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恰这会彻底受不住了,生理泪水滑下眼眶,想逃却仿佛被钉死在了这东西上只能由着这根东西上下起伏。
“啊……沉飞呜……我错了啊啊!轻、轻点……”
又是一记深顶,殷恰惊呼一声,深处的地方好像开了个小口,一下把龟头吸进去一截。
顾沉飞被吸得腰腹一紧,又麻又热的感觉让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差点就交代在这里,“你这是?”
“唔……捅到了……子宫……”
顾沉飞僵在原地,再没了动作,只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地方好像比前段还要热还要紧,吸得他立刻就要被榨出来了。
小穴一下下猛烈地收缩着,淫水打湿了他的丛毛,顾沉飞手足无措,殷恰却扶着他的胯自己上下坐起来,“里面……唔好痒……帮帮我沉飞……”
殷恰被自己揉大的胸在他上下起伏中荡出层层波纹,他向后仰着脖颈娇声喘息着,那声音仿佛妖精的毒药,只听一声就能让人心甘情愿地被榨干吸完。
再也忍耐不住,顾沉飞这回干脆屈膝把脚立在床上,有了两个牢靠的支点后放肆挺身肏干起来。
“啊哈……好爽!唔……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甬道猛烈收缩着,连带着殷恰的小腹和臀部都在跳动,潮水如失禁般崩涌而下,浇湿了一片床单。秀气的阴茎几乎同时射出淡薄的液体,一股股射在顾沉飞的胸前,连下巴上也沾上了几滴。
顾沉飞被刺激得加速顶弄,一边射精一边持续着抽插。滚烫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射在嫩壁上,刺激得殷恰脚趾都在蜷缩。
两个人都软下来后他整个人都瘫软在顾沉飞胸前,喘息时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的颈间,顾沉飞偏过头却被殷恰掰回下巴吻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抵抗,顺从地由他进入自己的口腔,交缠着自己的舌吸吮放送。顾沉飞被吻得失神,心里却叹了口重气。
谁能拿他有办法,从前殷素没有,现在他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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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党速速离开!
第8章 忙音
“可以起了吧。”
头顶传来冰冷的声音,殷恰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严丝合缝的姿势让粗大的阴茎在他体内含了一夜,膝盖酸软得发疼,殷恰勉力撑起身,穴内秽乱的淫液立刻顺着腿根滴落在床单。
顾沉飞看不下去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蹙眉撇过头,“闹够了吧,闹够了就把我放开。”
昨晚殷恰按着顾沉飞不分轻重地又干了两回才肯罢休,像是小孩子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糖果,急得吃撑了也不肯停下。
最后他迷迷糊糊睡着在顾沉飞身上时,顾沉飞的阴茎还在他体内硬着。
“喂!”顾沉飞无语地顶了他一下,身上人只是颠了一下,咂咂嘴睡得香甜。
细软的黑发在他胸前扫过,身上的脑袋微微晃动了一下,身下的欲望立刻胀大了一圈。
顾沉飞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支起腿小幅度动作起来。
殷恰浑身的重量都摊在他身上,脚铐手铐的禁锢让他动得艰难。他皱眉瞥了眼身上的人,这罪魁祸首倒是乐得自在,睡得跟死猪一样还不忘在睡梦中发出餍足的哼吟。
顾沉飞就这样艰难地抽插着,时间仿佛成了剐他的刀,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浴室水声不断,殷恰却不回答他的话。
水流冲刷着阴道内壁,轻微的刺痛提醒着他昨夜的淫逸,殷恰嘴角不自觉地勾了勾,“急什么,还愁等不到婚礼那日吗?”
“你——!”
铁链被弄出铮铮的响动,殷恰却笑脸盈盈地捧着牙杯走到他身边坐下,“我帮你刷牙呀,老公。”
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殷恰含笑的眼眸阴沉下去。门锁咔哒一声扣上,钥匙流畅地滑落进口袋中。
脚链更换了长度,每天再送个饭吃喝拉撒不成问题,殷恰撇了撇嘴,熬到婚礼那天总死不了。
他打开手机,即使是一秒的跳动也在历史记录上留下了痕迹,最后消失的地点是在……Harlem, New York City……
脑海中的记忆一闪而过,他匆匆跑下楼。
“什么人?说!”
黑色宾利在地下车库停下,少寒才松了口气就对上殷恰的质问。
“想让我做事又不让我知道,哼,你们算盘打得倒好。”
“殷先生别为难我。”
“少寒,”殷恰冷冷一笑,靠倒在座椅上翘起腿半眯着眼看他,“你要知道,无论你们与不与我说,我都已经被卷进来了。”
压迫感逼得少寒心头一紧,殷恰严肃起来竟能学得他哥的三分模样。
“是十七街的人。”
哈林区……十七街……星星点点的线索忽然织成一张巨网,殷恰跑下楼飞奔到茶几前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少寒!有没有人亲眼见殷素上那架飞机?有没有?!”
殷恰紧紧扣着茶几边缘,咆哮得浑身都在颤抖。
“司机送殷总到停机坪就离开了,能见到他上那架直升机的人……应该都死了。”
“喂,喂?殷先生?……殷恰!”
电话被扔在茶几上,殷恰瘫倒进沙发里,听筒传来的声音逐渐模糊,只剩嗡嗡的耳鸣刺激着神经。
殷素还活着,他确信。
只有殷素死了十七街才有杀他的理由,如果那个定位真是殷素,那只能说明他在,而十七街的人不知道。
殷恰抓起茶几上的听筒,发狠地朝座机砸了下去。听筒毫无意外地滚落,发出一串忙音。
他仰望着吊顶狂笑,忽又捂住脸呜咽啜泣起来。现在是该哭还是该笑?殷恰的目光穿越台阶落到楼上紧锁的房门处。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就一点点……
电话嘟嘟嘟响个不停。殷恰紧咬下唇,双手合十地撑着头,无人知晓他此刻内心的挣扎。他又抬头往那个方向望了眼,叹出一口长气再度按下座机上的快捷键。
“给我订去纽约的机票,对,就现在。”
第9章 面具
深夜的漆黑透过落地窗沉沉地压在卧室,殷恰坐在床边,床上的链条已经回缩到最短的长度。
“还没玩够吗?”
男人的声音冷得令人发怵,骨节分明的手指却滑过他的下颌,一把掐住他的下巴。
“你吗?永远不够。”殷恰凝望着他的唇倾下身,一枚吻却在顾沉飞偏头时只触碰上嘴角。
殷恰笑了笑,倒也不急不躁,手指慢慢滑下他的脖颈停留在他的胸口打着圈地玩儿,“这几天我有事,还得劳烦你再辛苦几天。”
铁链再度发出刺耳的声音,殷恰皱起眉。
“嗯,舍不得我吗?”
“你出去。”
再没有无谓的挣扎,顾沉飞闭上眼,心里如死了一般。殷恰的手在胸上随意玩了几下分身就硬得发疼,明明不该是这样的,他怎么可以对殷恰……
殷恰嘴角挑起一小段弧度,手探进被子里熟捻地在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揉了一把,“我也舍不得你呢。”
他贪恋那处的温度,又不满顾沉飞的隐忍,用尽解数把玩了好一阵直到他粗喘着射出浓精才肯罢休。
终于得到了想要的,殷恰满意地轻笑一声,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埋冤地嘟囔,“我已经晚了。真是的,这么久不射……”
顾沉飞沉浸在空虚中,对殷恰更是无语得懒得再讲话,此时见他不知要去哪里却还是忍不住叮嘱,“你最近没事别瞎乱跑,就是要出去也得带上……唔!”
发丝扫过他的脸颊,柔软的双唇贴上自己,顾沉飞再睁眼时才注意到殷恰欣喜的神情。
“我就知道你关心我!”他又掰过顾沉飞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你放心吧,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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