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第一,你把他们都放了。第二,你说的那个合作,决定权在于A基地领权者的手上。第三,请用你自己的脸来面对世界。”
曹婧玥耸了耸宽厚的肩膀,‘哦’了一声后,她便迅速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健壮的身体也顿时就跟漏了气一般,变成了凹凸有致的身材,个子都矮了一截。
“第一和第三条我可以答应,但第二条不行。”
“是你要跟我们合作。你必须弄清楚一点,我们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成为你的合作对象。”孙示擎看着曹婧玥的脸,心里终于舒坦了不少。
“你们有,我相信你们,你们绝对有那个能力的。”曹婧玥的水眸铮铮的发着亮,她仿佛已经见到了A基地的利用价值有多么的大。
“因为薄泗?你会看中A基地,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薄泗的能力吧?”站在一边的李春光突然开口。
曹婧玥眉眼一转,流落到了李春光的绿色眼瞳上,“对啊。不过,我跟他啊,可是有着很不一样的关系噢,跟你们A基地没有关系。”
这话一出,若有若无的撇清了薄泗与A基地之间的联系。
“好了,现在也不早了,我的时间可是生命啊,不能再浪费了,明天一早,六点出发,希望你们能够做个好梦。”曹婧玥刚说完,就消失不见了,而她身后的一排人也随着她的消失而软软地朝草地上倒去。
孙示擎立刻上前扶住了孙氏小夫妇,李春光则揽住了他高大威猛的队长,而李玉兰就比较辛苦了,她一次得抓三个人,于是,她为了自己的小身板着想,便抛弃了林家双胞胎,直接奔向了她的队长,高营钟。
“她的另外一个异能究竟是什么?”李春光放好了陷入昏睡中的蒋绍承之后,便看向了孙示擎。
孙示擎沉默的摇摇头,他也说不出个具体的所以然来。
“会不会是跟那个易容术有关?她自己都说了,那就是她的异能。你们发现没?她刚刚变成你的时候,就好像……好像……”李玉兰咬着粉唇,皱着眉,找不出一个好的形容词。
“复制!”孙示擎突的开口,他的瞳孔微微放大。
“对!就是复制,她完全就是复制了一个完整的你。但是,凭空变出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还有一模一样的发型,还有身材,这怎么可能呢?就是变魔术也需要道具吧?你们看她穿着长裙,怎么看都没有藏道具的地方吧?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动过手吧?”李玉兰快速的说着,“看着也不像是幻境造成的话,你们说,她的另外一个异能会不会就是‘复制’异能呢?”
“复制?会不会太简单了一些?”李春光摇了摇头,他总觉得事情不可能那么的简单,不过就是可以变成任何人的异能,这攻击力似乎也很一般吧,虽然看着很神奇,但是仔细想一下,他总感觉这不太符合那个女人的作风,她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等着看吧,总有一天,我们会知道的。”孙示擎将弟弟和弟妹放好后,自己也坐在草地上,并慢慢的躺了上去,“先休息吧,她有意让我们快速恢复异能,我们现在躺的这片草地上,肯定有很多精神力,对我们而言,都是有益的。”
“好吧,任何没有得到实质证明的猜想都是浮云,只有力量到手了才是最实在的。”李春光面朝上的仰在草地上,闭上了眼。
李玉兰见他们都躺下了,自己便也跟着躺下了,她躺在高营钟的身边,本来想静下心神,养精蓄锐的,可不知怎么回事,她的脑海中总是时不时的浮现出曹婧玥的脸,还有曹婧玥看她的眼神,这让她无法控制的脸红心跳着,这感觉简直就像是心动……
“呸呸呸呸!!!!!”李玉兰连忙啐了几口,她猛地抬起手,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在心里大吼着,男人!男人!男人!我最喜欢的是身材棒呆的男人!不是女人!长得再漂亮也没有!没有实质性的小JJ,什么都是浮云!
孙示擎和李春光被那连续的‘呸’声给惊扰了,他们睁开眼,正好看到了李玉兰呼了自己一巴掌的画面。
……
两人默默地瞄着李玉兰咬牙切齿的脸,还有她脸上那个通红闪亮的巴掌印。
李玉兰刚冷静下来后,她心中又跳出一句话,可曹婧玥会复制啊,小JJ什么的,都不是问……
“啪!啪!啪!”李玉兰扬起双手,左右开弓,誓要把自己给打老实了!
孙示擎,“……”
李春光,“……”
女人啊,他们真的是搞不懂。
第158章 寻找
在月光森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最深处,一棵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壮硕大树正鹤立鸡群的伫在大片的茂密丛林前。
高度达三米,宽度不止五米的树身被挖出了一个大洞,将树身的内部结构赤裸裸地展示了出来,那里面空荡荡的,树内底部落满了一堆碎散的木头碎屑,就像盖了一层薄薄的轻纱一般,做成了一张铺盖。
在那铺盖的上方,正好躺了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少年——宫三昼。
原本,宫三昼是躺平了睡的,可他睡着睡着,就渐渐的手脚抬起,将整个后背露了出来,藏起了前身,缩成了刺猬一样的姿势。
在月光森林里,是没有时间指示的,它永远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宫三昼睡得很熟,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睡多久。
就在壮硕大树——纤腰的头顶上方,那缠绕成了一个无比繁琐的中国结状的绿藤们已经停住了互相绞杀的行为,此刻,它们就像是已经睡着了一样,静静的,一点动弹也没有。
突然,树藤结的中心动了一瞬,紧接着,从树藤紧紧黏在一块儿的缝隙之中,一块不同于周围颜色的突兀一点点的从绿藤中挤了出来,慢慢的,一根白皙纤长的手指伸了出来。
就像是宫三昼之前从纤腰的身体里出来的动作那样,这只手用了同样的方式。
先是一只手,然后是两只手,最后是头,脖子,肩膀,身体。
薄泗浑身赤裸的从树藤里跃了出来,光着脚踩在树藤上,他的神情还是那样冷淡,垂着一双椭圆状的幼型狐狸眼,琥珀色的眼珠子一点光泽也没有,似刀锋的鼻梁与薄唇形成了一道褪不去的漠然。
停顿了几秒后,薄泗屈膝一跃,便从将近五六米高的树藤上跳了下来,一落地,他就抬起脚,打算朝前走,他知道自己刚刚又面临那种精神力突然消失的状况了,不知道这一次,自己到底消失了有多久。
一想到宫三昼,他的心里便有些不安起来,不知道那孩子是不是还在等他。
突然,薄泗停住了脚步,他低下头,盯着地面上的那一滩血液,须臾,他又抬起头环视一周,准确地找到了就在不远处躺着的十几根树藤。
薄泗一点犹豫也没有,立刻就蹲下身,他俯身靠近地面,对着那已经干涸了的鲜红闻了闻后,随后,他闭了下眼,松了一口气,这不是他想象中的那股味道,接着,他便站起身,朝那堆被扔弃的树藤走了过去。
他捡起了几根树藤,细细查看了一番,发现其中一根树藤上面沾着血迹,那味道跟地面上的一模一样,停顿了片刻后,他的耳朵抖动了一下后,就朝身后望去了,可他的身后,除了一棵破破烂烂的大树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薄泗面无表情的转回头,扔了树藤,越过血迹,继续朝前走。
半晌,他又停下了脚步,俯视着地面上的灰蓝格子帽,薄泗记得,这是那个女人的。
那个女人让他回去陪着宫三昼。
薄泗弯腰抓起那顶帽子,身体一站直,他便抬起脚步,突然就快速的移动了起来,可跑了一半,他又止住了动作。
似乎是心里烦躁不堪了,薄泗用力的挠了下脖子,抓出一道深达两厘米的血口,但瞬间,那血口就消失不见了。
薄泗歪着头,薄唇抿得紧紧的,他明明应该现在就快点离开这里,去找宫三昼,可是,他却觉得,他越往前走,就好像离宫三昼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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