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中掏出了金疮药替他洒在了那道伤口上,又从袖口撕了一截白布下来替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手腕上的伤口。
还好伤的不算深,若是他再迟来一会儿,他恐怕就要真的失去南念了。
“念念,我带你走吧。”秦若璟在南念耳边小声地说道。
南念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不时地眨一下眼睛,但就是不给秦若璟任何回应。
南念在忍,夜景抱住他的那一刻,他就觉得整个人都失力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受自己的思想所控制。
后背不由自主地紧紧地贴着夜景的胸口。
他不想那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地犯贱,想要夜景。
秦若璟抱起南念时,南念完全没有一丝挣扎,温顺地任由他抱着。
南念越是这样乖巧顺从,秦若璟心中越是忐忑不安。
从前的南念不是这样的,南念有他自己的骄傲,但现在看来这份骄傲已经被他全都打碎了。
这次再带着南念回别院,他没有把他安置在之前的
--进去的还多。
南念又瘦了,脸颊凹陷得更厉害了,怎么抱他都觉得硌得慌。
请来的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病。
最后,秦若璟只好去请了太医院的穆太医。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死的穆太医差点没被秦若璟吓死。
秦若璟是趁着夜黑风高,闯进他的房间,点了他的穴道,把他掳来的别院。
秦若璟把穆太医拎进房间时,并没有立刻给穆太医解穴。
只见他走到床榻那,撩开帘子,亲了亲床上之人的脸,然后抓着那人的手伸出了床帘。
那只胳膊看骨骼应该是属于一个男子的,尤其是那指骨分明的手好看极了,不过那胳膊倒是过于细了,看着简直是皮包骨。
“你抓我是来给这人看病的?”
“是,请替他看看。”
穆太医现在倒是心态平和了些,既然这人看着对那面具男这么重要,那在那人好转之前自己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穆太医上前替床上躺着的男子把了把脉。
“咦?”喜脉?这难道是一个妇人?
捕捉到了穆太医那一瞬惊诧的表情,秦若璟摊牌道:“他是男子,他现在怀孕了,吐得很厉害,消瘦的很厉害。”
“你们没欢好吧?”穆太医自己问这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倒是把秦若璟问懵了。
“最近没没有,我们就只有过一次。”秦若璟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不想让穆太医听出来他是谁。
穆太医一副我早就猜到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普通女子怀孕,孕期最好不要行**之事,否则容易滑胎;明国男子则截然相反,怀孕之后与伴侣欢好次数越多,胎儿就越强健。”
听了穆太医所言,秦若璟忽然觉得身子有些发热,脑海中又闪过南念衣衫不整的样子。
但念念现在的身子消瘦成那样,怎么可能承受得住他的疼爱。
“他现在消瘦的仿佛一折就断似的,怎么能承受得住那事?”秦若璟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厚着脸皮问了出来。
穆太医身为医者,这些话题对他而言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了,一点都不害臊地回答道:“就是因为你没与他行那事,他才会日复一日地消瘦下去。明国男子怀孕,腹中的胎儿还需经常吸收来自另一父亲的养分。”
“养分?”不会就是指
“就是缺失了来自于你的那一份养分,胎儿才会不断地吸取母体的养分,导致母体越来越消瘦。”
所以穆太医的意思是
第九十五章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不让碰
穆太医走后,秦若璟在原地石化了
他猜到了南念会如此消瘦是因为他,但是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都怪自己没有真正的好好了解过南念。
所以只要他努力点,南念的身子就会好转如初了吗?
带着这个疑惑,秦若璟掀开了床幔。
念念一只手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另一只手依旧像刚才那样伸在外面。
与他四目相对之时,扭头不肯看他。
“念念,穆太医的话,你方才都听到了?”秦若璟试探地问道。
南念这几日较之前精神稍稍好了一些,虽然依旧是不搭理他,但是起码不想看见他时知道要扭过头了。
“念念。”
南念当然听到了,那些事他原本就知道。
他不想要求夜景,他不想为了苟延残喘地活着放弃自己的灵魂。
这几日夜景对他很好,但是他分不清了,分不清夜景是因为腹中的孩子,还是因为他长得像允乐,还是因为心里有一点点在意他。
怎么可能在意他?他至今连夜景到底是何模样都没见过。
夜景在他面前一直都戴着银色面具,就连睡着了都戴着。
这么不想让他看见他的脸,是因为不想跟他有过多牵扯吧。
要不是因为腹中的孩子,夜景可能都不会多看他一眼吧。
他不敢回应夜景,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贴上去,他不想再犯贱了。
“念念,你再不开口的话,我就”夜景试探地解开了南念身上松松垮垮的里衣,伸手探了进去,南念的胸口也是清晰可触的肋骨。
夜景的手越来越过分,南念不住地往后缩。
他害怕自己会沦陷,他的身体太喜欢夜景的抚摸了。
他不可以,他不可以再陷进去了,他早就看清夜景了,夜景对他说的都是玩笑话,夜景只是把他当替身,夜景从来就不喜欢他。
“不是,我不是”南念在夜景怀中哽咽着说出口。
这么多天,南念终于开口了。
只是南念的这两个“不是”蕴藏了太多的委屈与心酸,他原来让南念这么委屈难过吗?
“不是,我不是”
南念迟迟没有下文,只是重复地说“不是”,夜景一时难以理解南念的话外之音,温声细语地询问道:“不是什么?”
南念并未再回答他,南念紧紧地抱着肚子缩成了一团,不肯再让他的手触碰一下。
“念念,我不碰你了,过来睡觉。”夜景温柔地劝道。
他现在对着南念一点也不敢大声,生怕他一个难过又割腕了。
这也是他欠南念的,都怪自己醉酒了管不住老二。
喝酒果然误事,以后可不敢喝这么多了。
不管夜景在南念耳边如何好声好气地劝说,南念都坚定地不肯挪动一下。
最后,夜景没法子了,只好替他披了条薄毯,坐在他身侧守着他。
好在孕夫本就嗜睡,没一会儿南念就睡过去了。
夜景就趁此机会把南念揽进了怀中,让南念的后脑勺贴在自己的胸口。
安王府内,允乐正在逗弄怀中的小包子,小包子开心地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小包子快六个月大了,已经知道认人了。
每次允乐一抱他,他就开心地抱着允乐不撒手,不是笑个不停,就是开心地吐泡泡。
但每次秦若尧一抱他,小包子就会“哇”的一声哭出来,表情要多委
--怎么会来找他?
他与二皇兄一向没什么交集,更没什么交情。
空有一个兄弟头衔,他俩的兄弟之情估计都少得可怜。
所以二皇兄此次来应该是有要事找他吧,而且很有可能是只有他才能解决的事,会是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南念?
二皇兄好像对南念挺上心的。
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带着这些疑问秦若尧进了前厅。
二皇兄焦躁地来回踱步着,看到他时,眼神亮了一下。
二皇兄小时候嫌他烦,长大了也与他不亲,这会儿竟然看见自己眼睛发亮了,秦若尧有些受宠若惊。
“二皇兄找本王何事?”秦若尧直截了当的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允乐他是怎么生下的孩子?”
原来二皇兄是在为即将成为人父而焦虑啊!
孩子确实挺愁人的,还不如没有呢,两个人多逍遥自在,那只包子只会给他添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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