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厚脸皮这点上,他好像比不过同位体诶。
“滚吧你。”他恼羞成怒地一把关上门。
拉弗格很想试着敲敲门,但走廊尽头的电梯打开,推着餐车的服务员小姐走了出来,他也不好在先前帮忙开门的人面前破坏之前的话。
他迎着餐车走过去,朝对方笑了一下,取了一杯鸡尾酒走进电梯。
手机在手上转了一圈,拉弗格在电梯停下时,拨通了琴酒的电话。
*
因“拉弗格有可能真的去找了神名深见”这件事,大厅里聚集的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们花了一会才开始交流关于贝克夫妇的处理,以及琴酒和波本所执行的任务的结果,预计等游轮驶进港口时的撤退能一切顺利。
但大家都是做惯了这些事的人,流程和安排都十分清楚,很快就结束了话题。
沉默又静悄悄地蔓延开来。
伏特加什么都不知道,但察觉到气氛怪异,坐立不安地四处看了看。
因此琴酒的电话铃声响起时,其他正打算撤退的人都把视线移了过来。
琴酒眉心一跳:“……”
他沉着脸接通。
“晚上好啊,琴酒。”拉弗格轻快的声音响起来,“你们在哪呢?”
第171章 抛出线索
*
青年的声音清亮,放在任何情景下都极为正常,但听在众人眼中,完全能想象出那副欠揍至极的笑眯眯样子。
空气中的沉默掺上了琴酒散发的冷气。
“就在大厅。”嫌弃归嫌弃,考虑到对方是这次行动的计划者,某些疑问还需对方解答,琴酒还是冷冷地回答了。
“我马上就过来~”拉弗格轻快地说,“麻烦大家多待一会了。”
原本已经起身、打算去找宫野姐妹的黑麦又默默地坐了回去。
斜对面是波本一人,尊尼获加和他坐在一张沙发上,对面则是贝尔摩德,面对众人投来的视线,他坦然地回视过去。
赤井秀一坚信,目前在场的几人大约比起关注拉弗格破坏朗姆计划应有的反应,其实更关心对方与书店老板之间的关系。
可能要排除伏特加,因为他没看到那出好戏。
“……”大家又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电话被挂断的琴酒阴着脸收起手机,但也坐在沙发上没走。
伏特加屏气凝神,盯着茶几上的玻璃杯,他反应慢归慢,但也从众人的态度中嗅见了一种微妙的感觉。
拉弗格又干了什么吗?
他一点都不意外。对方毕竟前科累累。
几人并没有等多久,三分钟后,大厅的厚实木门被人从外推开,鞋跟叩地的清脆声音响起,穿着棕色外套的黑发青年走了进来。
“哎呀,大家都在啊!”蓝眼睛在场内扫了一圈,他快活地打了个招呼,“特意等我真是令人感动~”
他看起来精神的不得了,连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好像之前不在,是跑去收拾了一下自己。
黑麦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他觉得拉弗格现在换上的这套衣服有点眼熟……风格和版型,他似乎在贝尔摩德的命令下去接触书店老板时,在对方身上见过。
神名深见带上船的行李箱中,或许会有一套。
那么,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真的是拉弗格吗?
这个问题在脑海里转了一圈,黑麦不动声色地瞥了其他似乎没注意的几人一眼,决定起个头,多多少少转移一下琴酒和贝尔摩德的注意力。
“拉弗格。”思绪只在两三秒内,在拉弗格于剩下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时,他慎重地开口了,“你身上穿着的,我看见神名穿过。你果然去找他了么?”
正打算开口直入主题的琴酒猝不及防,差点被呛到,但没人看出来,因为其他人也都被惊到了。
尊尼获加连坐姿都端正了起来。
波本的脸色变化有些复杂,他想到了中午时和琴酒一起见到的、经证实由神名深见扮演的“拉弗格”……其他人就算知情,可能也没多少实感,但他心里现在实打实的有些惴惴。
伏特加惊悚地看向一脸沉静地说出惊人之语的黑麦,又看看在沙发上姿态悠闲的拉弗格,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耳背了。
但很快他发现不是,因为大哥他……大哥他掏出了枪!甚至还上膛了!
其他人都没有特别的反应,而琴酒也没急着将枪口对准沙发上的拉弗格,他冷冷地打量一会,道:“不回答黑麦的问题么?”
银发男人的神情阴冷,枪被他牢牢握着,是否开枪取决于黑发青年的回答。
“这让我怎么回答好?”拉弗格毫无紧张感,神采飞扬地说,“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朋友看见我没有把我踹出门?他真是太喜欢我了!”
众人:“……”
破案了,这是拉弗格——个鬼啊!
就算是这种拉弗格式回答,在波本和琴酒都被骗了、知道这两人是模样相同的双生子后,不怀疑一下也完全说不过去!
琴酒没有收起枪,他若有所思地盯着欠揍的黑发青年,神色忽然间平静了下来,甚至有讥诮的笑意浮现。
“你脸上的伤,”他听不出情绪地提起一件事,“怎么消失了?”
斜坐在沙发上的贝尔摩德极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收回撑着脸颊的手,坐直了:“琴酒……!”
黑麦、波本和尊尼获加也严肃起来。
如果是神名深见,那么没有正常,但如果是拉弗格……这事确实不太对。
“哇哦~”拉弗格兴高采烈地鼓掌,“虽然关注到了很关键的问题,但其实还不确定我是谁吧?真逊呀,琴酒大人。”
“明明我是亲自打电话来问的,结果还认不出我,真让我痛心。”
他话里只有琴酒,但其他几人有种膝盖中箭、捎带着被嘲讽的感觉。
而琴酒和波本眉心一跳,这台词过于熟悉了,和白天几乎一样。
拉弗格也没打算彻底激怒琴酒,话音一转便打了个响指:“伤当然没啦,因为已经好了。”
他比了比子弹划伤的大小,笑吟吟的,语气轻描淡写:“就那么一点,几分钟就能恢复。”
场内的沉默几近诡异。
伏特加实在忍不住,他从拉弗格来都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能听懂拉弗格揭露了自己的自愈能力极强这件事。
“……不、不可能吧!”他磕巴了一下道,“这样你还是正常人吗?再小的伤都不可能……不对,你真长这样??!”他反应过来,墨镜都差点掉下来。
怪不得大厅里的气氛一直很奇怪,搞半天是这样震撼的真相!
“没错,”拉弗格得意洋洋地比耶,“聪明又帅气,才能也与众不同的我!”
“原来自我夸耀是捎带上兄弟了吗……”伏特加嘀咕,“但你老说朋友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你不是失忆了么……”
“伏特加,闭嘴。”琴酒横了他一眼。
伏特加挺委屈的,他今天晚上跑来跑去,忽然知道这么一件事当然止不住话头了,但他还是老实地闭嘴了。
拉弗格看上去不打算主动说点什么、而是有人问才回答——在场的人严重怀疑这只是一种恶趣味。
贝尔摩德抬手按了按眉心,拉弗格自己暴露的“特殊之处”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但这完全能解释迄今为止的疑虑。
“……BOSS知道,对吧?”她沉声问,“所以才向来重视你。”
“谁知道呢?”拉弗格撑着脸颊,歪头眨眨眼,“我又没见过那位先生,也不确定他知道多少嘛。但你们可以这样相信。”
“毕竟老东西的思路总是差不多,有钱有闲就开始追求活得久一点了。”他打了个哈欠,“和贝克女士的公司合作也是因为有共同追求吧。”
他若无其事地说组织BOSS是“老东西”,在场从各个渠道确定后者年龄的人也都沉默了一下,去看级别较高的琴酒和贝尔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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