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束花中,放了让人失去理智的药粉。
男性需要吸入的量是女性的数倍才会起作用,所以一开始他拿在手里时才并没有起效。
在交到南知手中,南知被影响后,他也被影响了。
逐渐失去理智的阿久,拼尽全力把花扔远,他痛苦地对南知说:“你不要怕,我走,你快点回家,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阿久踉跄起来,准备离南知远远的,刚走两步,他的朋友便出现在阿久面前。
他挡住去路,对阿久气得不行:“你跑什么,我都给你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胆子怎么这么小?”
阿久咬牙,爬起来,一拳捣在朋友脸上,“我没让你这么帮我!”
朋友也是铁了心帮阿久促成这段曲折的姻缘,他咬着发麻的腮帮子,强硬地把阿久拖到破庙里。
他在那百合里下的东西可不简单,一旦一男一女中招,就别想能有理智,非得生米煮成熟饭不可。
阿久就是太老实,换作他,早拿下了南知。
把阿久带进庙里,朋友又转头把南知拖了进来,随后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捆绳子,把门从外面死死捆住了。
阿久拍门不应,渐渐的,他双目猩红,理智溃散。
他朝南知走近,通红的眼睛如同野兽,“小知,我发誓,你跟了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南知浑身发抖,瑟缩在角落里,摇着头眼神惊惧地望着阿久。
新寨之外。
正在浇花的祭雁青,动作一顿,沈决肩上的兰花螳螂,飞到祭雁青手中。
祭雁青说:“去告诉卓然。”
兰花螳螂很快飞远,祭雁青放下水壶,表情微微凝重,对沈决说:“走。”
沈决茫然被祭雁青拉着:“去哪?”
“南知出事了。”
破庙的门,忽然被人一脚从外面踹烂,卓然目光搜寻一圈,找到了角落里的南知和阿久。
她瞪着阿久:“卑鄙!”
“小白!”
下司犬剑一样冲进庙内,一口咬住南知身上的阿久,将他生生拽到卓然脚边。
卓然一脚踢上阿久的腹部,阿久登时呕出一地秽物,一字一顿。
“小白,给我,咬,死。他。”
破庙内尽是阿久凄厉的惨叫,卓然大步走到南知身边,拢起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用力抱进怀里。
“卓然……”南知抖如筛糠,她死死抓着卓然身上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卓然拍了拍她的背,心脏传来陌生的抽痛,她哑着嗓子安抚:“不怕。”
她抱起南知,阿久两条腿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剧痛让他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悲痛地望着卓然怀里的南知,“对不,对不起。”
卓然半眼未看他,一脚踢开挡在门前的阿久。
她抱着南知走出破庙,祭雁青和沈决也到了。
沈决愕然地看着她怀中的南知,随即挪开视线,脱下外袍,别着脸盖在南知身上。
祭雁青轻唤:“小白。”
还在疯狂撕咬阿久的下司犬,松开嘴,卧到卓然脚边。
破庙附近的草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祭雁青眸光一冷,投向声源处。
顷刻,草丛里传来一阵男人的痛呼声。
接着小白竖起耳朵,冲进草丛,将一个脚底被藤蔓扎穿的男人咬着后领子拖了出来,一路拖到祭雁青脚边。
卓然愕然。
祭雁青解释:“不是阿久,是这个人在阿久给南知的花里下了东西。”
卓然咬牙,狠狠瞪着地上脸色疼得苍白的男人。
祭雁青对卓然说:“你先带南知离开,这个人和阿久,自有寨规处置。”
卓然抱紧南知,快步离去。
卓然解不了南知的药效,大祭司又在处理阿久和他朋友的事,现在再带南知去找大祭司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满是冷水的浴桶中,南知仍未能缓解半分。
她湿漉漉的手臂,从水中伸出来,勾着卓然的脖子,将自己滚烫的脸贴在卓然脖子上。
卓然两只手僵硬在空气中,喉头不受控地滚了滚,南知身上的香气熏得她微微恍神。
她用力甩了甩头,手忙脚乱把南知从水里抱出来。
南知已经泡得够久了,再泡下去会生病。
“我带你去找大祭司,你再撑一会。”卓然压着乱动的南知,胡乱地往南知身上裹衣服。
南知不知从哪爆发的力气,一把将卓然推倒,接着吻上卓然的唇,双唇相贴的那一刻,卓然大脑轰的一下宕机。
…………
第132章 易容之蛊
阿久和其朋友,因为犯了寨规,被驱逐出新寨,且以后都不准再踏入这片土地。
处置完阿久的事情,祭雁青和沈决去探望了一次南知。
南知药效已解,只是祭雁青和沈决去的时候,提到卓然,她的表情很不自然,眼神忽闪,脸颊泛红,匆匆借口说要去看阿喜婆婆,就从两人面前跑走了。
沈决有点懵,却被祭雁青拉着离开。
这几日,祭雁青都在外出采摘冬日成熟的草药,回来晒干后用干布一层一层包起来。
这座山盛产灵芝,冬虫夏草和人参,短短两天,两人就挖满了两背篓。
祭雁青将晒干的草药仔细包好,一一放进背篓中,沈决捧着下巴看他忙活:“阿青,你把它们装起来干什么?”
“去熟寨。”
沈决一愣。
“嗯?”
祭雁青眉目淡淡解释:“我们的钱用完了,还需要买一些生活用品。”
说来惭愧,沈决走时身上什么都没带,仅剩的现金还被他打车用了,虽然最后没坐成。
望着祭雁青认真包裹草药的样子,沈决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身无分文,要靠勤劳的妻子每日上山采药去卖来维计生活一般。
他略微尴尬地抠抠手:“阿青,你好像个勤劳的小妻子,我像个不务正业的丈夫,只能靠家妻卖些草药维生。”
祭雁青未语,只是抬头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在高塔时,月薪多少?”
沈决想了想:“没有项目提成的话,一般10万,有提成另算。”
他在高塔干了快十年,身家少说也千把万了。
但是现在窘迫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祭雁青:“这座山中一颗最普通的灵芝,便值10万。”
沈决霎时瞪大眼。
“10,10万??”
他数了数祭雁青满满一背篓的灵芝,默默闭了嘴。
这座山都是祭雁青的。
原来家妻拥有一座金矿。
想到祭雁青要去熟寨卖草药的事,沈决担忧道:“可是熟寨应该有高塔的人在,我们贸然过去,会不会太危险?”
沈决的担心是正常的,高塔肯定还在四处搜寻他的下落,熟寨是唯一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一定会有人蹲点。
只见祭雁青拿出两枚通红的果实,有点像樱桃,看起来色泽鲜艳,红润可口。
沈决看向祭雁青,祭雁青将果实递给他,“吃了可以短暂变幻外貌。”
沈决忽然想到小说中说的易容。
他拿过果实,在手中看了一圈,“这个也是蛊吗?”
在沈决的印象中,蛊都是虫子炼的,这样一颗红彤彤的果实,很难把它和那些虫蛊联想在一起。
“是。”祭雁青答。
“吃了会变成什么样?”沈决像个好奇宝宝,好奇地追问。
“随机。”
随机?
沈决把果实抛进嘴里,一股清香的酸甜口感蔓延在口腔。
吃完果实,沈决迫不及待跑到水缸边,趴在边缘看自己的脸的变化。
水光粼粼中,沈决原本的桃花眼,变成了微微上挑的眼型,鼻子和从前一样,嘴唇变薄了些,整体变化不大,却又和从前沈决的无辜单纯感大不相同。
如果说从前的沈决给人的感觉是不谙世事的单纯,那么现在就是久经风尘的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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