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艰难地大喊:“不能再顶了!”
他喊得如此大声,这般可怜,程锦明却好像没有听见,大开大合地抽插,在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啪出水液。
陈木挣脱一只手,伸到屁股那边做着无用功,想要把程锦明的阴茎推出去,然而手指摸到了自己穴眼处进出的东西时,心惊胆战地缩了缩手。
这么多次了,他依然无法想象这样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自己屁股里的。
最初的冰块已经融化成温凉的水,把Beta的肠道湿润得如同Omega的一般,尚未完全融化的碎冰却被男人的东西顶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已经钝化的光滑冰面抵在一块软肉上,随着男人的捣搅似乎有破开软肉的迹象。
陈木整个人傻住了。
他不知道那里是什么东西,但是他觉得自己浑身变得很奇怪。
之前和程锦明的每次做爱都很痛,这次也不例外,只是疼痛之下额外泛出了一些微弱的感觉,麻麻的,酥酥的,陈木形容不上来。
他甚至想到了舒服这个词。
陈木开始害怕自己是不是病了。
“太深了,别这样。”他忽然很不安地反抗挣扎。
程锦明压着他,一刻不停地在他体内进出,冷言冷语地说:
“陈木,我不是个不包容的人,你有女人没关系,我管不着你,但至少在你没还完钱之前不要乱搞,我不喜欢和不干不净的人做,万一染病了呢。”他的牙齿寻着陈木的脖子,久违又迷恋地咬上腺体,用自己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包裹他,标记他。“或者不要被我看见,否则我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儿来,就像今天这样。”
陈木被操得吱哇乱叫,茫然地拧着肩膀看他,“什么女人?”
他摇头说:“我没有——我没有啊!”
程锦明说:“今天电话里头的。”
陈木怔道:“美莲?她,她不是我的女人。”
程锦明也一怔:“她不是?……你没骗我?”
一提到美莲陈木便自卑起来,他屁股里还含着男人的阴茎,心就像被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我不干净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去耽误人家。”
程锦明说:“那其他女人呢?”
陈木说:“我不干净了,其他女人也不会去耽误。”
陈木伤心得嘴唇一抖一抖,“程老板,同你商量个事情,还请你把我还债的事当作个秘密,不要让我爸知道,也不要让我村子里的人知道,等我还完钱,我就跟我爸两个人过下去,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染病的。”
陈木说了这些,程锦明便不说话了。
他掐着陈木的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拓伐,把男人干得只剩下喊叫的力气。
程锦明叫了一声小木哥。
拔出性器,深红的肉头从肠道深处滑到穴口,不像方才那样猛烈撞击操干,而是整根阴茎慢慢地从穴口碾进去,以一种极其折磨人的力道和速度。
陈木又开始小幅度颤抖,他的腹部快速地收缩了几下,肚子里的冰完全融化了,把后面搞得一片泥泞,男人的龟头碾磨着肠壁,像是在寻找什么,下一刻,陈木的瞳孔骤然收缩,又微微放大,视线一瞬间失焦,他仰起脖子,眼前一片模糊,声音变调,拖长地“啊”了一声。
这种感觉就好像触了电,快感具象成白花花的电流顺着被Alpha反复碾磨蹂躏的那一点直冲天灵盖,把他的大脑搅成一片浆糊。
“这是怎么回事,我坏掉了?程老板??”陈木特别害怕现在的感觉,他的肌肉像在跳舞,甚至连分开的两腿间那包软肉都颤巍巍硬起来,他吓得大喊,“程老板,别做了,我要坏掉了!!”
再然后,他的手攥紧床单,腰部下榻,脑袋也垂下,就看到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硬邦邦的阴茎顶端流出,像剪不断的线,流个没完没了。
陈木如遭晴天霹雳,嘴巴张大,他红着眼眶,登时吓懵了:
“我,我尿了吗,我这是尿了吗??”
他嘴唇抖动,想要哭了,程锦明突然加快速度,激烈抽送,把陈木拍打得忘记了哭。程锦明舌头舔着咬破的腺体,出于本能释放出安抚的信息素,白兰地甘冽的酒甜味缠缠绵绵地环绕在两个人周围的空气中。
虽然这对惊慌失措的Beta毫无用处可言。
程锦明笑着哄他说:“不是尿,你也没坏掉,是前列腺液,小木哥,不要怕。”
“啥,啥液?”知识匮乏的乡下人眼泪汪汪,他们只晓得从鸡巴里流出来的不是精液就是尿,可这稀稀拉拉的透明液体明显不是精液,所以他便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随地小便了,心里的难过愈发涨大,他羞愧得想死。“我怎么会尿了,我不想的,可它就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呜呜……”
程锦明抱紧他肩膀,抽插了百来下,猛地一挺腰,一股热液喷在Beta体内深处,把被搞得一塌糊涂的里面重新浇热浇烫。
陈木难过地把脸埋在床单里。
“那不是尿,小木哥,做得舒服了就会这样,说明你爽了。相信我,你没坏,你还好好的。”程锦明难得耐心,并没有解释太多,笑着亲吻他的脖子,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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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某某:我拿出冰块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这人突然这么勇……
陈某:再塞个几万块钱的!
第16章
陈木又做虚脱了。
其实他的体格不至于这么矜贵,以前程锦明做那么多次他也没这样,可能是因为这几次程锦明都会把信息素灌进他体内标记他的缘故。
Beta的腺体本来就不能用作Alpha信息素的载体,更何况还是如此大剂量的优质信息素,他几乎承受不住。
陈木趴在床上,眼皮重得直打架,好几次都快睡着了,程锦明蹭着他不让他睡。
明明这人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生气,现在却又好得不得了似的黏着他缠着他,真让人想不明白。
程锦明把陈木搂进怀里,胸膛贴着他的后背,事后回味过不对劲来,想起找他算账,“小木哥,你先前那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不找女人是因为你不干净了?你觉得和我做是不干净的么?”
陈木一听他挑这话茬,觉也吓醒了,就怕哪里不对又惹着他,连忙说:“没!不是,你知道的我,我不会说话,我哪里是那个意思了。”
“哼,我看你就是那个意思。”程锦明也知道他不是那样想的,却故意不依不饶,手伸到胸前去掐他奶子上的肉,“你觉得我的钱不干净,觉得和我做不干净,当初就别找我借这笔钱啊。”
“没有,真没有。”陈木去扯程锦明的手,他捏得自己疼死了。
两个人在被窝里闹来闹去的,陈木猛地一怔,就感觉后面一根硬邦邦的棒子顶着自己屁股,他不敢再动弹了,万一把他的火点着了又做几次,他会直接晕死过去的。
陈木想转移程锦明注意力,也确实想好好解释一下,就说,“程老板,你之前问过我妈的事吧。”
程锦明嗯了一声,勃起的性器插进陈木两腿间蹭着腿根,陈木主动跟他提及过去,他打算放过他一次,再说Beta本来也被操到极限了,得悠着点。
程锦明拍拍陈木屁股,陈木就顺从地夹紧腿,现在的姿势让陈木觉得羞耻,他脑袋垂着,露出红通通的脖颈,等过了一会儿程锦明消停了,他才开始说:
“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的确忘了自己那会儿多少岁,因为年纪太小所以才什么都不记得。”
“我爸一直跟我说我妈是得病死的,其实这是我爸骗我的,我怕我爸伤心,在他跟前我也假装相信我妈是得病死的。”
“可我什么都知道。”陈木说,“我妈不是得病,我妈是自杀。”
程锦明默默看着陈木。
陈木背对着他,好像这样这些过往就可以轻易地说出口。
“我妈长得很漂亮,村里人见了我妈都说她漂亮得像是城里人,都说她一定是投胎的时候没看清投错了人家,投错了性别,她不该是个Beta,应该是个Omega。我妈或许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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