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的身子和神魂都恢复往日大半的灵力,自然也敏•感许多,两人以前本就因为双•修而无比熟悉,现在殷九弱这般毫无顾忌的碰触,神魂摩•擦,哪里还受得了。
她不得不嗔怪地看了殷九弱一眼,百转千回的。
“可是我还没看完……”被扶清这么一瞥,殷九弱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触碰已经接近于「双修」,急急忙忙收回手,“姐姐,那你现在的五感都恢复了?”
“嗯,基本上能听见,看见,就是久了眼睛会酸疼。”扶清尾音上翘的,带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引•诱。
“那我给你把丝缎戴好,”殷九弱捻住黑色丝缎的一端,却被扶清扯住了另一端。
借着拉拽黑色丝缎的力道,扶清如愿以偿地把殷九弱拽得弯了腰,女人的指•尖看似轻巧无力地掠过殷九弱的眉心、鼻梁、唇瓣,再轻软地一路向下。
“小九,再和我聊一会儿,不要走好不好?”她微抬下巴,软•嫩的肌肤恰好划过殷九弱的唇,浅浅的触碰反倒更令人欲罢不能,心神荡漾。
女人的声线柔媚,偏偏那一张姿容清冷高洁的脸透着阵阵仙姿玉质的气度,令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
殷九弱被扶清手指点过的地方,就好像触电一般不敢有任何动作。
“我本来就不会走啊,”殷九弱无奈地笑,以此掩饰自己内心那一阵慌乱,“我帮你戴好丝缎再一起聊天?”
扶清摇摇头,毫无顾忌地搂上殷九弱,趁机坐到她怀里,红唇贴过殷九弱的耳•尖,气息濡•湿,“抱我过去,就去那边。”
“好,好,我们过去,”殷九弱耳•尖红透,酥•痒的感觉让她下意识要躲开,却被女人的指腹缠住,动弹不得。
女人银色的长发缠过殷九弱的手指,她状似毫不在意地点在殷九弱的锁骨上,指•尖用力留下一枚半月形的红痕。
然后又轻盈地起身,离开殷九弱怀里,顾盼之间眉眼满是娇媚动人的笑。
“跟我过来。”她牵住已经傻呆呆的殷九弱来到缂丝枫叶屏风后的金丝楠木桌上。
桌面上铺着干净的霜花桌布,莲藕排骨汤、鸭油酥、芝麻烧饼、如意糕和酥酪土豆泥,还带着热气,另外还有一盘新鲜的荔枝。
“这是?”
“之前我悄悄去后厨做的,你不知道哦,”扶清的语气里莫名带着一点小小的得意。
看着这一桌子菜,殷九弱浅浅皱眉,拉过扶清低声询问:“身体刚好一点就去做饭,不累吗?”
扶清舀了一勺汤,吹凉后喂给殷九弱,唇边带着晦暗不明的笑容,“小九,尝尝看?”
被扶清的笑容弄得心口一颤,殷九弱心里又是一阵酥•麻,同时又有种不详的预感不断攀升。
“好,我自己来喝?”
“不行,让我来,”女人檀口微启,清澈的眼瞳流过妩媚风情,“殿下,让妾身好好地服侍您,可不可以嘛。”
“姐姐,为什么要自称……妾身啊?”殷九弱声线艰涩,几近喑哑,被女人的媚惑风情折服到神魂颠倒。
“小九,我不是你的妾嘛,”扶清半垂着鸦羽似的眼睫,故作乖顺柔软,“妾身当然要尽心服侍殿下。”
殷九弱额头浸出薄薄的细汗,算是明白女人刚才根本没有被自己哄好,现在这才是动真格的。
扶清哪里还是自己的妾,明明给了休书的。
但她哪里敢把这话说出来,这不自寻死路嘛。
“姐姐,”她想要将扶清抱进怀里哄一哄,却被女人轻巧避开,只触到女人丝缎般细腻的腰侧肌肤,“你不是我的妾,我早就……早就没妾,也没有妻子。只有……只喜欢你一个人。”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软白美玉似的面庞隐隐显出几分紧张的神色。
“真的吗?妾身好开心啊,还望殿下不要哄骗妾身,”女人从怀里拿出一块软帕,细心地给殷九弱擦拭额角的细汗,“诶,殿下怎么出汗了,是紧张还是心虚?”
“我哪有心虚,”殷九弱咬着唇,止不住高声辩解,“我没有妾,绝对没有。”
末了,她争着一双乌溜溜的漂亮眼睛,看向扶清,语气委屈,“姐姐,那时候不是情势所逼嘛。”
“对啊,”扶清收回手,垂眸抿唇好似黯然神伤的模样,“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妾身的错,那样强逼你,你会想和别人在一起也是应该的。”
殷九弱:“……”
“不不不,和姐姐没关系,绝对没关系,”她再次开始慌不择路,口齿也不清晰了,“是我那时候糊涂了。对的,就是糊涂了。”
闻言,扶清一下笑了出来,长发飞扬,姿容无双,她双手把玩着殷九弱的食指,“哪里会是殿下糊涂了,殿下那么英明,都是妾身不够好。那般逼迫殿下,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殿下,你说妾身是不是很可恶?”女人一双秋水似的明眸直勾勾望向殷九弱,等着她的回答。
右手食指传来软绵紧•致的触感,殷九弱简直没眼看扶清是怎么把玩自己的。
“不会,姐姐特别好。”
“可是妾身只觉得对殿下满心歉疚,任凭殿下处置。”
女人尾音上扬而甜润惑人,殷九弱心说哪里是任凭自己处置,是扶清想把自己「处置」了才对。
犹豫中,扶清又喂来一口汤,她连忙乖巧地咽下,斩钉截铁地说:
“我们一起向前看,你现在不是我的妾了,我们可以重新来过嘛。”
“我当然是殿下的妾,”扶清媚眼如丝,声线比那春水还柔,“虽然被休了,妾身蒲柳之姿的确配不上风姿绰约的殿下。”
殷九弱两眼一黑,几乎快要倒下去。
得了,这女人的疯劲又上来了,开始从边边角角翻旧账,白的要说成黑的,要本来就是黑的,那更是不堪设想。
不过,这样的扶清也很有趣可爱。
“姐姐,我错了,”她十分诚恳地看向扶清,发觉女人面露甜甜的笑容,软嘟嘟的红唇勾出柔糜的美艳弧度。
“殿下错了的话,就要如实回答妾身的问题,好不好?”扶清指腹顺着殷九弱的手指纹路慢慢勾缠,表面上云淡风轻地问,“要是,有哪里答得不好,惹得妾身不开心了,殿下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殷九弱纤长浓密的睫毛微眨,又吃下扶清喂来的如意糕,惹得满口甜香,“好,姐姐你问,我保证实话实说,一定让你满意。”
女人轻轻哼笑一声,媚惑动人,素白双指捻着桌上果肉雪白、汁水饱满的荔枝,再喂到殷九弱口中。
“现在嘴好甜啊。”
末了,她还要故意戳玩一会儿对方的唇瓣。
“还好,还好,”殷九弱正襟危坐,静气凝神倾听扶清的问题,务必做到滴水不漏。
“好喝吗?”
“姐姐做的就好喝。”
女人狡黠一笑,不紧不慢地问道,眸光流转清润瑰丽,“那她们也是这么喂你用膳的?”
“什……什么,没有,”殷九弱哪里想得到第一个问题就这么可怕,几乎来不及思考就否认了,又连连在脑海里搜索这种场景,“我都是自己用膳的,姐姐。”
“是吗?可我怎么记得那次宴会上的时候,岁歌给你喂了一杯酒。”
女人话音落下,恰好给殷九弱倒了一杯清酒,酒液高出杯沿一丝,晶莹透明半洒不洒。
经过扶清这一番话,殷九弱心虚不已,那是岁歌给她打造的贪图享乐的生活,不是就那一次做给扶清看嘛。
“那次,那次,”殷九弱想到了更好的说辞,与其解释一个东西,不如引出新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她慢慢扶清的手,“姐姐你都不知道,岁歌喜欢的是修罗大王女,她那个名义上的姐姐岁音,和我就是逢场作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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