时停下,宫门口的侍卫见到皇上,打开宫门后哗啦啦跪了一地。
李泽心情很好,待宫门打开,他轻甩一下马鞭,两人便往宫门内跑去。
待马跑远,守宫门的侍卫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吧,皇上怀里好像带了个人?”
其他跪的早的侍卫什么都没看到,纷纷嘲笑他眼花,“皇上不沾男女,谁能坐到皇上的马上,陈大人吗?”
这侍卫很快自我反省,“天黑看错很正常。”
何长安缩在李泽的披风里面,用披风把自己裹得严实,马一直行到恒元殿前,他扶着李泽的手下马,怀疑的说,“你的手下要记得给我娘报信呀,别忘了。”
“自然不会忘记,”李泽拉着人进去殿内。
郑公公见皇上居然带了何先生回来,立即招呼小公公收拾春华苑出来,何先生上次住在那,想必比较习惯那。
等郑公公走近,这才看到皇上拉着何先生……的手,这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郑时心说,不是说好只当先生,不让想多吗?
郑公公候上去,“皇上晚膳已备好,可要用膳?”
“自然,”李泽抓着何长安的手一同坐下,“你可要再吃点?”
“我用过了,你自己吃吧。”何长安往恒元殿里屋跑去,“上次来我就想说了,你床底下一箱子一箱子的,塞了什么宝贝东西?”
李泽任由他进去,让郑时别拦着,“以后他的话就是我的话,在这宫里他任意去哪都不必拦着。”
郑公公心内一惊,这何先生上次来还没有什么端倪,这次进宫就是一步登天了呀,他赶紧答应道,“老奴知道了。”
何长安费劲地从里屋拖出来两个箱子,上面带着锁,“还挺沉,封的这么严实,里面不会装着你的秘密吧,我能打开吗?”
“我的东西你都可以看,”李泽找到钥匙,递给他,“只是怕你要失望了,里面可不是我的秘密。”
何长安不信,把钥匙扔高又落到他手中,“不是你的秘密你会藏得这么严实?”
李泽不动如山的说,“打开看看你不就知道了。”
何长安把钥匙插进去,他看着李泽的脸,期待从那张脸上看到气急败坏或者过来一手按住箱子,不让他打开。
但很遗憾,这些都没有,李泽脸上半点变化都没有。
何长安心想,就隔了三年,怎么半点情绪变化都没有了,完全猜不到。
锁打开,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李泽示意郑时出去门外候着,一边说,“打开看看是什么小秘密。”
何长安掀开箱子盖子,嘴上一边说道,“最上面是……圣旨?”
何长安不知道接过多少圣旨,无论是先皇还是李泽的,他对这一卷黄色的锦绣毫不陌生,何长安赶紧放回去,“原来是放的圣旨。”
李泽这时候走过来,拿起圣旨打开,“过来,看一眼。”
圣旨有什么好看的,心里如此想着,何长安探头过去看,刚看两眼他忽然一惊,瞬间伸手把圣旨内容盖住,“这是那个……圣旨?”
他跑到门口看附近,见郑时远远守着,
李泽又无奈又好笑道,“你和太傅说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么谨慎,底下的人听个清清楚楚。”
“那人怎么处理?”何长安没想到太傅府上也被放了探子,而且他必须要承认,他有时候做事太冲动,和太傅坦白时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
“放心,不会外传,”李泽把人拉起身,抚平他的眉心,“军|队都在我手里,如果外传,就都杀掉好了,反对我的大臣没必要存在。”
“你就说大话吧,小心朝臣联合起来,给你上成车成车的奏折,”何长安说,“到时候你看那么多奏折,累的连饭都忘记吃。”
“他们现在也上成车成车的奏折,长安留下来陪我吃饭好不好?”李泽说,“你不在,我总是忘记吃饭的时间,昨天还只用了两餐。”
“不行,”见李泽瞬间不好看的脸色,何长安戳戳他的肩膀,“不是还有陈春在吗?让他提醒你。”
李泽眼都不眨的说,“他说过几次要随军出征,我是皇上,总不好阻碍他报效国家。”
“等他走后,如果你也离开,我就又是孤零零一人了。”李泽扭过身不去看何长安,背影孤寂又可怜,像是懂事的孩子想要一颗糖果,又知晓大人的无奈。
何长安拉拉他的袖子,刚想安慰他,忽然想起来,“你直接不顾我的意思把我带宫里来,你不会觉得我忘了吧?”
何长安暗暗想到,装可怜装上瘾了吧,难道觉得他是好糊弄的?
这时候郑公公在门外相当及时的说,“皇上,晚膳已经准备好,再不端上来就要再热一遍了。”
李泽咳一声,“饭到了,先吃饭,其他事饭后再说。”
何长安也不抓着不放,继续去翻箱子底下的东西,结果看到了什么?
自己被罚抄的文章?
自己帮李泽抄的文章?
自己抄写的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