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殷素弯下腰,将耳朵凑近他嘴边,小心地将人抱起来,一步步往房间走,“想说什么?”
“我不敢和你说哥……但是我、我有男朋友了。”
殷恰不敢看哥哥地埋着头,声音闷闷的,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已经听不见声音。
他不敢说他也喜欢刑安,更不可以在哥哥一回来以后就和他分手。他的心好像被分成许多瓣了,只是哥哥是最大的那一瓣,谁也赶不跑。
殷素没有说话,默默地把他放到床上,俯身亲吻他的脸颊,发丝被细细捋到耳后,他听见一声细微的叹息。
“刑安吗?”
“嗯……”
长时间的沉默比任何话都让他不安,火热的性器仿佛散着怒意,剑弩拔张地抵在穴口却迟迟都不肯进来。
殷恰有些难受地叫了一声“哥”,悄悄动了一下,却还没摆脱那个硌得难受的硬物,就被掐住腰,一下挺肏进来。
“哥——!啊!太深……呃……你才说……啊啊!你不可以生气的!”
殷素阴沉着脸,顶撞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挺腰都仿佛在收回自己才说过的话,同时握紧殷恰的腰骨将人一下抬离了床面往自己身下撞。
“你还结婚了。”
“嗯……啊啊啊!!哥!”
狭窄的穴道被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肏到痉挛,殷恰失魂地呢喃着,身上黏糊糊地不知道断断续续射了几次。粗糙的枪茧将乳头摩擦到挺立起来,殷素撑着他的胸脯顶肏,故意想叫他痛一般,每一次插入浑身的重量都挪到掌心,用力抓揉着他的胸。
只和他提了一句分手,回来以后又有老公又有男朋友了吗?
殷素将性器抽了出来,刚抵到穴口,就埋头吻住了殷恰,用整个人的重量将鸡巴压入进去。
“啊啊啊!殷素——!”
身体仿佛被劈裂一般疼,柔嫩的内壁被滚烫的阴茎一寸寸碾过,每一处缝隙都填满了。生理性泪水在眼眶打转,呜呜咽咽的呐喊只模糊不清地荡开在口腔,殷恰抓着殷素的手臂,对面的男人却好像感受不到疼,手臂满是长条的抓痕也没松懈一下。
“恰恰有男朋友了,结婚了,那哥哥是什么?和你乱伦的小三吗?”
“啊——!!”
又是一记狠顶,殷恰哽咽着向后仰起脖颈,用手臂遮住眼睛。重叠的高潮几乎让他再听不进任何的声音,身体像被榨空了,刚高潮过一次就没有衔接地被推向下一个浪尖。
“哥……呜……我不行了……”
腰被悬空着架在手中,找不到支点地扭动着,小腹肌肉抽搐着,体内的阴茎仿佛是要嵌进身体里,粗鲁的操弄撞得穴口生疼。殷恰胡乱地伸手在床单上乱抓,在又一记深深的顶肏后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转过去。”
“嗯?”
“我要好好干你。”
没有一点反应的时间,殷恰就被分开腿压跪在了床上,粗硬的鸡巴重新挤入进来,刚推到底,房间里就响起同时到两声喟叹。
“啊……太满了……哥……”
殷恰乖乖地被摆成挨肏的姿势,埋抱着枕头,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浮动着淡淡的腰窝。
拇指陷在腰窝里揉了揉,殷素低下身,在他后颈落下一吻。
“呃啊!!殷素你……啊!”
没有一点征兆,勃发的肉棒深深地顶入穴心,殷素掐着他的胯骨,一边往里肏入一边将殷恰撞向自己,龟头触到隐秘的缝隙,执拗地想冲撞开那道细缝,又重又快的节奏几乎将细腻的穴肉打到软烂,肏到成为只刻着自己形状的欲望容器,里面只能有自己,只有自己……
“哥!不要碰那里……不要……唔我受不住了……”
膝盖在床单上被擦到红肿,殷恰刚往前爬两步就被一下抓住脚腕扯了回来,让硕大的肉冠更重地往穴心肏上去。
浑身都酥了,像失了骨头,再也支撑不起一点,跪在床上的双腿在打颤,亮晶晶的水液将交合处溅得一片泥泞,淅淅沥沥地顺腿根流下。
“呜……哥哥不是小三……”
身体直直地坠下,殷恰朦胧着眼,口中失神地喃喃。
殷素的动作顿了一下,紧跟着挤开吐着水的穴口,一点点肏入进来。他的身体压在殷恰身上,两个人前胸贴着后背,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
“哥哥不是吗?”殷素埋下头,厮磨着殷恰红到发烫的耳垂,柔声地问。
“不……啊……”
宫颈口一阵酸麻,肉冠狰狞的棱角摩擦着敏感的宫腔,臀肉被挤压到变形,殷素咬着他的耳朵又往前送了一点,感受着穴内的软肉一点点蠕动地包裹上来,将殷恰送上高潮。
火烫的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几乎没有停歇地打在娇嫩的内壁上。殷恰被压在殷素怀里,浑身都在颤抖,嫣红的吻痕落得被上都是,轻柔的吻落在颈侧,又一点点够上他的唇。
“那哥哥是什么?”
“哥哥是我的……”
声音轻得要殷素凑近了耳朵才能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意识都没有了,他蜷缩着被抱在温暖的胸膛,空虚后的倦意一点点将仅存的意识冲刷。
哥哥才不是小三,哥哥是他在这世界上最喜欢的人。
最喜欢的……
第125章 梦境
深夜静谧得只听得见身旁均匀的呼吸声,殷恰转过身,指尖触过殷素睡得沉静的睫毛,凑上前轻轻地含吻住他的唇。
温热的,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他以为自己再也闻不到这个味道了……
“恰恰?”咸湿的泪水陷入齿间,一点点晕开在舌尖,殷素睁开眼,摸到殷恰满脸的泪水时仓皇无措地打开了灯,“怎么了宝贝?哥哥刚才把你弄难受了是不是?”
也不知他都哭了多久,枕头被泪水濡湿了一片,殷素小心地把殷恰扶起来,一边抹着他的眼泪,一边柔声地问,“怎么了嗯?告诉哥哥。”
被泪水打湿的发丝糊在脸上,殷恰扑在殷素怀里,浑身止不住地发抖,隐忍的呜咽不受控地转化成断断续续的哭,直到殷素揉了揉他的头发,心底才像被松开了弦,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我闭上眼全是他,是他们。”
满眼的红,他分辨不清是自己身下的血还是殷儒平的血,他杀人了,杀了殷儒平,杀了自己的孩子。
还有……周恺源。
一周前,医院。
“刑安!你放开我——!啊!!”
红蓝交间的警灯将医院前的夜空打得透亮,尖锐的鸣笛声刺得耳膜发疼,殷恰穿着病服,胡乱地拔掉手上的针管,刚冲出病房,就被刑安拦腰抱下了。
“那不是他杀的人!他凭什么要承担我的罪!”
三天了,哥哥日日夜夜地陪着他,顾沉飞偶尔送来几个吃不完的果篮,刑安只要抓住点空就来逗他——
唯独没有周恺源。
他们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却没人告诉他。
“你们是杀人犯……你们!你们都是杀人犯!”
殷恰哭得喘不上气,双眼布满了红丝,嗓子嘶吼到沙哑。他瞪着刑安,奋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手,却越挣扎,就被抓得越深。
“就你现在这身子冲出去做什么?!”刑安掰正了殷恰的脸,忍受不住地冲他怒吼,凄厉的哭声简直要把他的心撕了,他抓住殷恰双手将他压在床上,几乎是以制服的方式控制住了他乱踢的腿。
“我恨你,我恨你……呜呜呜……”
他听见警笛的声音远去,他知道周恺源就在那辆警车上,他要替自己认下他没做过的罪,他要替自己……去死。
医院里时间过得太快,快到没有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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