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过来送孩子一起看比赛,结果还真的看得认真。反倒让我一时间找不到时机可以扯出话题。我也压下自己的想法暂时先看比赛。我才刚开始集中注意力,萩原研二反而开始跟我搭话。
“话说你知道小降谷来读警校的原因吗?”
我没有开口说话,但是我的动作已经显示出我的想法了。我早就知道他来读警校的原因,他是来找下落不明的宫野夫妇。而且我也因为在遇到琴酒那段时间里面,阴错阳差地掌握了这对夫妇现在很多信息,比如他们真正该制造一种梦幻岛的药,他们已经死去多年,至少也有十年以上。
“降谷在小景光的帮助下查到了这对夫妇所在的地方。”
这话落下来之后,我脑袋里面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问号——我首先想到的是墓地,其次我在想诸伏景光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他能查到。我本来想要开口的,但是我的脑袋里面暂时都是空空如也。根本没有说什么。
萩原研二还嫌我头不够大一样,说道:“听小景光说这是你教他的。”
我对此毫无印象,自己脑补我帮助他,“言传身教”指导他的话这是完全与我无关的事情吧。我皱着眉头说道:“我没有教过他任何东西。”
“黑客技术和社会工程学,不是你让他去学的吗?”
我好像有这么一件事,但是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么面前长得就像是乖乖牌的小伙子,居然对外到处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有教。”
“小景光就是根据新学的技术,顺利找出了小降谷一直以来都在追查的人员的所在地。”
萩原研二见我蹙眉,似乎不记得有这件事,所以他说得更加细致——诸伏景光一开始并不觉得侵入警察系统有什么结果。因为降谷零所追查的人消失那么多年了,对方既没有所谓的出国情况,同样的还下落不明。于是,诸伏景光猜想人可能是被恐怖组织盯上了,或者牵扯到恐怖组织的活动中。而这方面向来是公安调查厅的内容。于是诸伏景光开始侵入公安内部系统,发现里面居然真的有宫野夫妇的讯息。
“……”
见我没说话,萩原研二问我怎么了。
这有什么怎么了?
“…没想到诸伏景光是这种人,这怎么可以!”
他居然学坏了!
第110章 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问, 你们这个月都在做什么?
我要是能钻进萩原研二的脑袋里面读取他们这个月在做什么,就好了。
我这个月就尽可能不去想他们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遇到类似的情况。我以前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来京都的前几天, 我老是在想他们在做什么。
诸伏景光心情怎么样。
萩原研二是不是又在开始安排联谊。
松田阵平在做什么。
至于降谷零, 我猜他还是雷打不动地在学习。降谷零真的是特别清楚自己要什么人,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总是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你可以跟他插科打诨, 你也可以跟他带着他违反校纪校规,但是前提下这不会影响到他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他总是很好地把学习和生活分开。
我倒是没有怎么想过伊达航, 我觉得我和他之间的距离,就想是两块磁铁的北极与北极相对,就算是拐个弯子换种方式,也只是南极对南极, 我们彼此之间有一层天然的不可抗力在让我们自觉地保持距离,并且相敬如宾——无法解释的磁场不合。我有想过在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上,他的做法更偏向求和的鸽派, 我的做法更偏向于激进的鹰派。我还想过,可能是我们没有单独相处过, 所以我们两人都是因为是朋友的朋友才联系起来的。想很多, 但我觉得他要是真的有在担心过我,那一定是因为我的事情让他们中的谁很不舒服。
反正我前几天都是这么纠结着过的。等熟悉京都生活之后,我就很少再去想他们的事情。如今萩原研二这么一说,我真的觉得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诸伏景光都已经完全学坏了。他哥要是知道这件事, 肯定比我还受不了的。
诸伏景光明明只是一只小白羊而已。
我立刻说道:“他哥知道吗?”
萩原研二不知道我的话题变得那么快, 但也集中在最新的问题上, “我觉得, 他哥应该知道吧?”
我震惊了。
可是…诸伏景光在我离开前还都是可以上圣经当只小羊羔的,现在是开始往小羊肖恩的方向偏了又偏。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查到宫野夫妇的消息的话,据我所知,公安那边已经把宫野夫妇的失踪和某个跨国犯罪组织联系在一起。那么诸伏景光可能在查那个国际组织了。他在查的话,那降谷零可能也知道一二三。而他们绝对想不到的是我和那个组织的人已经接触了有一二三四五六回了。
萩原研二继续说道:“自从外守一的案件破解之后,两兄弟也联系得比较多了。”
“那他们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注意自己的发言不要自曝太多讯息,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日本公安牵扯的事情可比普通警视厅严重得多。”
萩原研二想了想,说道:“这部分他们没有讲,我觉得也没有必要追问太多。”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我说道:“他们不想说的话,就有他们的理由。但他们要说的话,无论是需要帮忙,还是大事告了,我也随时在。我是这么想的。”
萩原研二的话完全没达到我的预期。他说了很长一段话,但是总结起来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我正在思考他们会做什么行动时,萩原研二的声音就跟着继续响起来,“之前小阵平说的时候,我还没有特别的想法,但是我现在觉得小阵平的直觉确实应该没有错——你是不是其实很喜欢诸伏景光?你看你对小景光态度这么认真,习惯性地为他考虑那么多。”
我听到这话,顿时一愣。这是什么问题,还得用上全名来表达自己完全认真的态度。
我十分无语,“那你为什么不说我喜欢你呢?你还是我来京都第一个主动联系的同期。”
萩原研二听到这里,愣了愣,笑道:“但是,自己说这种话,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
“那就得看你会不会说话了。说得好,别人跟着会心一笑。说得差,那就怪不了别人说你对你个人认知功能障碍,导致你过分自信。”
我和他正在说话,突然间一张歌牌从旁边飞了过来,刚好落在我和萩原研二中间。我下意识地看过去,面前的小黑皮正在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地正在听歌牌。
虽然他很认真,但也掩盖不了是他刚才把牌给拍飞出来的事实。
其实歌牌比赛偶尔有这种操作也跟着正常。其他人不知道怎么想,但是这种拍飞歌牌的画面其实是很像做效果的,也就是说很吸睛很抢眼。
我看了一眼服部平次,然后对萩原研二说道:“我们出去外面说吧,这里面待着还挺危险的。”
我说这话的时候,注意到前面另外一场比赛的小女孩也是战斗力十足,她周围都是散落的牌,看局势已经是她稳占上风,正以破竹之势一路抢牌成功。很明显她现在状态非常好。若是能继续保持下去的话,她在决赛中获胜也是意料之内,情理之中的。
“我去隔壁看看。”
我去凑凑热闹,那边看起来更精彩一些。
萩原研二“欸”了一声,飞快地看了一眼服部平次,还是选择继续留在原地,认真地支持他。
隔壁的女孩子跟服部平次同龄,也是10岁小学生,叫大冈红叶,看起来挺养尊处优的,穿的衣服都是名牌,且还有一个保镖一样的黑衣人站在她不远处。
我在京都混迹了也有一个月,大冈家在京都贡献了多少税收还是有点印象的。现在按情况来说,大冈红叶应该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京都大财团大冈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从抢牌的习惯上看,她个性里面还挺强势的一面,绝对不会轻易错过想要得到的东西,有种势在必得的咄咄逼人。这种孩子应该没吃过苦头,要是被压制一次,就能把对方记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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