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腰肢纤细,身段窈窕
——这哪里是去上课,分明是去舔颜的好吗
直到有个高挑冷致的女人斜斜倚着窗台,指使助理拿钱砸人:不许看她跳舞。
人满为患的舞蹈房,很快空了。
传言说纪教授最近被某位有钱人盯上了,饱受觊觎。
周琅闻言淡淡一笑,醉后跟挚友说:她十六年前抛弃我,我又不是没有心,怎么可能还喜欢她。
——只想狠狠欺负她,看她哭,看她后悔,方才解气。
后来她发现……原来有种欺负,是让人上瘾的。
文案二:
最初,周琅提出赞助宁大一所大楼,理由冠冕堂皇:回报母校、提升企业社会形象。
同事发现这位名誉副院长处处为难纪绣年,在走廊上拦她,不许学生上纪教授的舞蹈课,公开场合也不给人留面子。
有人猜测,两人怕是有深仇大恨。
直到有一天,众人看到清雅秀致的纪教授被堵在角落,冷清出尘的周院长声线淡漠:“说,孩子是谁的?”
“为了你我把人生的高度设的那么高,以至于人间所有乐事对于我来说全是失落。”
——纪德 《窄门》
注:
1.清冷温柔×傲娇女王,双御姐,1V1,HE。
2.基本日更,请假和加更会通知
3.微那个博@写故事的孤海寸光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搜索关键字:主角:纪绣年,周琅 ┃ 配角: ┃ 其它:下本开《晴天》
一句话简介:一生只爱一个人
立意:坚持的勇气
第1章
天空蔚蓝,一丝云彩也无。
阳光落在挺拔的香樟树上,光影错落。
办公室里冷气开的很足,秘书添了几次茶水,时间已近五点。
郝书游站起来,笑着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周琅,一起吃个晚饭?”
“好,就在附近吃点。”
周琅站起来,抚平衬衫衣摆上的细微褶皱。
助理乐城提起公文包,先推开门。
她跟郝书游师出同门,郝书游是大师兄。只是她跟着老师学画时,郝书游已经在北方的永州大学任教,两人很少见面,但交情不错。前不久郝书游调到宁大艺术学院任院长,碰巧她也回了国,于是约了今天见面。
郝书游穿着藏青色衬衫,清瘦挺拔,笑着打趣她:“听闻周总上副画作拍卖出了百万高价,不知道最近有没有新作?”
周琅语气懒懒:“大师兄,你就别损我了。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最近没空,好久没画了。你也别跟老师告状,省的她老人家要骂我只知道做生意,一身铜臭味。”
郝书游笑着摇头:“你这顿骂迟早逃不掉。怎么样,答应我过来做客座教授和名誉副院长,到时候挨骂了我替你求情?”
他新官上任,很有想法,一边外聘知名画家过来做客座教授,一边在学院内部进行人事调动。
周琅失笑:“得,行行行,你都说几次了…反正也就是挂个名的事情。我先申明,课我只上一个学期,行政事务我一概不接手。还有之前说的捐赠…的…”
话说到一半陡然停住,她笑意凝固,视线落在半空。
迈出的脚停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周琅?”
周琅没说话,往旁边走了两步,停在学院教师栏旁,仰起头,一字一顿:“纪-绣-年?”
照片中的人站在阳光下,明眸皓齿,笑意温柔。
郝书游走到她身后:“怎么,你认识她?”
周琅没答话,声音有些哑:“教授?”
郝书游点头:“嗯。纪教授先前在国外做访问学者,前两年回国的。你们认识?”
周琅眼眸微眯,唇角紧抿,瘦削下颌的线条异常紧绷。
空气中似乎也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意味。
几秒后,她低下头,语气很淡:“以前认识。”
再开口时她声音如常,情绪收敛的很好:“之前说的捐赠,既然要捐赠,就捐赠一栋楼好了。乐城,你记下这件事,跟郝院长的秘书保持联系。”
助理乐城下意识睁大眼睛:“…好的,我知道了。”
郝书游忘了问她刚才为何反常,注意力全都被吸引到这件事上:“一整栋楼?周琅,之前只说捐赠一些设备,你怎么忽然变了主意?”
周琅挑了挑眉,手别在背后往前走,尾调拖的有些长:“钱多,任性,不行吗?”
郝书游忍不住摇头,他追上去:“周琅,这不是小事,不要想一出是一出。我知道你这些年在国外挣了不少钱,哪怕明川房价不高,但一栋楼要花的不是小数字……”
周琅笑得漫不经心:“没有想一出是一出,学校里那么多栋楼都是校友捐赠的,提升企业社会形象,回报母校,不是很正常吗?”
说话间他们已经下了楼,郝书游还要再劝,周琅站在车边:“好啦,你也别说了。对了…大师兄,我不跟你一起吃饭了,忽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事,先回了。”
郝书游叹气:“好吧,我也想起约了学生吃饭。这件事,下次见面我们再详谈。”
周琅嗯了声,挤出一点笑意,挥了挥手:“回见。”
郝书游低声又说几句话,朝乐城一点头,才转身往回走。
周琅笑意渐淡:“乐城,钥匙给我。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你也回家吧。”
乐城没问她为什么忽然又不去公司,上前为她打开车门:“周总,您刚刚说的事情,我做好方案再给您看?”
“再说。”
乐城没再说话。
他还以为她早有计划,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临时决定,这根本不像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周琅朝他点点头,关上车窗,发动汽车,油门猛地踩到了底。
下一瞬,黑色宾利如离弦之箭,驶离宁大。
-
周琅刚回明川不久,买了城南的一栋别墅,暂时住在那边。
宁大在城北,刚好一南一北在对角线上,距离很远,开回去要一个多小时。
没想到正赶上晚高峰,路上堵的厉害,长长的一条车龙缓缓移动着。
周琅目视前方,眉心紧蹙,目光像是紧盯着前面一辆车,又像落在半空中,根本没有锚点。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大声的喇叭声,她才用力摇了下头,收敛了思绪。
十六年的时间。
足以将青涩变成熟,将熟悉变陌生,将亲近变疏远。
单从照片来看,那个人似乎变了,可又似乎没变。
依旧清醒温柔,一尘不染。
似乎这么多年…沉溺其中,越爱越恨的人,就只有她。
周琅伸手揉了下眉心,自嘲般的笑了下,继续往前开。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胃不好,随便煮了点面条,正好碰见钟点工阿姨上门做卫生,周琅叫住她:“宋姐,帮我把画架拿过来一下,谢谢”
“好的,您稍等。”
宋姐去画室里将画架、画纸和画笔都拿了过来,再给周琅泡了一杯雨前龙井,就悄悄走开了。
周琅坐在高凳上,有一会没动,看着雪白的画纸,眉心蹙起又松开,反复几次。
最后发现还是无法排解情绪,于是走过去拿起画笔。
她一般画水彩画,今天却只拿了一只铅笔,笔尖在纸面快速移动着,不多久就隐约勾勒出轮廓——一个女人的侧脸。
原本多画几笔再加阴影,一幅画就能成型。可下一秒,笔尖却因为承受不住主人骤然加大的用力,折断在了雪白的纸面上,划过一道长长的黑痕。
这幅画就这么毁了。
周琅推开凳子站起来,盯着那副画,眼眸里像淬了火。
手心里还紧紧攥着那只断掉的笔。
落笔的时候,那张温柔含笑的照片又出现在了她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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