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地在马上快要高潮的一瞬间卡住肿涨的阴茎根部,再极其缓慢地撸动上去,拿着大拇指指腹堵住马眼,就着几滴淌出来的白液把龟头揉抹湿润。
陈木用力捂住嘴巴,黑暗里看不见他手臂上的青筋,仔细听却能听见他拼命压抑住的急促喘息,他甚至都不敢开口求饶,怕张开嘴巴羞耻的声音就呻吟出来。
他不是没自慰过,也就是大手摸着鸡巴草草撸几下,同样都是上下撸动,怎么程老板的手一摸上去,就舒服得这么厉害,还是说加上现在的场合氛围使他既害怕又觉得兴奋和刺激。
陈木的大腿肌肉紧绷,小腿也绷着,脚跟高抬,两只脚只剩脚尖点地,还不停地哆嗦着,他的两条腿把程锦明的手夹得死死的。
“腿别夹那么紧,手都快动不了了。”程锦明声音放得很轻,带着点哄诱和撒娇的意思,“小木哥,来,分开些,分开一些好不好,嗯?”
陈木不停摇头,喉咙里跑出几声“嗯唔”的 微弱声音。
程锦明的胸口缓缓沉浮,陈木也听到了身旁这个男人温厚的呼吸。
“小木哥,让我摸摸你。”程锦明身体靠得更紧,几乎贴在他胸脯前,手腕微微转动,掌心搓着囊袋,两根手指夹住卵蛋轻慢地团着,没用什么力气,男人的身体就陷进沙发里。程锦明笑笑,“陈木,陈木……”
他停了两秒钟,轻声说:“哥……”
陈木的心脏被他叫得怦怦跳。
“程,锦明。”陈木手从嘴边挪开,两条腿也抖着试图放松,脚底板踩在地上,却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虚渺。
程锦明的手不动了,怔怔地抬起头,许久,回应道:“哎,哥。”
陈木的胳膊放下去,手落在程锦明的手腕上,推了推,“我忍不住了,我怕我会叫出声儿,可怎么办啊?”
“那,那就不弄了……回家弄。”程锦明极难得地会说出这样的话。
陈木心里松了口气,想把裤子穿好,却发现身边的人没动静,手还在自己两腿间塞着,他脸一红,小声提醒:“手,你的手。”
程锦明应了一声,把手拿出去,陈木迅速整理好裤子,那团肉还没泻火,不害臊地硬着,陈木便拿外衫盖在腿上,然后趁程锦明的手还没收回去的时候用两只手握住,拉到肚子前。
他把程锦明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用衣服里面的老头衫给程锦明擦手,不好意思地说:“别把你手弄脏了,反正衣服我回去要洗的。”
说话的时候肚子一鼓一鼓的,手背贴着温暖的肚子肉。
程锦明沉默片刻,抬头说:“小木哥,你再叫我一声。”
“啊?”陈木有些懵。
程锦明没再说话。
大概过了几分钟,陈木便抿了抿嘴说,“锦明。”
这会儿俩人早不知道电影演到哪里,又出现什么好笑的画面,放映厅里爆发一阵哄笑和鼓掌声。
人世间本该如此热闹。
在这短暂的喧嚣里,程锦明忽然把陈木拉到身前,深深地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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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我踢得脚都栓了,前面那俩叔叔怎么还能拱在一块睡着了,嗐,又是没挨骂的一天,好耶/(^o^)/~~
第18章
陈木过得像做梦一样的生活没有持续多久。这天刘美莲打了电话过来,陈木把手机还没放到耳边就听到了美莲的哭声:
“陈哥,你快回来吧,家里出事儿啦!”
这几天本来就像飘在天上一样,莫名的心慌慌,一听刘美莲的哭腔陈木更坐不住了,“美莲你别哭,出什么事儿了,你别哭啊,你慢慢说!”
“你快点回来,陈叔,是陈叔他……”
“我爸?我爸怎么了!美莲,你,你快说!”
“我今天又做了饼子给陈叔送去,结果就看见他倒在院子里,我打了救护车,现在给拉到医院里啦。”刘美莲哭得更大声,有一半是替陈木掉的眼泪。
陈木一整个缓不过神儿来,仿佛天塌下来了,他要倒,又不敢倒,死绷着一口气。“美莲,我爸在哪家医院,我这就赶过去。”
“乡镇二院,被拉手术室里了,我和王二在这守着呢,他们要找家属,你快来吧陈哥。”
“好好,我这就来,谢谢你了美莲,也替我谢谢王哥。”
陈木挂了电话,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没再犹豫,飞奔出去打了个的,从这里到乡镇打车去要几百,陈木顾不得这个了,只催促司机把车踩快些,捏着手机的掌心出了汗,他这才想起要给程锦明去个电话,程锦明早晨说要去参加个生日聚会,还问他想不想去,看程锦明的表情却好像并不是愿意带着他,陈木有眼力见地说自己待在家里就好,程锦明没说什么便穿上正装走了。
手机嘟嘟响个不停,就是没有人接,又打了两个,还是如此,于是他把电话摁死,没有再打下去。
到了乡镇二院,陈木下了车,一眼看见王二蹲在大门口抽旱烟,见自己来了就迎上去,“叔在五楼东边过道的手术室里,美莲守着呢,你快去看看吧,你来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家里头灶上还烧着火呢。”
“行,王哥,谢谢你了!”陈木和王二的手握了握,就各自走了反方向。陈木等不得电梯,跨着大步爬到五楼,刘美莲坐在手术室外灰绿色的硬壳座椅上,陈木叫了一声美莲,她抬起头,一看向走过来的陈木眼泪便又扑簌簌落下来。
“陈哥,你可算来了。”刘美莲站起来,“我去你家的时候陈叔就倒在院子里,马扎也翻了,旁边散了一地柴火,估摸着是他劈柴的时候晕倒的。”
陈木哎哎两声,医生刚好从里面出来,问陈志田家属来了没,刘美莲没再絮叨,连忙让开身,陈木举着手喊:“我是,我是陈志田家属,我是他儿子。”
“你爸这情况不好。”
“医生,咋回事啊!?”
“脑袋里面的血管破掉了。”医生简单说,“你爸这是脑血管瘤,要动手术了,你过来签个字吧。”
陈木的双手像铁钳子一样抓着医生手腕,“瘤,我爸脑袋里……”
医生说:“不是脑子里真的长了肿瘤,那还得了,就是血管畸形,有像瘤子一样的小鼓包,听你旁边这位女同志讲是劈柴的时候晕过去了,应该就是起得猛了造成脑血管出血破裂,老人家年纪大了,尽量别让他做这种活儿。”
陈木红了眼眶,心里一万个后悔,当儿子的在外面享乐,留一个六七十岁的爹自己在家里劈柴烧饭,陈木啊,你还是人吗!
他几乎快给医生跪下,“医生,我就这一个亲人了,求你千万不要让我爸有事,求你救救他,多少钱我都治。”
医生叹了口气,拍拍陈木肩膀,等陈木抖着手指头签完字又匆匆进了手术室。
陈木没闲着,转身下楼去缴费口交手术的定金,再回楼上时刘美莲问他,“陈哥,多少钱啊,需不需要我回家取些给你。”
陈木摇摇头,脸上硬挂着笑:“没啥大事!美莲,你直接回去吧,别让家里人挂着,这里有我一个就够了,快回去。”
刘美莲知道他现在绷着魂儿呢,不敢再说别的话,只说道:“我晚点来,做饭带给你吃,医院食堂里的饭不好吃,你等着我就是了。”
刘美莲一走,陈木往绿壳座上一坐,抬头看看手术室上红得刺眼的灯,又低头扒拉着手指头算账,他爹手术的钱要将近十万,他把能垫的都垫上,也还差三万块,刚刚刘美莲问他的时候他明明可以开口借这笔钱,但他为什么没说,就是因为他不想再欠任何人的,欠人一辈子,压弯脊梁还也还不清,这三万块不是大钱,他这个当儿子的怎么样也能给他爹凑上。
现在还不是唉声叹气的时候,陈木抬手用衣袖擦擦眼眶,心里已有了主意。
这时候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嗡嗡振动起来。
今天是赵欣欣的二十一岁生日。
生日趴就开在馥麟别墅区的大野厅,地点是她表哥赵晨宇选的,邀请函也是赵晨宇下的,本来赵欣欣还在为她表哥没给程锦明下帖子赌气,结果当天就看到程锦明出现在眼前,她简直心花乱坠,庆幸自己穿了件最满意的茶色一字肩鱼尾裙,婀娜的身段全给衬托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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