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擦干,走进卧室,躺到柔软的大床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盏床头灯发出暖黄色的柔光。
要开着灯做吗?
要,我心想,看着迟潮发情的眉眼会让我产生多少心理快感啊,简直不敢想。
我翻身拿起手机,静音,希望在大家倒数三二一新年快乐元旦快乐的时候,我能和迟潮一起拥抱着接吻,在高潮里互相祝福彼此新一年多多关照。
放回手机,我拱进枕头里,慢好多好多拍地感觉到害羞。
以后性生活就是我们的日常了吧,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胡思乱想中,迟潮回来了。
我抱着枕头只露着一只眼睛看他,看他宽厚的肩膀、流畅的肌肉线条,遒劲的臂膀和大腿,还要威风凛凛的性器,我真是又怕又心疼,快憋炸了吧,吊足了期待后会不会等下一插进来就射了?
迟潮欺身上床把我压近怀里,一手按着我的后腰,另一手摸到我的乳尖上掐住就捻书页似的揉,嘴也不闲,温温柔柔地把我吻着。
“直接进来吧,”我小声呢喃,“刚刚不是都扩张好了吗?”
迟潮舔着我的唇角:“还不行,不怕疼么?”
我又埋进枕头里,撅着屁股往他性器上蹭,闷声下决心,骗自己道:“疼也就那么几下,操开了就不疼了吧?”
迟潮没吭声,亲到我的后颈上去了,再沿着脊椎慢慢往下,每一个吻落下来都能惹起我飞起鸡皮疙瘩,太痒了,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根本禁不住这样撩拨。
我快把枕头抓破,嗓子发抖但是勉强还能忍得住呻吟。
乳尖上的玩弄暂歇,迟潮把手撤走了,改去揉我的屁股肉,一手一瓣,揉得我仿佛化身面团越来越瘫软,任人宰割。
我又硬起来了,这副身体实在太喜欢被迟潮触碰,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倏然一股陌生又诡异的触感从穴口传来,我情不自禁地惊喘,整个人都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
然而迟潮不给我适应的时间,他毫不停歇地继续舔上来,我不可置信地回头往后看时,就看到他埋首在我被迫大敞的股间一下下动着他性感的脸蛋儿,那模样仿佛在舔食什么人间美味。
我真的要把枕头抓破了,嗓子发抖但是完全忍不住呻吟:“迟潮… …迟潮… …啊!别、别进去!啊天啊… …”
我一猛子扎进枕头里,心里羞耻到无地自容,屁股却追随快感地又撅起了几分,好让那条湿滑的舌头再往穴口里深入一些。
淫荡的浪叫声被闷着,我在窒息地前一秒把自己解救出来,可迟潮还未停下,我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被抱着屁股这样亲密无间地亲热,太超出我想象了,我哪怕想过我上迟潮,也没想过这样啊。
性器抵在床单上,兴奋地一边漏着汁水一边弹动。
我胡乱蹬着脚想要逃走,嘴里不住地叫着迟潮的名字,求他停下来,要他插进来,甚至还威胁要把他踹下床去。
架着我大腿的手臂稍稍放松,我立刻抓紧时机不管不顾地往前爬,成功将那条色情的舌头与我的屁股分离。
我喘息不止,羞耻到又说不出话,脸上热烫得可能要比迟潮的鸡巴先爆炸。
迟潮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抹了把嘴,另一只手按捺不住地撸着自己,模样像魅魔,应该把恶魔发卡给他戴上的。
“过来,”迟潮叫我,“宝贝。”
我咽着口水看他,亢奋的心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夹着屁股跪爬到床边去,伸手抽两张纸巾递给他:“擦擦。”
然后稍微有点底气了,颤抖地大骂:“你咋想的啊!”
迟潮随意把纸团揉在掌心里,又随意扔到地上去,俯身朝我压来。
我嫌弃得不肯跟他接吻,扭着脸,身贴身的皮肤全都烫得像要着起火来。
迟潮捧住我的脸强行亲我,边亲边笑,舔我嘴唇,用暗哑的声线笑话我,也不解释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就顾着用他火烧棍似的性器抵着我使劲儿磨。
“准备好了么?”迟潮捻我的乳尖,又往下去,捞起我一条大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我赶忙往枕边摸,摸到润滑液了就拿过来打开盖子:“多用点。”
迟潮不置可否,他接过小瓶挤出一些,眼神黑沉沉的,唇角好像没擦干净,还挂着湿润的不明液体。
我浑身都在颤,看着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来回涂抹润滑液,本就可怕的大家伙更加嚣张狰狞了,我受不了似的把胳膊横到脸上遮住眼睛,抖着唇命令他:“等下就一鼓作气,别慢吞吞的,直接全都插进来,听见吗?”
迟潮低喘着,似乎是笑了一下,我感觉穴口被撑开了,是灵活的两根手指,插进来后逮着我的腺体用力碾压了一番,刺激得我弓着腰漏出一串儿发颤的呻吟,差点就要抬脚揣他。
“宝贝儿。”迟潮俯下身来拿开我的手臂要跟我接吻,叫我的声音又低又暧昧,动听死了。
这回撑开我的是确确实实的性器了。
那么长的前戏就为此刻,我叮嘱自己不许喊疼,疼也忍着,不许扫兴。
腿根儿不受控地抽动,我把迟潮抱得更紧。他还在吻我,随后稍稍直起身,一手在下面掰着我的屁股肉,一手放在我的头顶拢着我,粗重的喘息全都喷在我的脸上,我听见他的心跳同样那么剧烈。
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进得比慢吞吞还要慢。
我清晰地感受着被侵占的不适感,眉头不自觉皱成一片。
迟潮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哑声问我:“疼?”
我摇摇头,扯出个笑来:“没那么娇气,不疼,就是好胀。”
他又低下头来吻我。
持续进攻的鸡巴碾到腺体上了,我眯着眼急喘,抬腿勾迟潮的腰,脚后跟儿压在他的屁股蛋儿上,绷好紧,他肯定全身都在奋力地忍耐。
“你呢?”我欣赏着他也微微拧起的眉心,“疼么?”
迟潮也笑了一下,别把我迷晕,他说:“疼,你太紧了。”
“我已经努力放松了。”
“再努力一点。”
我又摇摇头,迟潮索性直起身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一手去撸我半分都没软下去的性器,一手压着我的腿根儿迫使我门户大开。
他垂眸专注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空气中有丝丝缕缕黏腻的淫靡声,我都不敢去想那画面,我猜我现在的穴口就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吐着水儿,被操成了一个圆,褶皱全部被撑平,再多一丝一毫我都承受不下。
迟潮仍在往里进着,温柔又不容拒绝。
我陷在枕头里朦朦胧胧地发懵,喃喃地告诉他:“做得好,我还没感觉到疼。”
迟潮受到表扬,架起我的腿在我的脚踝上吮了个吻痕。
我哽着呻吟,问:“你看我,是什么样?”
迟潮闻言重新压下来,这一下进得好深,我立刻抓着床单失声地叫了一声,竟然眼泪就这么滚了出来,肚子像要被撑破一样。
我真的受不了地推他胸口:“全、全进来了吗?”
本来就喘气不顺畅,迟潮还要一个劲儿地亲我。
他也不好受,说话都嘶着气:“还差一点。”
我听了又滚出一片眼泪儿来,不知道男朋友鸡巴这么大到底是福是祸,我又到底能不能消受。
“先到这儿?”迟潮问我。
我赶紧胡乱点头:“等会儿爽了,再、再趁我不备,把差的那点儿操进来。”
迟潮被逗笑,他又亲我,没完没了的,他说:“你现在就是一瓶最好喝的橙汁。”
开始动了。
退出去的感觉也好清晰,一寸寸拉扯着我的里面摩擦出淋漓的诡异感,好在那种被顶得噎到了喉口的饱胀随着性器抽离而终于轻松不少。
我抓紧时间喘气,泪眼欣赏迟潮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太要我命了,我快流鼻血。
“迟潮… …”我喊他,话音刚落就又被操进来,我立刻绷起腰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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