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早点去把孩子抱过来?
这样乐乐一醒来就可以看见他们父子俩了。
乐乐醒来就好了,其他的也没什么。
不过乐乐的眼睛怎么红红的,随时会哭出来一样。
秦若尧给了小婢女一个眼神,小婢女就很识相地出去了。
秦若尧抱着怀中的小宝宝走到床边,把孩子抱到允乐面前给他看。
但乐乐看了小宝宝一眼,还是十分委屈地看着秦若尧,眼眶通红,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乐乐也觉得这孩子丑吗?”秦若尧把孩子抱了起来,又柔声安慰道,“他们说小宝宝刚生下来都这么丑的,之后长开了就好了。”
“疼~”允乐现在肚子上的伤口疼得厉害,看到秦若尧的时候就已经委屈的不行了,喊完“疼”后就泪如雨下。
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到发鬓,渗到了那一头乌黑顺滑的墨发之中。
秦若尧怀里抱着个孩子,有些局促不安。
抱什么孩子啊?他应该抱乐乐才对啊!
看把乐乐委屈的,真是受不了。
把孩子塞到里侧的被窝里后,秦若尧坐在床沿,轻轻地环抱着乐乐,俯身亲吻乐乐哭红的眼睛。
乐乐就乖巧地任他亲了满脸。
“很疼吗?穆太医说伤口要半个月才能好。”
“不疼了。”允乐虽然疼,但他也只是想跟秦若尧撒个娇,也不想秦若尧一直担心他。
“乐乐,宝宝大名需要到时候看看他的生辰八字再决定,小名你想好了吗?”
秦若尧怕他一直小乐乐小乐乐的喊,乐乐会分不清他在喊谁。
允乐皱着眉头思索了一番。
都说贱名好养活,狗蛋鸭蛋什么的就很不错。
村子里那些叫这名的一个比一个壮。
但秦若尧毕竟是个王爷,他的孩子肯定不能这么叫。
叫什么呢?这可愁死他了。
秦若尧看允乐纠结的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不由“扑
--皇又抱着不肯撒手,他也不好上去,万一又催着要给他纳妃。
头疼,一个乔羽就够他头疼了,还纳什么妃?
“若宇,小包子满月,作皇叔的也不过去抱抱孩子,一个人坐在这里喝什么酒?”
母后找过来了。秦若宇只好放下手中的酒杯,跟着一起去看看小包子。
小包子看着跟秦若尧小时候有些像,希望他再长大些不要像他亲爹那样调皮捣蛋惹人嫌。
四处张望了一下,想看看乔羽在干嘛,结果竟然看到他在饮酒。
他那个身子还敢饮酒?
“别喝了。”秦若宇走过去就把乔羽手中的酒杯夺走了。
秦若宇的表情相当严肃,整张脸板着,乔羽有了紧张。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
“怎么了?”乔羽弱弱地问。
“怎么了?”秦若宇反问道,“你还敢喝酒?”
“我不能喝吗?”就只是饮一杯酒而已,为什么冲他发脾气?
“不许喝。”秦若宇没有解释自己是出于关心,就只是这么命令乔羽。
他知道乔羽肯定会听的。
“好。”
既然宇哥哥不让他喝,他不喝就好了。
“皇嫂还真是听话,喝个酒而已,皇兄让你不喝,你就不喝了?”
二皇子朝着秦若宇和乔羽的方向,拿起青瓷酒壶往手上的青瓷杯内又到了满满一杯。
紧接着他又做了个进酒的姿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好不痛快。
秦若宇小时候还挺喜欢这个二皇弟的,但自从他母妃自杀后,他就很少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了。
毕竟不算亲,秦若宇也没有上前,看他喝完酒,就拉着乔羽离开了。
他对这个二皇弟的了解仅限于此人爱饮酒,但乔羽不能饮酒。
万一他不在,留乔羽一个人在这里,这人怂恿乔羽饮酒就不好了。
看着秦若宇和乔羽携手而去,看着秦若尧和小哑巴相亲相爱,秦若璟忽然觉得万分孤寂。
可是他又可以去找谁呢?
饮酒过量果然误事,刚刚喝的时候也没感觉那酒有多烈。
这会儿倒是酒劲全上来了。
头有点晕。
秦若璟一向独来独往惯了,本不想来这满月宴的,但是他想最后再看看小哑巴在秦若尧这里有没有被欺负。
但是看到他跟秦若尧你侬我侬地亲亲我我,秦若璟的心情更阴郁了。
南念本想熄灯睡了,他刚走到桌前吹熄了灯,就被一双大手抱进了怀里。
门紧闭着,窗大开着,那人好像是跳窗进来的。
“放开!”南念起初不知道是何人抱着他,挣扎的很厉害,直到他听到那熟悉的嗓音。
是夜景来找他了!
半年之期早就过了,他还以为这人忘记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来了。 要开始虐念念了。乐乐和小羽毛也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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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绝望和心碎
“别动。”
这两个字从夜景口中吐出来就跟有魔法似的,南念一下子就放弃了挣扎,任由夜景的大手在他身上放肆。
他的指尖有一层薄薄的茧,糙糙的,碰到皮肤有些痒。
夜景说过半年后来找他,可是来找他做什么呢?
真的是要把他拐走当男宠吗?
夜景灼热的气息喷在南念的颈侧,带着一股甘醇浓郁的酒气,南念整个人都软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乐乐。”
耳畔传来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但夜景喊的不是他的名字。
乐乐是谁?
夜景抱着他喊的又是谁?
“乐乐。”
喊一遍还可能是口误,但都喊两遍了,难道他是那个乐乐的替身吗?
南念想掰开夜景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夜景的怀抱就像一个铜墙铁壁制成的巨大牢笼,任凭他如何挣扎都起不到一丝丝的作用。
“你放开我。”南念有些绝望地哀求道。
但是不管南念如何挣扎哀求,夜景都充耳不闻,非但没有松开,反倒是抱的更紧了。
难怪之前老说喜欢他的长相,原来是因为他长得像他的心上人啊。
难怪之前老是看着他陷入沉思,肯定是看着他却在想那个乐乐吧。
被抵在桌前,衣衫半褪时,南念明显地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好疼,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会这么的难过,这么的卑微。
原来在夜景眼里,他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吗?
感觉自己像是地上的尘土,任他反复踩踏却无力反抗。
“夜景,别。”这是南念最后的恳求了,但夜景并没有理,只是蛮横霸道地撕坏了他的衣物。
静悄悄的夜里,布帛撕裂的声响格外清晰。
只是撕裂的何止是衣物,还有他的身子和那颗被夜景伤的千疮百孔的心。
身体好像被利刃劈成了两半,剧痛汹涌袭来,源源不断,无休无止
南念感觉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海上的一叶扁舟,摇摇晃晃的,不知何处才是他可以停靠的港湾。
但夜景没有给他继续思索下去的机会。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双脚就仿佛踩在云端,忽的整个世界都漆黑一片,他是跌进了地狱吗?
初夏的天亮的早,秦若璟一大早的就被床那边照进来的阳光弄醒了。
浑身舒爽,就是头有点疼。
昨日饮酒过量了。
在满月宴结束后,他又去常去的酒楼畅饮了一番。
他应该是醉倒在酒楼里了,可这又是哪里?
屋内简陋的摆设陌生又熟悉,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公子,您醒了吗?奴才熬了粥,公子要起来喝一点吗?”
门外奴才的敲门声和说话声让秦若璟有些郁闷。
他明明去的酒楼,又不是萧阁,哪里来的公子?
“公子?”
门外的奴才见里边没人应声,呼喊声也弱了下去,紧接着就是一串离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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